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官筠堯額角青筋凸起,一雙黑眸中滿是怒意,“夏晚竹,你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怎麼能說出如此粗鄙的話!”
粗鄙?夏晚竹冷笑,可那雙美眸中卻魅意橫生,她的小手漸漸撫上上官筠堯的胸膛,從他的衣襟口竄了進去,那聲音嬌柔似水,似乎任何鐵漢在她面前都能化成繞指柔。
“上官筠堯,您難道不喜歡嗎?”
她沒有叫他皇上,而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這已經是大不敬,可是聽在上官筠堯的耳朵裡,卻帶了一絲撩撥。
下一刻,那薄涼的脣卻落在了夏晚竹的脣上,似乎是帶着怒意的懲罰,幾乎上夏晚竹喘不上氣來。
她只好這樣被上官筠堯半摟半抱着仰着頭承受着他暴怒的吻。
“喊朕。”低醇的聲音裡帶着沙啞,卻是出奇的迷人。
夏晚竹早已被他親的頭暈目眩,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好軟軟說了句,“皇上。”
脣上的肆虐還在,夏晚竹只聽上官筠堯的聲音再次傳來,“喊朕的名字。”
這一聲徹底將夏晚竹的思緒拉回,上官筠堯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居然讓她直呼一個皇帝大名。
美眸中一雙狡黠閃過,她環住上官筠堯的脖頸,嬌羞道:“堯哥哥。”
上官筠堯身體猛地一頓,夏晚竹只感覺脣上痛感更強了。
下一刻,她便被上官筠堯壓入了牀榻上,似乎顧及着她屁股上的傷,上官筠堯身體輕輕旋轉,最後他墊在了下面,夏晚竹趴在了他的身上。
激烈的吻依舊在持續。
夏晚竹似乎都感受到了他那甦醒的男性的象徵,身體猛地一頓,她現在是強撐着和上官筠堯作對,其實她早已精疲力盡,若真的要再來一場翻雨覆雨,那她估計也就廢了,可能成了凰澤開國以來第一個因爲房事死在牀上的妃子。
然而,就在她準備接受這一場風暴的時候,上官筠堯突然停了下來,他拉好她那已經敞開的衣領,將杯子蓋在兩人身上,輕聲道:“睡吧。”
夏晚竹愣住,他這是要放過她?
“不做了?”夏晚竹驚訝的問道。
上官筠堯垂眸望向她,“你若想做,朕一定好好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夏晚竹急忙拒絕,然後拖着自己的屁股就要爬到一邊的枕頭上,然而,一隻大手卻落到了她的腰間。
“幹嘛?”她眸中閃過一絲恐懼,直怕上官筠堯後悔。
“就在朕的身上睡。”
夏晚竹汗,這是什麼臭毛病,非得有人壓着才能睡是吧。
即使這樣想着,夏晚竹還是放棄了念頭,乖乖的爬回上官筠堯的胸口,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上官筠堯另一隻手握着夏晚竹的小手,輕輕摩挲着那手背上的齒痕,這是她今天捱打時,她爲了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咬出來的,她暈倒的時候,這手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低笑,真沒有想到這世間還真的有如此怕疼的人。
“上官筠堯,你笑什麼。”此間只有兩個人,夏晚竹也省了尊稱,直接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