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都是怪你!”提起這個,風光就有脾氣,“說好的加強戒備呢?結果那個南宮離在唐門來去自如,還把我給抓了,他把我帶到密室想要我做人肉盾牌,還好是薛染救了我,否則本小姐今天就要交代在你們唐門了!”
“這個……是唐門監管不嚴。”單崖並不擅長和這種大小姐脾氣的人打交道,只能人家說什麼,他回答是什麼。
風光繼續道:“我第一天來你們唐門,就連着被南宮離抓了兩次,單堂主,如果不是知曉你們唐門都是正道之士,我都要懷疑你們是不是有魔教的內奸了,你瞧瞧,南宮離三番兩次的可以這麼輕易的闖進你們的禁地,這要是說出去,別人也會覺得奇怪吧。”
單崖沉默了一會兒,“唐門巡邏值守是由我來安排的,夏姑娘所受的驚嚇,是我的錯,還請姑娘不要怪罪於唐門。”
“你……我也沒有怪你,就是想抱怨抱怨而已。”見他虛心認錯的模樣,想起他因爲是外姓之人被人排斥的那一幕,她倒是於心不忍了。
“單堂主盡忠職守,大家有目共睹。”薛染出聲緩和氣氛,又對風光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夏小姐,你需要換一身乾的衣服,否則會着涼。”
她點頭,“嗯。”
他們兩人向竹林外走去,單崖走在他們身後,看着薛染的背影,表情複雜。
回到客房,風光換了衣服,喝完薛染送過來的薑湯就窩在被子裡睡着了,今天一天,她先是迷路在竹林裡被南宮離生死威脅,後來又因爲惹了清玉跑了半個時辰,接着晚飯也沒吃又被南宮離給抓去在唐門密室走了一遭,短短的一天,她就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早就撐不住了,一捱到牀,她便什麼也不想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還是喊她喝藥的清玉叫醒了她。
清玉把飯菜一一擺在她房裡的桌子上,“這是師父給你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做賊去了,睡到現在纔起來。”
“我說清玉,你是不是覺得晚上不睡覺只有做賊一條路可以走啊。”風光放下藥碗,咬了塊桂花糕,又吃了口米飯。
清玉不懂她吃飯這個神奇的搭配是什麼,他很是嫌棄的道:“你不是去做賊那是去做什麼了?”
“夜黑風高嘛,孤身一人睡覺也是會感到空虛的,所以……”她神秘兮兮的道:“聰明的人們就發明了晚上纔可以玩的運動。”
雖說現在這個運動也發展到白天了。
清玉不懂,“是什麼運動?”
“這個運動的名字就叫做……”她猥瑣的笑,“嘿嘿嘿。”
清玉一臉茫然,但直覺她既然能笑的這麼猥瑣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風光瞥了他一眼,“還不懂就問你師姐去,你和她感情不是很好嗎?”
還真以爲她就把他們師姐弟一起算計她的事給忘了啊?
清玉張了張嘴,又沒發出聲音來,他不自覺的抓着自己的衣角,看起來滿是躊躇。
“怎麼?你師姐現在和那個易無傷在一起,你不想去當電燈泡?”她喝了口湯,也不看他,就舒坦的說着風涼話。
薛染知道她起不來就爲她留了飯菜,這麼暖的男人,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呀。
“對不起……”
“啊?”她拿着勺子停在了嘴邊,剛剛那一道似很微小的聲音,不是她聽錯了吧?
清玉見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像是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他的臉色發燙,沒忍住跑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