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不知上哪瘋去了,姬小小他們等了又等,纔等回一直黑不溜秋的大狗回來。毛毛耷拉耳朵,尾巴下垂,無精打采。姬小小看它那身雜毛,想必毛毛是經歷了一場惡鬥。
“去哪了?”姬小小拍了一下毛毛的大頭。
“嗚。”毛毛低聲鳴叫。
實在可憐,姬小小不予追究了。
“家主見笑了。”姬小小蹲下身來,抓起毛毛的前肢揮揮,笑道,“帥哥哥,人家是毛毛,以後請多多指教。”
伴隨毛毛煞有其事的汪一聲,毛毛的自我介紹就此結束。
離飛尷尬地笑了笑,說了聲好可愛。
姬小小不以爲意,帶着毛毛上了車,千萬離家大宅。
姬小小在離家一待,便是待了兩年。
練武場里人頭涌動,嘰嘰喳喳,竊竊私語。
“玄武師又閉關了,聽說這次是衝擊天級關卡。”
“天級?真的假的?玄武師還不到五十呢!”
“天賦異稟,根骨奇佳,天才就是這樣了。”
“誰說不是啊,嫉妒不來。”
姬小小來到離家的兩年,統共閉關三次,每一次皆有所得。
閉關一個月,姬小小厚積薄發,衝擊天級水到渠成。
天級高手?
對了,在這個世界,修煉古武之人的修爲內力劃分爲天地玄黃四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可細分爲三個低中高階段。
“轟隆隆。”
石門打開,灰塵瀰漫,一道挺拔的身影隱在其中。
“玄武師。”伺候姬小小的小童說道,“恭喜玄武師榮登天極。”
姬小小還沒來得及說話,毛毛蟲洞口飛奔而來,無視塵土飛揚,搖晃毛茸茸的大尾巴,一躍而起,壓倒姬小小,深處溼濡的長舌頭狂甩姬小小,大有要用口水淹死姬小小的打算。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
既在狗身下,怎敢不低頭,姬小小賠禮道歉。
“汪。”鏟屎的,以後記得準時投喂,懂不?
毛毛怒瞪着雙眼,威脅姬小小割地賠款。姬小小一個軟骨頭,唯唯諾諾簽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
“汪。”毛毛一高興,拋棄姬小小,張嘴咬住小童褲腳,想要和人家去玩擲飛盤。
“玄武師。”毛茸茸的萌寵,小童不忍拒絕。
“去吧。”姬小小喜聞樂見小童陪毛毛嘻哈玩樂。
“謝謝玄武師。”小童快速說完,順手捋了一把毛毛的背,一人一狗跑出山洞,無憂無慮玩耍。
“這邊,這邊。”
“汪汪汪。”
“哈哈哈,毛毛你好傻。”
“汪。”
不好,毛毛最痛恨有人說它傻萌傻萌了。
“啊……。”
嘴欠,該教訓。
姬小小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往離家主廳走去。
“玄武師。”離家傭人恭敬問號。
姬小小目不斜視,只是點了點頭。
“玄武師,你出關了?”離飛頗感姬小小不同凡響,“玄武師,你可是成功步入了天極高手?”
“託家主的福。”
離飛聞言,放聲大笑。他離家有天極高手相助,顧家半步天極的天老如何是玄武師的對手。還有一年,只要他們離家獲勝,便可爭取一年後的總統競選,重回頂尖權利階層。
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離飛心中狂喜漸漸被壓下。玄武師展現了她的價值,離家也該給玄武師一些報酬了。
“玄武師,你此時出關正好,恰巧我又是尋你。”離飛道。
“什麼事?”姬小小心跳如鼓。
“前些日子,我們離家的線人,找到了金刀疤的藏身之地。”
噹啷,姬小小不小心捏碎了茶杯。
“當真?在哪?”姬小小迫不及待問道。
離飛不急不緩,吐字清晰,一一說出。
“原來在m國的xx地啊!”姬小小感嘆道,“藏得有夠深的。”
姬小小後退一步,躬身道,“家主,我想……。”
“不用說了,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一切,只差你上路了。”
“謝謝家主。”
姬小小面露感激之色,嘴脣動動,欲語還休。
一個小時後,姬小小準備妥當。
“早去早回。”離飛親自送姬小小到了大門口。
車子絕塵而去,姬小小彷彿聽到了毛毛的叫吼聲。
“呃,不小心忘了跟它道別了。”
毛毛這傢伙,真真切切把姬小小當奴隸了。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來到m國,離飛派來接應姬小小的人早已恭候多時。
“玄武師,請上車。”
姬小小上車,道,“直接去xx地。”
“玄武師您舟車勞頓,要不先休息一晚,我們已經準備了最舒適的酒店,保準玄武師你住的高興。”
“不用了,早點了事,早點回去。”
仇人就在眼前,姬小小一分一秒也忍不了了。
無人敢反抗姬小小,只能驅車前往金刀疤的藏身之地。
日頭漸漸下落,殘紅夕陽,美的壯麗。
車子停在車道上,姬小小打開車門,指着對面的大別墅說道,“就是那裡了?”
“是的,玄武師,金刀疤便是藏在那棟別墅裡面。”那人反反覆覆叮囑道,“先前,我們有兄弟事先打探過別墅,裡面高手如雲,玄武師,請萬萬小心爲上。”
“知道了,謝謝。”
姬小小拒絕他們的協助請求,獨身一人闖入龍潭虎穴。
“你是誰?可有請帖?”陌生人站在別墅大門口,守門人盡職盡責詢問道。
姬小小理都沒理,一掌輕輕拍向大鐵門,鐵門飛出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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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兩個守門人對視一眼,按響了警報。
警報聲驟響,驚動了別墅裡的所有人。
姬小小如入無人之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路暢通無阻。
“地級低階高手?顧景果真是個好女婿。”
姬小小看着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的人,她記憶力頂頂好,這個斷了氣的人是那天在顧家圍追堵截她的高手之一。
放棄抵抗的,姬小小置之不理。迎頭痛擊的,姬小小手起刀落,不見一絲一毫的猶豫,不管是男女老少,違抗她者,死。
一時之間,別墅血流成河,橫屍遍野,人間地獄。
姬小小搜尋了別墅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終於在底下酒窖下的密室翻騰出臉無血色的金刀疤。
“好久不見,金刀疤,你可還記得我?”
“賤人,我的女婿可是顧景,是z國的總統,你動了我,你想被z國全球通緝嗎?”金刀疤怒聲道。
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姬小小笑了。
姬小小擡起腳,一腳踩斷了金刀疤的雙腳。雙腳斷了,不良於行,看他還怎麼逃。
彎下腰,拉住金刀疤的腳腕,慢慢騰騰往上面走去,姬小小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歡快地橫着旋律輕快的小調。
“你說說,我該怎麼報答你纔好呢?”姬小小問道。
金刀疤痛得撕心裂肺,張嘴便是罵姬小小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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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好死?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你殺人無數,作惡多端,你金刀疤纔是不得好死。”
姬小小把金刀疤拖進主臥室裡,放入浴室的浴缸裡。姬小小不怕人逃走,轉身往廚房而去,打開煤氣燒了幾壺開水。
“我實在想不出折磨你的辦法,只能隨便隨便意思一下。”
姬小小提着水壺,熱度隔着鐵皮仍有燙灼之感。揚起笑臉,姬小小傾瀉水壺,熱水慢慢注入浴缸之內。
“啊啊啊……。”
姬小小點了金刀疤的穴道,他不得動彈,只能咆哮吼叫。
“舒服嗎?”姬小小問道。
廚房的爐竈上,水壺嗚嗚叫,水又開了。
“很舒服是不是?我再給你加一點兒。”
姬小小下樓換一個水壺,從金刀疤的頭澆築下去。金刀疤張開嘴,熱水順勢流進一些,燙的他再也無法開口。
來來回回幾次,姬小小玩膩了。她打開浴缸上的蓮蓬頭,嘩啦啦的水聲不絕於耳。浴缸裡,水越來越多,漸漸漫過金刀疤的嘴巴,乃至鼻子,咕嚕咕嚕,金刀疤喘不過氣。
一分鐘後,姬小小提起金刀疤。金刀疤咳了咳,喘着大氣,臉上紅腫一片,着實可憐。
金刀疤怒視姬小小,艱難說道,“玄雯,忘了告訴你,你弟弟被我碎屍萬段之前,女兒把他孝敬給我,我嚐了他的味道,不錯,很甜。不管我怎麼弄他,年輕就是好,隔天準是生龍活虎。”
“哦,對了,還有你的丈夫和兒子,一個年級太大,一個年級太小,我便賞給了我家的獵狗。不愧是一家人,怎樣都不死。”
金刀疤嘴上無德,不顧一切傷害姬小小。
姬小小沉着臉,把人拖入別墅,裝進了車子的後備箱。
“玄武師,你可來了,再慢一點兒,m國的警察可就來了。”他們弄壞了別墅的監控設備,只要不留下致命的證據,他們準能安然無恙。
姬小小上車,問他們,“你們誰知道附近有沙場?”
“沙場?”
車子左拐右轉,來到一片無人的施工地上。
“這裡準備要建商業大樓,要找沙場,附近只能是這了。”
太陽已經下山,打工的也回去休息地,吃吃喝喝去了。
姬小小下車,看到一大片的沙子,找了幾塊木板,搭成一個簡陋棺材。
“麻煩幫我把金刀疤帶過來。”
金刀疤被帶過來時,姬小小剛好在棺材打出幾個小洞。
“金刀疤,你不跟我說那些話,現在你早死了。可你爲什麼偏偏想不開,一定要惹惱我呢?”姬小小大力在金刀疤身上點了幾個穴道,這是特殊的點穴手法,被點穴者三天三夜內一動不動,可精神振奮,五感被放大數倍。
丟人進棺材,姬小小蓋上棺蓋,挖出一個沙坑,把棺材埋了起來。
“嗚嗚嗚……。”
“好好享受,棺材蓋上的小洞,不動的話,你至少還有五個小時可活。”
填上沙子,姬小小用鏟子拍了拍,打實打實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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