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木然着臉抓住了他脫衣服的手,現在對於他的抽風式行爲,她已經能坦然面對了,“我沒饞過你的身體。”
“那就是我饞你了。”葉剎淡定的說完,理所當然的要去脫她的衣服。
白酒再度按住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她微笑,“我就是想着你高興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把我帶到臨州後,想要怎麼處置我?”
葉剎無趣的收回了手,漫不經心的說道:“等我快要死的時候,我會回來找你殺了我。”
“如果我說,我不喜歡殺人呢?”
葉剎面無表情的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阿花,是我對你做的那些事還不夠讓你討厭我嗎?”
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背後,白酒的身子僵硬了。
“那麼,我再在這裡刻個字……”
“我知道了。”白酒忽而出聲,她一手捏着他的下頜,擡起頭湊近了他的臉,似笑非笑的,壓低了聲音道:“小妖精,既然你這麼喜歡玩火,那我就玩死你。”
葉剎一動不動的看她,過了好半天,他才張開手把她一把摟緊了懷裡,似是惶恐,又似是嬌羞,“我就知道我家阿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要是讓我聽到什麼我希望你活下去的這種僞善的話,我可是會忍不住想殺了你。”
白酒被迫埋首在他的懷裡,差點被他錮得呼吸不過來。
葉剎這個瘋子,不討好他有危險,討好他也有危險,就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主。
臨州比其他幾個州還要溫暖一些,幷州還在下雪,臨州的桃花卻已經開了,臨州的老百姓似乎極其喜歡桃花,進了臨州的地界,不論是野外也好,還是城鎮裡的街道也好,都種了不少的桃樹。
見白酒看着窗外那鮮豔的桃花,葉剎一手把她的臉掰了過來,“阿花,你很喜歡這粉色的花嗎?”
“一般。”白酒又很是貼心的說道:“這粉色的花沒有綠色的花好看。”
葉剎又高興了,他獎勵了她一個吻,再隨口說道:“明天就讓他們把這些粉色的樹砍了,我家阿花喜歡綠色,就種綠牡丹。”
白酒心有慼慼,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成爲臨州百姓心底裡的罪人。
馬車進了王宮,葉剎這一次沒有讓白酒自己從馬車上跳下來,而是大方的抱着她下了馬車,宮人一見,連忙低頭不敢多看,可心底裡卻是在猜測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的王抱了個女人回來,這個女人說不定就是那個幷州王女。
下了馬車之後,白酒就掙扎着從他懷裡下來了,她擡眼一看,琉璃瓦,屋檐下掛着金子做的燈籠,柱子上雕刻着一隻花狗太擡起後腳像是在小便標記領地的動作,也是灑了金粉的,再看地板,這乾淨的雕刻着花開富貴的花紋的白玉,還有那站着的宮女太監,一身統一的紅配綠,宮女頭戴紅色大花,太監頭戴綠色帽子……
白酒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麼暴發戶式的扭曲審美!
見她看的出神,葉剎一手攬着她的腰,很是自豪的說道:“阿花,這就是本王親手設計的宮殿,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