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失敗了我就是替罪羊?”
雖然他只要出手,就絕對不允許失敗,但這些事情也是必須考慮。
他還有夫人要守護,絕對不能讓夫人被波及牽連。
季星兒傲氣一笑,手中扇子啪的一聲放到桌子上,整個人都變得尖銳起來。
“我決不允許失敗,我也不會失敗。”
她不能失敗,也沒資格失敗,因爲代價她付不起。
“呵,每個在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會這麼說。”
呼延昱修不是不相信季星兒的話,他只是在沉思。
若是他自己不做王,或者夫人不願意,那麼最適合他們的生活就是離開這裡。
這樣也好,不是嗎。
季星兒自然也懂呼延昱修的意思,頓了頓,纔開口。
“我只需要將軍幫我封鎖宮門,其餘的我會自己行動。”
“這樣將軍覺得如何。”見呼延昱修還是沒有說話,季星兒咬了咬牙,心一橫,繼續。
“我母皇想要白哥哥和饒星耀,但礙於太傅和丞相,才暫時沒有動手。”
她對母皇是真的很失望,一開始她很崇拜母皇,覺得她很強,很能幹。
可惜,那樣的母皇就像是曇花一現般,轉瞬就不見。
現在的母皇,她已經不認識了,每次見到都覺得那般陌生。
她自己有時候都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爲她是母皇唯一的女兒,所以當初纔會迫不得已立自己爲皇太女。
都說皇室女孩都要跟着女王姓,她母皇姓葉,她卻姓季。
名字都是自己父後取得,若是父後還在,或許她也不會變成如今這般攻於心計。
呼延昱修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對於皇太女的事情雖然不關注,但還是有點了解。
既然現在已經有了對方的弱點,那麼合作也可以商量。
“十天後我會開始行動,希望將軍到時候能夠配合。”
季星兒站起身,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後頭,“尋尋是個很好的人,她值得你這樣對待。”
“請你一定要守護好她,然後告訴她,我很抱歉,我的能力只足夠我去守護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她不偉大,也不冷血,但她也只是普通人,也有自己特別想要保護的。
尋覓和釋御白比起來,她的心自然更偏向於釋御白。
等季星兒走出花園,尋覓才從槐花樹後走出來,隔着一片波斯菊跟站在亭子裡的呼延昱修遙遙對望。
眼裡有幸福,也有期待,還有更多的安心。
“我想跟着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管去哪,只要有你身邊,就是最好的旅途。”
淺色的菱脣,說着世界上最好聽的語言,讓呼延昱修怎可能把持的住。
直接踏過漂亮的波斯菊把尋覓攬進懷裡,心裡沉甸甸的,無比滿足。
這兩人是一片和諧美好,雖然每天晚上呼延昱修還是被尋覓關在門口,然後苦逼的在門口睡。
但兩人的感情卻絲毫沒有被影響,反而越來越濃烈,只要稍微對視一眼,就能感受到空中那不斷飄飛的星光。
司徒芳溪這邊可說是水深火熱,因爲司徒南茜算是廢了。
畢竟對方還惹上了大將軍,司徒王爺也只是一個很不受寵的王爺,自然沒人敢去報仇。
在女王眼裡,司徒王爺根本算不上什麼,若不是靠着司徒南茜,整個司徒王府早就淪爲歷史的塵埃。
所以當司徒南茜倒了,也就意味着他們司徒王府的輝煌要不在了。
司徒王爺怎麼會甘心,當下也不管青紅皁白就把司徒芳溪給打了一頓。
都五天過去了,司徒芳溪還躺在牀上爬不起來,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司徒王爺還有司徒南茜,都是你們,她司徒芳溪一定會討回來的。
等她得到女王的寵幸,她一定要把這些人全部踩在腳底下。
從系統兌換到各種美容養顏的聖品,費盡心力才送到女王面前。
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她自己都捨不得用,真是便宜那個老女人了。
原著中,本來是等司徒芳溪改頭換貌後,纔跟女王搭上了關係,然後還趁機弄死了司徒南茜。
只是這錯了一步就步步錯的情況神馬的,也只能說這都是司徒芳溪自己作出來的。
當初她若是不那麼心急,說不定事情就不會是如今這般。
司徒芳溪境況雖然不對,但仍舊憑藉那些東西,成功在女王面前混了個眼熟。
等到第七天的時候,她被女王召見。
司徒王爺又是驚又是詫的,但怎麼都掩蓋不了她的高興。
原本以爲南茜不行了,他們王府就要敗落下去,沒想到居然又來了一個,看來老天都待他們司徒家不薄啊。
司徒王爺沒想到,司徒芳溪帶給司徒家的的確有榮耀,但同時也帶來了覆滅。
尋覓這幾天經常跟斯亞兩人出去閒逛,‘無意’間結識了饒星耀。
話題從一開始的拘謹,到現在的天南地北,隨意談論。
一個有心刷好感,一個有心接近,就這樣,兩人慢慢的越來越熟悉。
短短四天時間,尋覓就把饒星耀的好感給刷到了九十二。
其實她也什麼都沒幹,只是說了一些現代人的理念,隱晦的表示人人平等。
能者居之,並不非要侷限在於性別,只有你敢去拼,結果是什麼誰又知道。
然後就這樣,直接把饒星耀給刷成尋覓的腦殘粉了。
只差最後一個契機,讓饒星耀把好感給加上去就搞定。
系統的消息是要攻略司徒芳溪三個後宮,現在她連一個都還沒有搞定,哎。
看來對於攻略,她是真不在行。
不過似乎好像,即將又有一個英雄救美的戲碼。
一個小鮮肉被追殺,倒在了某個小巷子裡面,被剛從皇宮出來的女主救了。
想到這裡,尋覓不得不吐槽一句,只要是古代文,必有這個梗。
男主受傷或者是忠犬受傷,被女主拖回去,然後牛逼的治好,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她┑( ̄Д ̄)┍
這次她準備來個半路截胡,先把人給救了。
話說,她似乎好像以前也幹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