光是聽着女人笑的聲音,聞人玉的胸口便像是被什麼熱熱的液體充斥了一般,暖暖的軟軟的。
這是一種從未曾有過的情緒,令他突然就覺得,只要能讓她經常這樣的笑,也會無比的幸福滿足。
帶了一個婦人一個小孩,遠不如從前兩個人的時候利索,且最直接的煩惱就是,聞人玉再也不能爬進馬車裡和她胡天胡地的研究那些畫本子。
晚上的時候,婦人和孩子會去溪水邊休息。
她們是水族,更喜歡在溪水旁睡覺,所以只有她一人在馬車裡睡覺。
他當然沒法在別人在一旁的情況下摸進馬車中,畢竟於她名聲不好。
而且想到馬車裡有個婦人和孩子在馬車裡待過,如他這種潔癖,完全沒法再在馬車裡去與她做那種事情。
所以心頭就算再惦念,他也只能坐在火堆旁盯着馬車發呆。
車簾子突然被掀起,她朝他招手:“呆子,吃肉乾嗎?我這裡還有呢。”
他烤曬的肉乾剩的不多,知道她喜歡啃肉乾,所以這幾日他都沒吃。
還以爲她已經把肉乾吃光呢了。
她偷吃獨食的時候,他氣憤得不行,現下她把肉乾留給他了,他心頭依舊不舒服。
他坐在火堆旁沒動:“就剩那麼點了,怎麼還沒吃完?過兩日再遇到了野味,我重新烤制就成,這點留着你吃。”
言歌捧着那點肉乾要下馬車,他忙上前將她扶住。
瞧着那婦人也瞧不到這地方,他另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在地面。
細細的腰肢盈盈可握,她的面頰貼在他的胸口處,他的心頓時跳的飛快。
低頭捉住她的脣偷偷啄了一下,這才做賊心虛般的忙忙將她放開。
她被他一啄,脣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火光映照下,愈加顯得她黛眉粉頰,柔媚妖嬈,他連看也不敢看了,就怕自己剋制不住慾念,他自己倒也罷了,她一個女子定然會羞的日後都不知怎麼與那婦人相處。
他極力令自己聲音平靜,問她:“想喝點粥嗎?要不我給你熬點粥喝。”
言歌搖了搖頭:“不想喝。”
她挨着聞人玉一起坐在火堆旁,將一塊肉乾遞到他嘴邊:“呆子,吃一塊肉。”
肉香就在嘴邊,然而他覺得,更勾他饞蟲的,是她那手指觸在他脣瓣上後溢在鼻尖的淡香。
張口將肉乾與她手指一起咬進口中,輾轉流連的忝咬着。
他一雙漆黑漆黑的眼睛,在大火的映照下像是餓極了的虎狼般,令人發怵的很。
她被他盯得臉紅了,抽了抽沒能把手指抽出來,羞的垂下頭,露出一截藕粉般的嫩脖子:“哥哥,你這幾日你都沒睡好吧,瞧瞧黑眼圈都有了,今晚上好好睡一覺,半夜我起來幫你守夜。”
那一聲“哥哥”,嬌嬌軟軟的,聽的他骨頭都酥了。
聞人玉還沒來得及說話,她便趁着他失神的時候將手指抽了回去。
歪頭,朝他笑的得意而又狡黠。
她指尖上那淡淡的甜香好似還在口中四下蔓延,令他身體燥燥的實在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