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幾日做好的沙包,夏晚竹忽然就來了興致,“小姿,去把前幾日做的沙包拿出來。”
“小主,您不是要玩那玩意吧。”小姿的小臉皺成一團。
夏晚竹點頭,“是啊,我讓你拿你就去拿,別愣着。”
小姿都快要哭了出來,“小主,一會皇上就過來了,您還是去梳洗吧。”
哎呦,她這小暴脾氣。
夏晚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插着腰對小姿說道:“我問你,我還是不是你主子。”
“是,”小姿垂眸說道。
“既然還知道我是你主子,就快把東西拿出來。”
見夏晚竹這般倔強的樣子,小姿氣的直跺腳,最後還是拗不過她給她拿了出來。
很快,夏晚竹便把雅竹軒的太監宮女組成兩個隊伍,在庭院中打起沙包來。
打沙包這個遊戲,幾乎貫穿了夏晚竹整個童年,後來上了高中大學,她便再也沒有玩過了,現在在這個蒼穹大陸,沒有電腦沒有手機,倒是讓她懷念起那些小時候的玩意,不由得玩的更加盡興。
“小主你好壞,爲什麼總是打我!”小姿不滿道。
說起來小姿其實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剛剛還一副古板的樣子,現在早就把那些規矩不知忘到何處,和夏晚竹玩成一團。
“我想打誰就打誰!”說着夏晚竹對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興奮的喊道:“小呂子!”
下一刻,那個小太監就被打到,灰溜溜的下了場地。
等上官筠堯來的時候,庭院裡滿是夏晚竹那愉快的笑聲,上官筠堯不由得愣在原地,這樣真摯的笑容他很少見過了,自從當上太子那一刻,所有的情緒都被壓制在內心裡,何爲笑,他早已不知。
而夏晚竹這笑容,卻讓他嫉妒,嫉妒的恨不得將她的笑容撕碎。
玩的忘乎所以的夏晚竹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依舊是和宮女太監們成一團。
江福祿看着上官筠堯那陰沉的面容,便急忙喊道:“皇上駕到!”
這一聲,徹底將院落裡笑聲終止,剛剛還滿是歡喜與熱鬧的庭院,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一衆宮女太監戰戰兢兢跪在地上。
夏晚竹卻天不怕地不怕不以爲意,她對着上官筠堯福身道:“皇上來了。”
那言語中沒有太過的欣喜也失了以前的眷戀,就像是在對待一個毫不重要的人一般。
上官筠堯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你們在幹什麼?”
聲音裡是不難聽出的怒意。
也只有夏晚竹不怕死,忽略了小姿丟給她的眼神,笑嘻嘻道:“在玩沙包啊,皇上要不要一起。”
“傳朕旨意,純昭儀生性頑劣,扣半月俸祿,一衆奴才各大二十大板。”冷冷的聲音響起。
夏晚竹沒想到上官筠堯居然這般冷血,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害了這些人,她也顧不得一切,便上前阻止道:“你不可以打他們!”
“嗯?”上官筠堯壓迫的眸光落到夏晚竹身上。
夏晚竹縮了縮脖子,卻依舊壯着膽子說道:“皇上若真的要罰,便罰臣妾吧,他們也曾勸過臣妾,是臣妾一意孤行。”
說着她便跪在地上。
上官筠堯的視線一直落到她身上,淡淡道:“嗯,那便按照純昭儀的話辦吧。”
夏晚竹嚇得差點摔倒,還真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