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牀榻那刻,夏晚竹下意識向後縮,帝時澈眸光一閃,大手握住她的腳腕,將她拉回懷中。
熾熱的吻繼續,一股燥熱蔓延全身。
外衣一件件被剝落,鞋襪全被帝時澈脫掉,白皙小巧的腳丫裸露在外,白裡透紅的腳趾指甲圓潤整齊,十個指肚圓鼓鼓的透着粉嫩。
帝時澈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小腳丫,滾燙的手掌貼合着她的腳心,熱度從腳底傳遍全身。
“愛卿可知,在凰錦,女子的腳只有自己的夫君可以看。”帝時澈的聲音低沉暗啞,眸光卻是出奇的發亮,看的夏晚竹心裡一陣悸動。
他果然知道自己是女子的身份!
那他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不等夏晚竹回答,帝時澈的吻再次落到她的脣上,此時的夏晚竹全身只剩下一件裡衣,只要脫下它,夏晚竹的身份就徹底證實了。
帝時澈的吻漸漸向下,落到夏晚竹雪白的脖頸上,那樣優美的弧度,讓人看了着迷,忍不住一親芳澤。
不知爲何,夏晚竹的眼淚落了下來。
帝時澈的吻最終只是停留在她的脖頸上並未向下。
像是感受到夏晚竹的顫抖,帝時澈的吻輕柔了許多,他吻上夏晚竹的臉頰,吸掉她臉上的淚,帶着疼惜的聲音落到夏晚竹耳畔,“莫怕,朕不會碰你。”
夏晚竹一怔,雖然隔着衣物,夏晚竹依然能感受到腿心異物的灼熱。
一個吻落在夏晚竹眼睛上,帝時澈長臂一揮,牀榻上的被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帝時澈望着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睡吧,朕不會傷害你。”
那樣的眼神,夏晚竹從未在帝時澈眼中見到過,心底某一處微微盪漾,像是有一朵花在塵埃中靜靜綻放。
像是被蠱惑般的,夏晚竹閉上了眼,漸漸睡去。
等到夏晚竹睡熟後,帝時澈才說道:“看了這麼半天,出來吧。”
林石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跪倒在帝時澈面前,“微臣知罪,還請皇上懲罰。”
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他和幾個弟兄回房後沒事幹,就聚在一起玩骰子,輸的那個要偷偷看一眼皇上和夏丞相干什麼作爲懲罰,結果他就點背的輸了。
“放肆!“帝時澈表情嚴肅,渾身透着一絲冷漠,周身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她的身份你可知道了?”
林石立刻給帝時澈磕頭道:“微臣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句!”
帝時澈眉宇微蹙,說道:“林石,念在你從小便跟隨着朕,朕可饒你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命你馬上派人去查夏奉孝的身份,十日爲限,若你不能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罪加一等!”
“微臣領命,微臣立刻就差人去辦!”林石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裡了,看他回去不打死那幾個小兔崽子,敢拿他開涮!
等林石走後,帝時澈深吸了一口氣。
他身在皇宮,自幼即位,看似表面風光無限掌管着一片大好河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登上的皇位,小時候他親耳聽到母后命人將一位貴妃的皇子掐死在襁褓之中。
從那時他便知道後宮的女子有多可怕,所以即使即位以來他有那麼多嬪妃,他都沒有寵幸過一人。他也曾一度認爲自己有龍陽之癖,遇到夏晚竹時這種感覺更是加深,直到知道她是女子時……
原來這世間還會有如此的女子,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讓人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