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暗道不能讓顧長情知道她不能使用法術,或許到時候,她就得裝病昏倒,仔細想想,她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可行了。
白酒爲了能順利犧牲自己,不得不苦思冥想,這件事怎麼想,都覺得有些滑稽。
顧長情的要求是說巳時的時候在太極廣場進行比試,巳時大概是九點鐘的時候,白酒粗略估計了一下,她至少是提前來了一個小時,而薑糖是提前來了十分鐘,至於顧長情本人,那就是踩着點過來的。
巳時,白衣男人清冷的身影驀然就出現在了太極廣場中央,如他一貫給人的感覺,遺世獨立,似是要羽化登仙。
薑糖撇了撇嘴,會化光而行就了不起嗎?等她以後也修煉好了,她也能這麼來無影去無蹤的。
白酒看到薑糖的臉色就知道薑糖的心裡沒在說什麼好話,不過她沒有怎麼盯着顧長情看,而是看向了顧長情身邊的人,她脣角上揚,眼裡含着盈盈笑意,明豔可人。
赫連秋目神色一滯,微微偏過臉去,掩去了眼底透露出來的一點慌亂。
白酒收回了目光,臉上笑意未減。
顧長情沒有半分波動的聲音響起,“時間到。”
“那……”薑糖問:“是我先,還是小酒先來呢?”
顧長情淡聲道:“一起來。”
他倒是真的不想浪費一點時間。
薑糖與白酒互看一眼,兩人都沒有異議,她們各自站開一步,同時伸出了手,嘴裡還喚道:“水華奉來!”
說實話,這唸咒語的樣子還挺中二的。
薑糖指尖所指之初立馬凝結了一條小水流,在空中轉着圈圈,沒落下來一滴水。
再看白酒這邊,空氣安靜,什麼也沒發生。
白酒覺得更加羞恥了。
“小酒?”薑糖擔憂的喚了一聲,在她看來,白酒是完美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好的,於是現在看到什麼都沒發生的白酒,薑糖便覺得有些憂心了。
顧長情與赫連秋目都看向了白酒。
白酒慢慢的放下了手,她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
薑糖放下了手,忙衝着顧長情說道:“小酒一定是身體還沒好,所以才失敗了,顧長情,你再給小酒多一點時間!”
白酒越發覺得薑糖是她的貼心小棉襖了。
赫連秋目也看向了顧長情,等着顧長情的決定。
顧長情未發出聲音,他的視線落向了一處山頭。
赫連秋目亦察覺到了什麼,他眉間微蹙,與顧長情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白酒吞了口唾沫,後退一步,在那水轟然而來的時候,一人把她拉在了身後,與此同時,這個人擡起了另一隻手,看不到的結界將水幕隔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