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悶悶的,“我討厭我的尾巴,如果沒有它,你就會喜歡我了,那我毀了它,你就會喜歡我了。”
他固執的認爲,白酒不肯接受他的原因是他有着一條凡人沒有的尾巴,否則他這麼好看,她又怎麼會不喜歡他呢?
白酒聞言,心中情感難以言喻,她怕他再忍着痛拔魚鱗,不得不加大了抱着他手臂的力氣,她整個人都不好的說道:“你的尾巴很漂亮,我並沒有討厭!”
他一言不發的看着她,恍若是在想她是不是說這話來騙他的。
白酒已經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只能再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保證我說的是實話,我絕對沒有討厭你的尾巴。”
“那……你願意喜歡我了嗎?”他小心翼翼的問着,生怕再聽到她否定的回答。
白酒沉默了一秒,語氣怪異的說道:“大概可以……試一試。”
這個答案模棱兩可。
但在他聽來,比起她說不願意要好多了,他脣角一揚,眼角一彎,又按着她的後腦勺把她整個人都按進了自己的懷裡,“我們再相處久一點,你就會多喜歡我一點,這個送給你。”
被迫靠在他懷裡的白酒視線微移,見到的是他手裡的那一片紅色魚鱗,他說:“即使我們隔得再遠,只要你拿着這個說話,我也能聽到你的聲音。”
他把這片魚鱗放進了她的掌心。
白酒看着掌心這紅得亮眼的魚鱗,感受到了它那一抹微涼,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那紅色魚尾上的傷口,慢慢的纂緊了手,握緊了手中的魚鱗。
她陷入了天大的麻煩。
白酒無比肯定這一點,小鯉魚打又打不得,罵又不捨得罵,她躲着他,不去見他吧,他還要玩自殘,非要整得她心軟爲止。
太極廣場上,看着手中的紅色鱗片,白酒深感頭疼,對他有好感嗎?當然是有的,就像是十五六歲的女生總會被成熟的男性所吸引一樣,白酒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成熟女性也是會被年輕單純的男孩子所吸引,他拔鱗片是一聲不吭的拔就拔了,看起來一點也不疼,她卻是看着都覺得疼的。
“小酒!”薑糖元氣滿滿的跑了過來。
白酒將手中的魚鱗放進了貼身的荷包裡,她回頭看向薑糖,笑了一聲,“小糖。”
“你來得好早呀。”薑糖走到了白酒身邊,她看着白酒兩個黑眼圈,懷疑她是又失眠了。
白酒自然是想贏的,只是她連最簡單的法術都使不出來,就算薑糖放水了,那她也還是使不出來,但這不妨礙她被感動了一把,她拍拍薑糖的肩膀,“盡力就好,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