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名門正派的青年才俊擋在寧舒的面前,威風凜凜的,對聖魔教的人極盡諷刺。
聖魔教領頭的盯着寧舒,“齊毅,把東西叫出來,我就放你一馬,不然你就等着被沈長老做成藥人吧。”
齊毅,這不是他們要等的人嗎?幾個青年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麼公子,請問你是齊毅?”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朝寧舒問道。
寧舒點頭,“我就是齊毅。”
“我們奉堡主之命前來接應師兄,請師兄放心。”
男子伸出手,手指彎曲,放在嘴邊吹出了尖銳的聲音。
一會的功夫,又有幾個人過來了,聖魔教領頭的一看自己被包圍了,指着寧舒威脅道:“你等着吧,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撤。”
追殺寧舒和梅五的人一鬨而散了。
“這些魔教的妖人簡直沒有一點江湖道義。”
“欺軟怕硬的東西。”
“江湖的名聲就是被這些老鼠一樣的人抹黑了。”
寧舒:……
人多難道還不能跑,難道要英勇就義纔是江湖道義。
“齊師兄,你不用怕,魔教的人都走。”男子朝寧舒說道。
寧舒緊緊抱着包裹,點了點頭。
“齊師兄,你的個子怎麼長得這麼矮,骨架也小。”一個男子有些懷疑地問道。
寧舒擺了擺手,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低沉地說道:“你們不是不知道,聖魔教那幫人就知道挖洞住,大多數時候都曬不到太陽,我十多歲到聖魔教,就基本沒長個子。”
“齊師兄,我們帶你堡主吧。”
寧舒有些詫異,“連堡主也來了嗎?”
“堡主是親自過來接你的。”
寧舒點了點頭,跟着一羣人進了一個大宅子,走進大宅子的大廳裡。
坐在上首一箇中年男人見寧舒進來,站了起來,扶着哈哈一笑,“齊毅,你總算回來了。”
說着還拍了拍寧舒的肩膀,“身子骨這麼弱,幸苦你了。”
寧舒擺手,“不辛苦,爲了大伯的事情,而且也是爲了天下蒼生,齊毅不辛苦。”
這個威嚴的男人是當今的武林盟主,是齊毅的親大伯,是趙家堡家堡的堡主。
“這些年你受苦了,去洗漱一下,然後我們就先離開。”趙博說道。
趙博的目光放在了梅五的身上,“這個是?”
“是侄兒策反的一個魔教,就是腦子有點問題。”寧舒說道。
梅五看了寧舒一眼,沒說話。
趙博爽朗一笑,“棄暗投明,這是好事。”
寧舒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吧,這裡離聖魔教很近,聖魔教說不定很快就會追過來。”
趙博淡笑着說道,“無妨,讓你洗漱一下的時間還是有的。”
“看來大伯已經有萬全之策了,那我就去休息一下。”寧舒一臉疲憊。
估計是趙博想要看魔教會不會追來,她的身上有東西,魔教就不會善罷甘休的。
“去吧。”
寧舒查看了房間周圍一眼,才小心翼翼地洗簌了一番,抱着包裹躺在牀上睡覺。
寧舒一直都睡得不熟,聽到嘎呀的開門聲,寧舒裝睡着,感覺一道視線一直掃視着自己。
寧舒正在想這人是誰,趙博的聲音響起,“快走,魔教的人追來了。”同時推了推寧舒。
寧舒睜開眼睛,一看天色,這會天都黑了。
“追來了嗎?”寧舒連忙爬起來。
“嗯,快走。”趙博說道:“不能讓魔教的人知道我來過這裡,不然正邪兩道又要開戰了。”
寧舒帶着梅五出了大宅院,趙家堡的人一人一匹馬,朝着趙家堡的地方飛奔而去。
這個地方是聖魔教管轄的地方,每個門派所在的周圍,都是各派默認的自家地盤。
到魔教的地盤上,搶了魔教的東西,魔教能甘心纔怪。
一行人匆忙出了小鎮,後面的人如跗骨之蛆緊追不捨。
趙博帶着齊家堡的人朝趙家堡去了。
路上一直沒有停歇,到一個地方就換馬,看來是事先安排好的。
這樣倒逐漸擺脫了魔教的追殺。
寧舒朝趙博拱了拱手道:“還是大伯想得周到,能這麼快就擺脫了魔教的追殺。”
趙博搖了搖頭,“江湖險惡,凡事都要做兩手準備。”
“毅兒,這趙家堡遲早是要交到你的手上,再過兩年,武林又要大選了,到時候,我希望武林盟主還是出於趙家堡。”
寧舒眼睛發亮,“齊毅記住了,齊毅一定不會辜負大伯的希望。”
“以後你不叫齊毅了,叫趙毅了。”
“是。”
趁着說話的這個空蕩,大家都吃了點東西,又接着匆匆趕路。
之前還很瀟灑的齊家堡弟子現在很是狼狽。
差不多十天的時間都在路上趕路,大部分人的大腿都磨出了血了。
寧舒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樣一路回到了回到齊家堡,看到齊家堡的大門,寧舒神情恍惚了一下。
齊博的手拍在齊博的肩膀上,“回來就好,以後好好把身子骨養好。”
寧舒這還是穿了特製的鞋子,讓她顯得高一點。
寧舒點了點頭,“總算不用再魔教擔驚受怕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說動手就動手,說殺人就殺人。”
齊博掃了一眼寧舒的包裹,“先好好休息,之後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好……”
管家給寧舒安排了一個房子,不過房間不好,偏僻又狹窄。
傢俱和擺設什麼都很陳舊,寧舒面無表情。
管家朝寧舒說道:“這是你的房間。”
“就這個房間?”寧舒盯着管家,“這是下人住的地方吧,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就給我安排這樣的房間?”
“我都是按照老爺吩咐的。”
“胡說八道。”寧舒眉眼一豎,一腳將管家踹出了房間。
管家‘噗通’一聲摔了一個仰面朝天。
管家好歹也是有武功的,萬萬沒想到寧舒會突然動手,扶着腰站了起來,指着寧舒,“你,你……”
“什麼你你的,最好快點給換個房間,我脾氣不太好。”寧舒大刀闊斧地坐在板凳上,“我勞苦功高就給我住這樣的房間。”
管家捂着心口,冷哼了一聲,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