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是被磚壘起來的,高度只到人的胸口處,而且廁所沒門,經過的人稍微一探頭就能看到。..
這廁所還不分男女。
,“你先進去我在外面守着!”
明歌點了點頭,先是朝裡望了望,確認裡面沒人這才進了去。
解決了內急,明歌和小妮你望望我我瞅瞅你。
還是明歌開口說,“我想先找個沒人的地方待一會!”
,“我和你一起!”
同爲伴娘,小妮和明歌多多少少也算是同病相憐的一種,她抿了抿嘴後抱怨般的說,“陳鳴老家怎麼是這個樣子啊,幸好美玲他們以後在外面上班,不會回來,這裡的人太噁心了!”
明歌對那個新郎新娘也沒半點好感,她和小妮不清楚這裡的風俗,新郎肯定知道啊,把兩個伴娘不管不顧的,酒席開了也不安排吃飯,這種人哪裡算得上好朋友。
明歌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先修煉光明咒呢,小妮跟着她,她還真沒法修煉,可小妮小鳥依人的,顯然把她當了大姐大,明歌不可能找藉口和小妮分開。
幸好小妮的手機在下一刻響起,是劉偉給她打的,問她在哪裡他來找她。
劉爲何小妮貌似是一對情侶。
今天結婚的新娘新郎都是他們的大學同學。
明歌很知趣的說,“劉偉來了,你和他在一起吧,我自己找個地方坐一會!”
在明歌身邊到底不如在自己男朋友身邊安全,小妮點了點頭後擔憂着對明歌說,“那,那你自己小心,有什麼事你打電話啊明歌,別走太遠小心找不到路!”
沿着小路繞到了房屋後面去,那裡是個小樹林,裡面堆着很多的玉米杆子,明歌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修煉了一週天的光明咒,明歌還要繼續的時候,手機響了,卻是到了鬧洞房的時間了,大家都在四處找明歌,問明歌在哪裡?
明歌起身伸展了一下身體,“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她才按照原路返回,路上倒是見了幾個村民,明歌這些人人搭訕問清了這地方的所在地上記在了自己的手機信息了,又上搜了一下這地方,這才大步朝新娘新郎的院子裡走去。
天色黃昏,新郎家的門外酒席已經撤了,院子裡點了好幾顆大燈泡,一進院門,依舊還是人聲鼎沸。
院子一角的小型歌團,有個男人和女人在着葷素不忌的二人轉,小孩大人們都圍在那裡瞧熱鬧,還有些婦女們在收拾桌椅。
小妮在門前站着,一看到明歌忙招手,“這邊這邊!”
明歌幾步走過去,聽着,“你在外面怎麼待了這麼久,沒事吧!”
明歌搖了搖頭,“我沒事。”
小妮拉着明歌的胳膊,一邊順着屋檐下的水泥臺子朝前面的屋子走去,一邊陳鳴他們這裡鬧洞房挺厲害的,一會咱們小心點。”
明歌詫異挑眉,“鬧洞房不是鬧新娘嗎?”
小妮白了明歌一眼,“就是鬧美玲,咱們倆身爲伴娘肯定得替美玲擋着點啊。”
她大概是想到了白天的事兒,瞅着明歌又說,“你可別那麼的實誠,該躲的時候躲啊,美玲怎麼也有陳鳴護着呢。”
明歌點了點頭。
一排的平房有五間,到了倒數第二間的時候,房間門上大大的喜字,還貼了對聯以及各種的貼紙。
幾個小青年在門外站着,一看到明歌和小妮,立刻就伸手拽兩人的胳膊,“你們倆怎麼這麼慢呀,都等你們着呢!”
明歌一側身躲開這人的手,“別拉拉扯扯!”
小妮的胳膊已經被拉了住,那男人大概手勁挺重,小妮驚叫了一聲,隨即就被推進了屋子裡。
一進屋子,小小的房子裡大概圍了二十多號年輕人。
所謂的新郎新娘站在炕上,炕上還有幾個年輕人正在指揮新娘新郎玩各種姿勢。
“剛剛那人竟然掀我裙子!”小妮委屈的小聲對明歌喃喃,“劉偉那傢伙去哪裡了!”
小妮的話剛落,就有人喊着,“哎呀伴娘來了,快快快,讓伴娘們也去炕上去,和新郎一起去吃蘋果。”
話雖然這樣說着,但並沒人給明歌和小妮讓路,這些人鬨堂大笑的同時都伸手在明歌和小妮的身上亂摸,“鳴子這傢伙有福啊,媳婦長得漂亮,備用媳婦也長得這麼正點!”
“哎呀伴娘們來吃了,要懲罰,懲罰她們去給新郎脫褲子吧哈哈哈!”
“這個主意好,要懲罰!”
小妮被這些人的陣勢嚇得淚眼汪汪,一聽他們的話,臉都白了,幸好劉偉在這時候進門,擠過人羣把小妮攬在自己的懷裡護了住。
明歌便成了唯一一個漏洞,大家扯不出來小妮,乾脆都朝明歌起鬨。
一衆人叫囂着,地上這麼擠,要把明歌擡起來扔炕上去。
可說是擡,大家的手卻是在明歌的身上摸。
明歌先前看到宿主身上的那些淤青,曾想過宿主在白天受到的遭遇,然而她真心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的無恥噁心。
“放開我……”明歌一直在叫,可是沒人聽到她說話一般,反而她越是怒容滿面,這些人越是笑的大聲。
炕上的新娘新郎沒有半點要解圍的意思。
往她身上摸的那些鹹豬手越來越多,這哪裡是新婚鬧洞房,這特馬的就是一羣飢渴男人見了女人發/騷的場面。
明歌氣怒的同時,乾脆伸手啪啪啪。
直接將那些吃她豆腐的手全都掰斷。
她修煉了一週天的光明咒,多多少少能有點靈氣,最主要的她的技能嫺熟,哪怕這身體不過是普通人,她的手起手落,搏鬥近身技能相互輔助,在這些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瞬間將五六個人的手掰斷了。
速度快且周圍圍的人太多,等大家反應過來有人在嚎叫的時候,這才發覺了自己身邊的人手腕斷了。
人這麼多,誰能知道是誰下的手啊。
倒是有人指着明歌在喊,“是她,是她掰斷我的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