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的心中所想被人戳穿了,她老臉一紅,“你別亂說,你是我先生,我纔不會有那種齷齪的思想。”
“但是,你確實是有這種想法。”他在她手掌上不緊不慢的寫着,“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
他非但不讓她剋制,反而鼓勵她有所行動,哪有他這樣當老師的?
白酒無言了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開玩笑,我得出去買點東西,先生,我們說好了啊,你就當沒有看見我。”
白酒朝着牆角那裡走去,她正打算重新翻牆離開,手腕卻被男人握住了,她不解的回頭看他。
“我有你需要的東西。”這是他在她掌心寫出來的句子。
白酒疑惑,“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迷藥,我有。”
她眼睛一亮,但隨即她又收斂了高興的神情,打着哈哈說道:“你弄錯了,我怎麼會買迷藥這種東西呢?”
這一次他沒有在她手上寫字了,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也像是看透了她腦子裡的想法一樣。
白酒放棄了抵抗,“好吧,我是需要這個東西。”
陸之景握着她的手,帶着她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回換成是白酒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漸漸的,她發現這是去竹林的方向,難免就心想,去他家的路,她又不是不知道,幹嘛還要牽着她的手呢?
可想是這麼想,她卻還是沒有選擇掙脫開他的手。
等到了竹屋,陸之景拿出了一包藥給她。
白酒拿着藥,莫名有些忐忑了,“先生……你知道我要用這個藥做什麼嗎?”
他點頭。
白酒臉色複雜,“先生既然知道,又爲什麼願意幫我?”
她要做的事情放在這些古人眼中可是驚世駭俗的,竟敢打當朝王爺的主意,若是事發,那鐵定就是死罪。
“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
白酒在讀懂了他“寫”的字後,越發覺得眼前的男人估摸不清了。
“我不會傷害你。”他輕碰着她的掌心,眸光閃爍,“要親我嗎?”
白酒一個手抖,前面那句話還很正常,怎麼到了後面那句話就變了味了呢!?
她收回手,一連退後了好幾步,不自然的說道:“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先生晚安。”
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她的手又被抓住了。
“你什麼時候動手?”他眸光淡淡,仿若並不是在問一件可以被問責死罪的大事情。
白酒愣了一會兒,隨口說道:“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