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裡跑,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跑,再加上費楓平時也不鍛鍊,幾下子就被警察們給逮住摁在了地上。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怕,怕她告我,怕她亂說話,她是我女朋友,我怎麼會害她!”已經慌神的費楓,在被警察摁住的時候,嘴裡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幾個摁住費楓的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道:“你說的那個是你涉及的刑事案件,現在是嚴重經濟犯罪!”
費楓一怔,他沒想到竟然不是方雅馨的事情東窗事發,心裡有了幾分底氣道:“我有什麼經濟犯罪,我沒幹過什麼,怎麼就經濟犯罪了?”
“你涉及侵吞項目款項,已經高達一千萬,而且還有幾家銀行告你盜刷別人的銀行卡!”幾個警察簡單地解釋了一句,就掏出了拘捕令。
此時的費楓還是一頭霧水,他被拷上了手銬,還不停地掙扎喊道:“這是有人陷害我,主管,我要見我們主管,他會跟你們說明情況的!”此時的費楓將他的科室主管看成了是他的救星,到了這個時候,還拼命地和警察叫喊着。
“你們主管,報案的就是你們主管還有你們公司的老總!”那警察被費楓喊的不耐煩,直接諷刺地說道。
費楓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他想不通一向對他十分好的主管,這次是爲什麼,要陷害他,他的頭不停地搖着,他找不出一個理由,直到他看到了人羣裡的站着的安清,看到安清嘴角那一抹充滿了諷刺的笑意,他又喊了起來:“是她,是她讓人陷害我的……”
失去了理智的費楓忘了,他喊什麼是沒有用的,一切都需要證據,他沒有證據說安清陷害他,而安清手裡卻有能讓費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證據。
於此同時,在家中做着家務,突然心臟一陣亂跳的費母,也在沙發上喘息了片刻以後,迎來了敲門的警察。
費母在看到警察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就癱坐在了地上,她的眼淚順着眼角嘩嘩地往下淌,她看着將她拷起來的警察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乾的,和我兒子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切正如安清所料,費母努力地將所有責任都往自己身上去攬,可惜她再攬,也攬不住,費楓在公司裡虧空的案子……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我們是講證據的!”警察見多了,爲了兒女頂罪的父母,眼神頗爲複雜地看着費母說道。
這個警察是見過方雅馨案件的卷宗的,可以說費母是費楓犯罪路上的一個推手,而她又是極其維護自己的兒子,可以說這是個疼兒子的母親,同樣她也是個坑兒子的高手!
“是方雅馨告的,還是她媽告的,我要見她們,我要見她們!你們讓我見她們,如果不讓我見,我就不下車!”費母所有的話被警察的證據說給懟了回去,她被拷着坐上了警車,在警車快要到警局的時候,她忍不住提出了要求,甚至還威脅對方。
“你以爲你現在是什麼人,你就是個罪犯,還不下車,誰給你的權利!如果你就不下車,我們可以定你拒捕,到時候罪加一等!還有,你說的當事人,有你見的時候!”因爲費母的不識好歹,開門的警察好脾氣也被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