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母眼見人家警察火了,也怕對方真給她再來一個拒捕的罪名,最終還是乖乖地下了車,一下車她就看到了同樣被拷着抓進來的費楓。
“小楓,小楓…..”費母看着費楓拼命地掙扎着喊着,她想告訴費楓,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可警察怎麼會給他們機會……
費楓看着被抓進來的費母,眼圈泛紅,直喊着:“媽……”卻是也同樣沒有機會,對對方說什麼話。
“老老實實地將你犯罪的事情交代清楚,這樣纔可能從輕處理!”兩名警察拿着筆錄進了審訊室,看着已經沒一點兒精神的費母,說道。
“我可以說,可是我要見方雅馨,我要見她媽!”費母咬着嘴脣什麼都不說,說出來,也就只有這麼一句話。
兩名審訊的警察半天也沒問出什麼,互相對視了一眼,就出了審訊室,安清接到警察的電話,一點兒也沒意外,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
因爲依着安清對費楓母子的瞭解,這兩母子一定會想盡辦法,減少自己的受的懲罰,而如今有這個權利的,只有自己。
“雅馨,費楓他媽在警局說要見我和你,你見她嗎?”安清對於費母要見自己和方雅馨的事情,直接給方雅馨打了電話。
“我不要見她,我只要她要多慘有多慘!見到她,我只會想起那些日子我受的苦,我不想再回憶起那些東西,我噁心,我噁心!”方雅馨這段日子身體雖然養好了不少,但是心理卻是因爲之前費母和費楓的做法產生了不少心理陰影,如今正在做心理治療,說說話,就把電話扔到了一邊。
“聶女士,你女兒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去見她們,她的心理還需要治療!”心理醫生撿起被方雅馨丟在一旁的電話,對安清嘆息着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反正雅馨也簽署了我全權處理的協議書,我會出面處理一切,你讓她安心養病,這件事我肯定會讓她有一個滿意的結果!”安清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然後拿着之前方雅馨在律師見證下籤署的全權處理協議書,開車直接去了警局。
“聶女士很抱歉打擾你,可是費楓的母親說不見到你或者是方女士,她就拒絕筆錄,我們也是爲了儘快結案,希望你能理解!”安清在當地也算是個有名的名人,進到警局以後,就有警察過來接待,一邊倒茶一邊解釋。
“這個我能理解,我可以現在就見她!”安清笑了笑,很是客氣地喝了一口茶,說道。
安清隨着引路的警察一起進了審訊室,不見一絲窗戶的屋子,幾盞泛着冰冷白光的燈,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了費母的身上,而她就那麼縮着個身子,被拷着手銬蹲坐在屋子最中央的椅子上。
聽到開門的聲音,費母擡了擡頭,看到安清隨着警察走了進來,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掙扎着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惜手被拷着,她根本無法動彈。
“親家母你來了,有些事我想和你說說……”費母眼巴巴地看着安清,嘴裡說着讓安清聽着就覺得噁心可笑的稱呼。
“親家母,你這是喊誰,這裡貌似沒有你的親戚!”安清冷冷地看着費母,十分冰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