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白臉可沒說你醒來會忘了事啊。”軒轅墨自言自語,末了突然擡頭,一臉悲催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我是你男人的事,你以前對我垂涎三尺,恨不能天天抱着我睡覺,還老摸我,你還記不記得?”
明歌:……
經過一番吐血的初步交涉,明歌總算明白,軒轅墨不僅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他如今的記憶裡,自己就是他的童養媳,而那個老白臉蘇淵,是在一次荒山野地救了她和軒轅墨,並且強制收蘇墨爲徒弟,不然就不救當時被魔獸攻擊的只剩一口氣的她。
而且,明歌這一覺時間睡了十年!
也就是說,軒轅墨已經在天劍派蹦躂了十年。
照他這種每天都在拉仇恨值的行爲,又只有練氣初級的修爲,能夠安然無恙度過這十年,明歌實在是無比的詫異。
瞧着現下白白胖胖,和正常人沒有兩樣的軒轅墨,哦,不對,脾氣比一般人大,一副拽的二五八萬一說話就讓人牙癢的想把他揪住揍一頓。
明歌隱約覺得,軒轅墨或許是被蘇淵的那什麼方法給淨化,把他身體裡的魔怨之氣完全消除掉,讓他變成了一個和普通人修沒有什麼兩樣的存在。
人修?不對,蘇淵當初似乎說,魔怨之氣淨化後,軒轅墨會變成普通妖獸,而不是人修。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明歌覺得自己還得私下裡去找蘇淵去問問。
“呔,小鴿子,老子知道你忘了咱們的美好記憶很難過,放心吧,你既然忘了,老子勉爲其難的,不介意你摸一下老子尋找記憶!”
“過來!”明歌笑眯眯的朝軒轅墨招手。
軒轅墨眉開眼笑,一邊解衣服,一邊還拿架子,“老子要不是看在你長得醜沒人要的份上,也不會娶了你當媳婦兒,你既然要摸,就多摸兩下,這樣說不定馬上就能想起以前的事兒了……”
他話剛落,衣領被明歌揪了住,“呔,小鴿子,溫柔,要溫柔,老子理解你睡了一覺無比迫不及待……”
下一瞬就是他嗷嗷嗷的慘叫聲。
卻是明歌揪住他的衣領把他轉了一圈,然後一手把他攔腰固定,另一手扒了他褲子,啪啪啪的打着他。
明歌這啪啪啪的聲音聽着響亮,但她並沒有用靈氣,而只是用的凡人最大的力氣,但就是如此,軒轅墨白嫩嫩的屁蛋兒沒幾下就被她揍的又腫又紅。
“嗷,你竟然敢打老子,反了你了!”
“嗷,女人,你再動老子一根手指頭,老子就不理你了!”
“唉喲疼死老子了!”
“好男不和女鬥,老子不和你計較!”
“哎喲媽呀,打是親罵是愛,你對老子這麼兇猛,老子實在受不了啦!”
“嗚嗚嗚……你要謀殺親夫嗎!”
這廝果然欠揍,噼裡啪啦打了一頓,這廝終於消停了,淚汪汪的用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瞅着明歌,一改他欠揍時人神共憤的臭嘴,現下他就如同被風雨摧殘後,惹人憐惜的小花。
瞧到他淚流滿面的小臉蛋,以及眼裡要掉不掉的淚珠子,明歌心一軟,終於繃不住冷硬表情了,“知道疼了吧,以後不能一張口一個老子的!”
這廝立刻打隨棍上,哼唧着抱住明歌的腿,“嗚嗚嗚,好疼,小鴿子你給老子揉一揉嗚嗚嗚……”
明歌:……
這一頓打屁用都沒管,反倒是讓軒轅墨有了藉口在石牀上哼哼唧唧的爬了十天,又是讓明歌餵飯又是讓明歌喂水,又是讓明歌揉屁蛋兒!
臉皮厚的人,屁/股蛋卻嫩的不行,明歌覺得自己真沒下重手,可後來給軒轅墨上藥的時候發覺那廝屁、股蛋破皮了,隔幾天再看,還發炎流膿了……
上藥不管用,她乾脆用靈氣療傷,可是她的靈氣無法進入軒轅墨的身體!
“傷筋動骨一百天,用不着瞎折騰了,你就每天給老子抹抹藥,時間到了自然好了!”軒轅墨絕對不會承認在明歌一轉身不見的功夫,他自己把屁/股再打破……
這麼吃力又痛苦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承認就是爲了讓小鴿子的手多摸摸他的小屁屁……
因爲這事,明歌去找蘇淵的問題便耽擱了下,其實明歌實在不願意去找那個自以爲是的傢伙談話啊,不管說多少句,那傢伙都成把自己說成個心懷天下一切都是爲了大家的無敵大英雄……
天劍派的八寶鐘聲是在某個日落的時候響起的。
彼時明歌石室外的一棵靈樹結果了,軒轅墨爬在樹下的美人椅上,眯着眼長着口,等着明歌給他投喂果子,一臉的享受!
天劍派的八寶鍾也算是一件鎮派法寶了,一般門派裡只有發生了重大事情,八寶鍾纔會被敲響,而如今八寶鍾連續響了十三聲,那是門派裡出了非常嚴重的事。
“咦,這哪裡來的聲音好生刺耳,竟敢打擾老子休息,小鴿子,還不快去拆了這鐘。”這幾天軒轅大爺每天一動不動,有什麼需求都是呼叫小鴿子!
如今條件性反射越發激烈了。
明歌有宿主的記憶,她自是知道八寶鍾代表的什麼意義,第一個反應就是帶着軒轅墨離開這裡。
事實上明歌這個決定也做的無比對,她第一時間帶着軒轅墨躲開衆人衝下了天劍派。
待過了幾日到了一個修士們交易各種物品的小鎮,聽着那些人的議論才知道,天劍派的掌門蘇淵下臺了!
據說天劍派的掌門蘇淵是個魔,不知用什麼方法斂了魔的氣息隱藏在天劍派裡,等待着一個合適的機會顛覆整個雲仙界!
也有人說,蘇淵潛伏在天劍派,肯定是在找一件能夠讓妖王重返雲仙界的法寶。
更有人說,蘇淵就是妖王!
……
總之明歌聽了這些人的議論,基本可以確認一點,蘇淵垮臺了!
不僅垮臺了,名聲也被搞臭了,這個修仙界,一旦和魔扯上關係,就等於是個抹不去的黑歷史,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