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人,那麼爲夫呢?”
滿滿危險而不悅的幽寒氣息,透過一層門板清晰傳來。
蘇迷梭然一驚,瞪大着雙眼,倏地站起身來。
然而她剛走了一步,又重新坐了下去。
她心虛個什麼勁?
自己分明是過來談生意談合作的,又不是過來泡小倌,用得着這麼心虛麼?!
蘇迷穩了穩心神,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直到聽見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這纔回頭望去:“夫君~~。”
話音剛落的瞬間,瑾瑜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在房門尚未完全打開之際,忽而扭身側身一轉,坐進蘇迷的懷裡。
蘇迷雖然沒想到,他會有此舉動。
但寄體本身對外界所發生的意外,卻有着極其靈敏的反應,立刻做出了防範。
蘇迷身形一閃的同時,擡腳便狠狠踹在瑾瑜的屁-股上!
瑾瑜一份不防,被他踹個正着,猛地超前一撲,直接栽了個五體投地,狼狽趴在地上。
他正要爬起來,一雙墨色金繡祥雲圖騰的靴子,緩緩來到他的面前。
瑾瑜下意識的擡頭,驟然對上一雙妖-嬈瀲灩風情媚眼,神色倏地一怔,竟然是看呆了。
“唔——!”瑾瑜悶哼一聲。
但見下一刻,那墨色金繡祥雲圖騰靴的主人,直接踩中他的手背,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還順勢踹了瑾瑜一腳。
蘇迷竭力保持鎮靜,擡眼看着來到面前的奉染衾,咧開嘴笑了笑:“夫君你怎麼來了?”
“自然是來接娘子你啊?”奉染衾嘴角勾勒一抹極有深意的笑意。
蘇迷暗暗打了個冷-顫,勉強笑着站起身:“嗯,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這便跟你回去。”
奉染衾再度笑了笑,背對着瑾瑜,倏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頜,俯首吮住她的脣,重重咬了一口:“娘子,爲夫這便帶你回去!”
“嗯……疼~~。”蘇迷痛吟一聲。
奉染衾聽到這聲音,連忙鬆開嘴,在她脣上輕輕吮了一口,隨即笑着將蘇迷整個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離開的時候,順勢又踹了瑾瑜一腳,這才扛着蘇迷走出了屋子。
……
奉染衾扛着蘇迷,直接從南風館的側門離開,掠身飛上屋檐,來到一處精緻院落。
“砰——!”
奉染衾一腳踹開房門,大步走進屋子,直接將蘇迷不失溫柔的丟在牀榻上,猛地欺身而上,洶涌又狂肆的攫取她的脣,大力的吮-吸,撬開她的牙齒,貪婪又熱烈的攻城略地。
“唔……。”
蘇迷被他猛烈的攻勢,弄得完全無措。
奉染衾卻不給她絲毫掙脫的機會,在她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極致感官。
直到身下一涼,蘇迷的身子,被奉染衾猛地翻過,倏然擡高她的-臀-兒,從身後直接擁有了她!
與此同時,修長精緻的手指,扣住蘇迷的下巴,掰向自己,洶涌的吻住她的脣瓣,熱烈而肆意的交-纏着……
“嗯……輕-點……奉……唔!”
蘇迷這邊還未說完,立刻便被奉染衾突然的攻勢,弄得叫出了聲。
奉染衾一邊加快撻-伐的速度,一邊重重吮-着她的she:“叫夫君。”
“夫……夫君。”蘇迷深知自家男人生了氣,趁着呼吸的空檔,連忙叫了一聲。
奉染衾聞言,這才斂去渾身暴戾的掠奪氣息,動作變得輕緩起來:“娘子,真乖,爲夫定然會好好疼-你。”
男人雖然動作緩慢,但每一次,卻都要的極-狠,極-重。
蘇迷難耐凝眉,禁不住渾身一緊:“輕-點,我受不住!”
奉染衾身形倏然一怔,那緊-致無比的感官,卻讓他再也控制不住,扣住蘇迷的腰身,更加肆意狂妄的撻-伐——
……
丞相府。
隨着王思澄的離開,囚室大門合起,光線變得漸漸昏暗起來。
慕臨風靜靜躺在鐵牀-上,呼吸極其的微弱,似乎隨時便要死去。
這時,一道莫名而強悍的力量,突然注入他的身體,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腦海中。
慕臨風驀地睜開雙眼,但見墨色雙瞳,毫無焦距的目視着上方,眼睛一眨不眨。
過了一會,原本無神的瞳仁,驟然凝聚,慕臨風猛地瞪大雙眼,大張開嘴,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
直到他的神智,完全迴歸,這才注意到,自己被鐵鏈綁了起來。
“怎麼回事,本帝不是在皇宮麼,怎會出現在這裡,還被人綁起來?”慕臨風皺着眉,自言自語道。
緊接着,他運起全身的內力,想要試圖掙斷鐵鏈的桎梏。
然而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甚至發現自己體內的內力,竟然絲毫全無!
慕臨風無比震驚,同時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時光倒流,他重生了?
滿滿的憤怒之火,頓時充斥整個胸腔。
未來的他,什麼都有了,又沒有慘死,爲何還會重生?
慕臨風想不明白。
但是腦海中,卻隱約記得,此時的他,是被靈玉下藥,又被王思澄的人抓回來,關進了囚室。
可在上一世,他不是被蘇迷所救麼,這一世,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蘇迷跟他一樣,同樣重生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上一世他能成爲帝王,這一世,定然還能如他所願,任何人都被別想打亂他的計劃。
慕臨風微微眯起眼,心念電轉,他必須想個法子,儘快離開這鬼地方!
……
蘇迷去南風館,雖然只是爲了正事,但到了最後,還是被奉染衾以拈花惹草的理由,變相懲罰了一頓。
直到兩人精疲力盡,奉染衾才狠狠-抵着她,釋-放了自己。
“娘子,爲夫真想將你……生生弄-死在這牀榻上。”奉染衾沙啞出聲,道出內心一直以來的想法。
他似乎對她着了魔。
他想讓她一直呆在自己身邊,不想讓她離開自己半步,永遠在自己的視線裡。
蘇迷艱難而急促的呼吸着。
聽了他的話,身形微微一怔,隨即翻過身,緊緊抱住他:“壞夫君,弄-死了我,你也活不了,你必須要剋制一點,別總想着,那些害你害我又危險的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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