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也不想被人當猴看,就點點頭同意了。
旁邊就有家茶館,一行人進去要了間最大的雅間,等到小二送了茶果點心出去後,白浩然開門見山道:“你們攔住我們究竟有什麼事?”
風卓道:“這放臭屁是不是會傳染?”
白晶瑩:“……”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白浩然:“……”他用詭異的目光看向風卓,事情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風一四人:“……”堡主,你這麼說話會被打的。
還是風一出聲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那個,事情是這樣的,我家堡主自你們走後,就開始放臭屁,嗯,就和這位姑娘放的屁一樣臭,我們就是想來問問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白晶瑩再次呆住,她都懷疑放屁是不是會傳染了?!
白浩然聞言,咳了咳,正想說什麼,肚子裡一陣咕嚕,然後就是“噗”一聲,隨後一陣熟悉的臭屁味蔓延開來。
風卓和風一四人齊齊捂住鼻子,朝白浩然看過去,眼神裡明晃晃表達出一個意思:沒想到白少莊主放的屁也這麼臭!
白浩然無奈道:“那個……其實我也懷疑臭屁會傳染,之前我就是和晶瑩有過接觸,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風一四人齊齊朝門口退去,一副怕被傳染了的樣子,可把白晶瑩氣得不輕,但又沒啥辦法,因爲她現在也不敢肯定這放臭屁是不是會被傳染。
風卓問:“就你一個人嗎?可有試過和其他人接觸會不會被傳染。”
白浩然搖搖頭,“試過,之前晶瑩找人試過,那些人都沒事,就我一個人成了這樣。”
風卓:“……”不,你不是一個人!
“那晶瑩姑娘是什麼時候有放臭屁……咳咳,我是說是什麼時候有這毛病的?”風卓又問。
白晶瑩又把之前的遭遇講了一遍,末了,她抽抽噎噎道:“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跟着遭殃……”話未說完,她的眼淚一顆一顆滾落下來,那樣子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這不,白浩然和風卓就不忍了。
白浩然嘆了口氣,把人摟到了懷裡,輕輕拍着她的後背,輕聲勸道:“哎,晶瑩,你別哭了,事情已經成這樣了,咱們現在要做的不是互相怨怪,而是儘快找到解決辦法。”
風卓看着這一幕,不知爲什麼覺得有些刺眼,他撇開頭,也跟着勸道:“是這樣沒錯,哭久了對眼睛不好。”
白浩然利眸看過去,想要說什麼,見風卓的臉正往旁邊扭着,就沒說什麼,不管風卓什麼心思,都不是翻臉的時候,有天下第一堡的名頭,到時候請京西凌家的勝算更大一些。
這麼想着,白浩然就問:“不知風堡主現在可有什麼打算?”
風卓重新把臉扭回來,道:“自然是跟你們一起去京西找凌家。”
“凌家人一般都避世不出,也不知咱們能不能請的動他們出手?”白浩然皺起眉,故作憂愁道。
風卓淡淡道:“這倒不必擔心,我曾經救過凌家的一個人,有這份人情在,相信凌家一定會出手的。”
白浩然這才露出笑容,“這真是太好了,到時候就要承風堡主的人情了。”
白晶瑩也從白浩然懷裡擡起頭,眼睛亮晶晶道:“那就先謝謝風大哥了,我真不知要如何感謝你了!”
風卓眼中溢滿了欣喜,正想說什麼,就聽到又是一陣“噗噗噗”連環屁響,隨着臭味兒的蔓延,白晶瑩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風卓眼中的欣喜褪去,捂住鼻子起身往窗子邊走去呼吸新鮮空氣,就是那姑娘是個天仙,他也被那股屁味兒給嚇到了。
風一四人見此,捏着鼻子往門口走去。
風一道:“堡主,我去門外守着,嗯,萬一有人偷聽就不好了,我去守着……”說着,拉開門就竄了出去。
其他三個也跟着附和:“我們也去門外守門。”
說完也跟着溜了出去,這還不算,三人還很貼心地把房門關上了。
風卓:“……”不是,你們嫌臭,我就不嫌臭了嗎?
等到臭味兒散去,白浩然又和風卓商量了一會兒,一行人就起身離開了茶樓,他們現在要出發往京西去找凌家解決放臭屁的問題。
顧辛音自然要跟上,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州府,這裡比之前的鎮子繁華多了。
爲了避免像在鎮子上一樣鬧笑話,一行人包了一家客棧,這樣即便他們三個放再臭的屁,也不用擔心被人指指點點了。
他們要在這裡補充些路上要吃的和用的東西,還要再置辦一輛馬車。
風卓有自己的馬車,非常寬敞豪華,白浩然和白晶瑩就把之前租好的那輛馬車退了,有舒服軟和的馬車坐,誰還要坐硌屁股的馬車。
但是,三人上了路才知道這個決定有多錯了。
一路上,三個人輪流着“噗噗噗”,你放了屁我放,那臭味兒一直就充斥着車廂沒停過,後來風卓實在忍不住,和風一他們幾個輪換着騎馬,纔算是讓他好受了些。
白浩然和白晶瑩就不行了,又沒人願意跟他們倆輪換,再說了白晶瑩不會騎馬,就算有人願意給她換,她也不敢騎啊!
白浩然又不好留白晶瑩一個人在馬車裡和陌生男人單獨待在馬車裡,一路上倆人就是在滿車廂的臭味兒中過來的。
這會兒好不容易到了州府,白浩然可不就地儘快置辦一輛馬車,他就是當個趕車的車伕,在外頭迎着風吹日曬也不要再在車廂裡呆着聞臭味兒了。
顧辛音就好過多了,她租了一輛馬車,還鋪了軟褥子,準備了瓜果點心。
嗯,她摳是摳,但她絕不虧待自己,畢竟路上時間那麼長,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路上,顧辛音就用神識看那三人的樂子,看到好笑處,就拍着腿哈哈大笑,讓車伕一度認爲她是不是有啥毛病。
到了州府,顧辛音就給了車伕銀子,車伕最遠就是跑到州府,再遠就不肯去了,顧辛音自然不會勉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