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她們 ?你該是向我要交代纔是?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傾城步伐輕輕邁開腳步,站在那名老者的面前,擡頭輕輕看着他那張方字臉,傾城就只給了兩個字形容他?陰險——
一看就知道很難搞——不是省油的燈的人?
“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傷人還如此囂張。”老者臉色有些微的猙獰,怒瞪着傾城再次拔高聲音,語氣十分不佳,低沉的聲音讓人聽着感覺是難麼的刺耳,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上陰險狡詐,典型的假冒黯然的君子。
“傷人——你說錯了,我糾正了過幾次了,我打的不是人。”傾城眉頭輕輕皺起表示不滿的再次糾正,似乎對這個說法感到不滿。
“該死的——你爺爺沒辦法把你教好,我來教。”老者氣憤的說着,瞬間提起力量之間對着傾城打來。
他豈容她一個丫頭片子隨意侮辱他的孫女——
彭——很大的爆破聲再大廳響起——
傾城看來一眼與老者對上一掌的舞成淵嘴角微翹——至少他還是有一點可取的——和她一樣很護短,就算自己的人在不對,看得在不順眼,錯得再離譜,教育,責罵的都只可以是自己,憑什麼假手於人·······
“上官浩然······我們舞家的孫女犯錯,何時輪的到你來管教。”舞成淵意思很明顯的擋在傾城面前,明顯的要護着她了。
“爺爺——何必和我外公計較太多呢?舞傾城這個賤胚子是該教訓教訓了——”舞玄奕的聲音突然再大廳響起,他不爽很久了,每次找舞傾城,她都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對他瞧都不瞧一眼,裝什麼貞潔烈女,不過就是一個舞妓生的女兒罷了。
“閉嘴——”舞成淵看着舞玄奕怒吼,對於他的無能也感到十分無奈······
舞玄奕看着舞成淵陰狠的瞪向他,語氣嚴肅卻威嚴,瞬間垂下腦袋不敢說話,這個爺爺一直讓他覺得害怕,不知爲何總感覺自己再他的嚴厲的眼神下面無所遁形——所以他寧願在外面流連花叢,也不願回家,對於家裡發生的事情也不甚瞭解。
上官凌燕也看出了舞成淵的不滿,眼神憤恨的瞪向傾城,擡手立刻將自己的兒子往旁邊一拉,讓他安靜——
傾城好笑的看着這一幕,丫的······上官凌燕是有病吧,無論怎樣就是想要瞪她一眼以解心頭之恨嗎?瞪上一眼又不會讓她少塊肉······
“舞成淵——你什麼意思,你今日處處維護着她,現在又明顯的要和我們上官家挑釁是嗎。”上官浩然收起力量看着舞成淵說着,身上有着強者散發出來的威壓。
“她舞傾城,就算再錯,也是我舞家的人,是我舞成淵的孫女,該管教也是我舞成淵的事,你今日安心看着也就罷——越俎代庖了,也別怪老夫翻臉無情。”舞成淵氣勢洶洶的看着上官浩然,毫不退讓,意思很明顯,這兩人是要槓上了——
舞雲翔沒什麼能力,舞玄奕也是沒有出息,整日流連花叢,舞弄影稍微還行但是和上官家對上也討不到一點好,舞流煙也是不成氣候——
舞傾城是最有出息的一個,如何能讓他上官浩然給毀了,他豈會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
“哼······我看你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根本無法管教了——”上官浩然不屑的輕哼。
他當然知道舞成淵爲何呀維護着她,如若不是因爲她在百花宴上大出風頭,他也不會這般直接上門討要交代。
這些年,舞家漸漸沒落,上官家都快超越了舞家這個夜璃第一世家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舞傾城,據說——測試古武之時還是紅色火焰,當年關於那個說法他了解不多,但現在卻也心有餘悸,因此他知道這個舞傾城絕對留不得——
“切——”傾城揪着小雪狼的耳朵輕笑,笑容裡的諷刺意味極強,笑完之後才微微一斂,瞬間氣勢強大的看向上官浩然。
“他是老眼昏花又怎麼樣,總比你老到兩眼發白的好,看看你這副德行——你以爲你有多瀟灑嗎?我告訴你——你還不如他呢?整天裝得像個君子,私底下不過就是個孫子——瞧瞧你這小樣,該不會五十年前就沒有性、生活了吧。一副慾求不滿,火氣很大的模樣——”傾城說着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眉頭還得意的輕佻。
一句話引得在場的人,微微低笑——卻礙於上官浩然的威嚴而不敢大聲笑出,但卻全都低着腦袋,輕輕抖動着肩膀——
舞成淵眼裡的笑意最爲明顯,雖然臉上依舊一本正經。
但——看着舞傾城似乎有意的幫着他的意思,也讓他心情大好——
上官浩然則立刻滿臉潮紅的瞪着舞傾城,對於她這突然冒出的話語感到無奈——他完全接不上話,難道要自己承認再牀上很勇猛嗎?他實在無法出口——
“哎呀——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其實沒事的,不就是不、舉嗎?我可以拖拖人,給你找找關係,據說現在有一種叫偉哥的藥還不錯,保準讓你夜夜,牀上一條龍——”傾城繼續好心的安慰着,眼裡也有着捉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