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大王子快……快,啊,不行了,雪兒不行了……”奚燃夜站在房頂上,厭惡的看着底下正在翻雲覆雨的兩人,對付這樣的人他還真嫌髒了他的手,一眼瞥見下人剛剛準備好的大浴桶,枚紅色的花瓣在霧氣蒸騰中輕輕晃動,奚燃夜淡淡的勾起嘴角,他就再讓他使勁的快活一次。
將從沐兒那裡拿過來的藥揮手散入浴桶,臨走時又加了一點其他的東西,當他大方一次白送給他了。
“大王子好厲害,雪兒……雪兒好高興。”蛇一樣軟軟白白的身子,像泥一樣躺在身旁健碩男子的懷裡,軟言酥語,好不誘人,怪不得都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雪兒還要不要,本王子的雪兒也很厲害呢,讓本王子真是欲罷不能~”曖昧挑逗的話語,惹來女子的一陣嬌羞。
“大王子你壞。”
“還有更壞的呢,雪兒要不要試試?”說完不等她反應,抱着她朝浴桶走去。
全身泡在溫熱的水中,青憲下腹突然涌起一股熱流,身旁柔弱無骨的女人讓他眼中的慾望更濃,撇開心中的那點疑惑,將女子壓在身下一陣索取。
曖昧羞人的聲音不時傳出,王子府的下人們早已習慣這樣的聲音,可是今日好像有些不同,這樣的聲音已經持續了三個時辰,大王子何時有這樣的本事了。
青憲在女人的身體裡不斷進出,身下的女人已經昏過去兩次,現在又再向他求饒,這麼久都沒有得到滿足,他也發現是他出現了問題,往日就算他那方面厲害但也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這麼久都無法發泄無法滿足。
“把燕兒給本王子找來。”雪兒一個人已經滿足不了他,他需要女人,他現在就是慾求不滿,無法宣泄。
這一日清晨,大王子府內大王子的怒吼響徹王府每一個角落,直到清晨他不得不承認,他無法再張揚男人的雄風,從昨晚到現在他的下體已經被他摩擦到了極致,可是無論怎樣他都無法宣泄,無法滿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滾,都給本王子滾。”
沒有人敢在大王子麪前停留,他們也不知道大王子發生了什麼,只有雪兒和燕兒清楚,可是現在她們也無法再說出來,因爲她們已經死在大王子身下。
“大……大王子,王上派人請大王子進宮議事。”管家雖然害怕但是王上的旨意他又怎敢耽擱。
青憲還再沉思到底是誰有這個本事害他,聽見管家的稟報,青憲皺起了眉頭,父王怎麼會突然找他議事,難道他也發現了青翼的動作,可是現在他還不想讓他插手他的事。
現在他還需要這個父王,所以他的命令他還要忍受,不過也只是暫時而已,因爲只有他才配做青龍的王,凡是阻礙他的人全都要死。
“王兒,今日外面對你的言論你可曾聽說?”今日早朝聽到大臣談及外面的流言,奏請他徹查此事,百姓說他的大王子心生嫉妒,容不下二王子,竟然用那樣陰狠的毒對付青龍忠心耿耿的騎都尉,企圖瓦解二王子的勢力,最終踢開二王子這個絆腳石,那種毒只有他才知道如何製作,正是他用來對付東烈的疫毒,他要怎麼做才能洗清他的罪名,青翼也是他的兒子,可是畢竟青憲是他的長子,他的內心裡還是傾向於青憲,也因此他不希望他出事。
“兒臣不曾聽說,不知有什麼事跟兒臣有關。”從清晨起來青憲就在爲昨晚的事情糾結痛苦,下人沒有他的命令也不敢接近他,所以今日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騎都尉昨晚全部中了疫毒,外面傳言是你所做,你有什麼可說?”有什麼事能讓他這麼疏忽。
“父王昨日也去了冷王府?”答非所問,青憲邪邪的看着那個不自量力的老頭子,憑他的本事還想和奚燃夜鬥,簡直是癡人說夢,今日他是懷疑他了嗎?
“你知道?!那麼……不,他是你親弟弟,你不可以傷害他。”昨日他的人沒有發現二王子的身影,可能是錯過了,但是青憲難道是發現翼兒了,所以纔要對付翼兒?不,這是他最不願看到的骨肉相殘。
青翼在殿外就聽到了他的話,看來他是真的準備動手了,本還念及一些兄弟情份,現在看來是他自做多情了。
“王兄好像有點答非所問,本王子的騎都尉全都中了你的疫毒,你最好快點交出解藥,否則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傷了我的騎都尉,我定要你付出十倍的代價。”原本想來試探他,看到底是不是他所爲,現在看來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他怕他和東烈走到一起,竟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國家的士兵,將來即便做了王也是昏君。
青翼本還有些猶豫不定,不知道他跟奚燃夜合作是對是錯,可是現在他才堅定了決心,這樣的人即便他當上王也容不下他,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除掉他。
“本王子沒有做過那件事,而且也從來沒有解藥,王弟你讓我怎麼辦呢?”
青憲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惹得青翼一陣悶氣,他是真的沒有解藥,如果有他早拿出來了,畢竟騎都尉是他們青龍最驍勇善戰的一支軍隊,他會努力把他奪回來,現在他還沒有努力呢,竟然就要被人毀了,難道是他?!
“王兄既然如此,那就別怪青翼不把你當我的王兄看,你做過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你會沒有解藥!?”東烈會發生疫病全是青龍大王子一手策劃,他竟然說他沒有解藥,就這麼容不下他,就算知道他跟東烈有所接觸,他就要這麼狠心嗎?
果然好手段,不動一兵一卒,就讓青龍的兩個王子由暗轉明,要不是現在他還需要時間爲那一天做好充足的準備,現在他就可以殺了他。
“王弟說笑了,此事真的不是王兄所做,這麼明顯的事,我爲什麼還會去做?”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昨晚的事難道真的跟他有關,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他是怎麼了,青龍的醫仙也看不出來他中了什麼毒,若他以後都不能人道,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
青翼陷入沉思,他說的對,發生疫病所有人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他又怎麼還能自己去做這件事,那麼就是冷王,他這麼做是想幹什麼呢,他相信他一定是有所圖,不會是讓他出事,因爲那樣他便少了一個太有力的幫手。
“除非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你的清白,否則臣弟想不出還有誰能這樣做,王兄拿出解藥吧。”
即使知道真相仍然堅持,不愧是他的好王弟,哼。
“本王子可以給你找解藥,但是此事絕非我所做,還望王弟替本王子解釋清楚。”他從來不做沒有任何好處的事,這一次也不例外。
奚燃夜的目的是什麼,他現在沒有時間去探究,他的騎都尉不能出事,那裡所有人都是與他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他絕不能讓他們出事。
“好,只要拿到解藥,解了騎都尉的毒,臣弟定當爲王兄洗脫冤屈。”
青憲下腹腫痛的回到王府,暴怒異常。
“太子殿下,現在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吧,青龍的騎都尉將來要歸於我手,我不能讓它出事。”
先前他不給他解藥,是怕放在他那裡被奚燃夜的人趁機搶走,他安排做這些事的其實根本就不是人,而是蛇,用蛇將毒帶入邊城,所以他也就隨他去了,並沒有索要解藥,而現在出事的是他青龍,他就必須要來解藥。
“本太子記得曾經說過,沒有解藥,即便有,也不能給你,大王子難道忘記了?”万俟凌峰只允許別人叫他太子,那纔是他的身份,皇宮裡的那個位置早晚是他的,淡漠的看着底下的青龍大王子,他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還敢跟他有所要求,不知死活的東西,解藥景尚野根本就沒給過他,因爲就連他也沒有,這麼容易就被別人算計了,留着他又有什麼用。
“沒有解藥!?現在你竟然說沒有!?”青憲直到現在才明白,他被人玩了,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他的死活,根本只是完完全全的利用。
“哈哈哈……不愧是前太子殿下,手段果然狠辣,青憲自嘆不如,但是奉勸前太子殿下一句,別小看了螻蟻之力。”青憲說完憤怒的離開。
“螻蟻之力?他倒是有這自知之明。”
“來人,傳話到景雲蒼那裡,讓他儘快動手,越遲對我們越沒有好處。”沒有回答,黑衣人直接離開去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
青龍國已經不止是騎都尉的人出現中毒症狀,就連周圍百姓都出現了疫毒症狀,王子府的周圍圍滿了百姓索要解藥。
青翼倒是安靜下來了,自從那一次宮中見過青憲之外,他便沒有再出現在衆人的眼裡,府里人都說他擔心青龍國所以將自己關在府裡研究解藥。
大王子府裡的下人整日擔驚受怕,就在前幾日他們府裡突然也出現了中毒的症狀,所有百姓看在眼裡,奚落之情表露在臉上自作孽不可活啊。
但是讓他們意外的是他們竟然好了,並沒有更加嚴重,也正是這樣才讓他們如此害怕,不敢出門,這種情況誰還會相信他們大王子沒有解藥,若被發現了他們不被扒皮纔怪。
可是有時候越是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今日清晨大王子府外就聚集了大批的百姓想要強行進入大王子府爲他們的家人搜尋解藥,沒有官兵敢來阻攔,王上雖有心袒護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怒衆意,而大王子手中的護衛隊也在大臣的力薦下被他暫時收回,因此大王子府岌岌可危。
“這幫愚蠢的賤民,本王子說了沒有解藥,若有人敢擅闖王府,格殺勿論!”
青憲現在是有苦說不出,清楚的知道是有人陷害他,想要至他於死地,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的手腳全被束縛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