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國皇宮。
每個皇宮都一樣,都是一樣的氣派,一樣的威嚴,表面上一樣,可是實際上,卻又不一樣,也許哪一朵漂亮的花兒下面,就是一道讓人至死的武器機關。
青建良,青雲國的皇上,此時,正享受着宮婢的伺侯。
“父皇,難道,真的要讓這個冷子均參賽?”皇子青令坤很是不喜道。
要知道,若是那個姓冷的來了,這青雲國可就沒他什麼事兒了,他,可是這唯一青雲國唯一的皇子,若是青建良死了,那麼,他,就是唯一合法的繼承人,可不能在這種時候橫生枝節。
青建良身着大黃龍袍吃着水果,冷哼一聲道:“坤兒放心,那個冷子均是暗夜重華宮裡找出來的人,可不是我青雲找出來的,就算他身上的血脈作數,可是,還缺少了最重要的一樣東西。”
嗯?
青令坤不解,這暗夜重華宮,還有他不知道的嗎?暗暗怪罪起這個父皇來了,他可是將來青雲國的國主,怎麼可能對暗夜重華宮還是一知半解呢?
“父皇,是什麼東西竟然比這個血脈還要重要?”他只知道有這樣一個暗宮存在,而並不知道它真正的實力。
一般來說,若是經過血脈認可了,那麼,這個冷子均就應該是這個宮裡的宮主啊。
“哼,那是自然,這個冷氏歷經了近千年,這千年之中,哪裡會有不流落在外的血脈呢,所以這血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道暗夜宮的宮符。”青建良雙眼微眯道。
只要在了這道宮符,他青建良就有機會將那暗夜宮給弄到手,結束這長達千年之久的奴役,自從上上個宮主失蹤之後,他青家,能夠還在爲他冷氏效力,也算仁致義盡了。
“而這一次,朕,絕不讓我擁有的皇權,交由一個冷姓的外氏之人來掌控,哼。坤兒,你機關做得如何了?一定要在這次大賽之中勝出,這樣,你纔有更多的底看,與那暗夜宮的人說話。”
青建良眼中透着深深的陰霾,想奪他皇權,這個冷子均,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僅是皇宮之中,就是其他的府,也爲這次的大賽做着緊張的準備。
黃府,穆府,墨府,都有人蔘加,先進行的,不過是個海選,這海選知道吧,就是在這三家弟子當中選出好的來,然後,纔有資格跟這些個公子哥兒比賽,才能夠突出他們公子哥兒的高大上來。
站在一邊看熱鬧的青雲民衆不禁猜測起這一次的比賽結果來
“猜,還要猜嗎,這一次,肯定又是那個墨府墨子硯。”
“不過,我看到穆府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似的,該不會是,這大賽的頭籌,是穆府吧。要知道,這穆府上回,可是差了一點才贏了墨子硯的,那一場虎蟒之戰,到現在我都記得,那是一個精彩啊,差點兒將那個場地給毀了。”
衆人想了想,他說得也不無道理,這麼多年來,似乎那個黃府開始沒落了,竟然要一個女人來撐場面,這能夠比一比的,還就是這穆墨兩家了。
“要我說,這次的機關大賽,即不是這穆府,也不是這墨府……”
嗯?
“不是這兩個府,難不成,還是你啊。”
“當然不是我,我哪裡有那個本事啊,聽說這一次新加入了一個,叫,狼牙山。”
“狼牙山?那是什麼地方?”
衆人尋聲看去,一個男子正嬉笑着看着他們,這個人,雖然長得帥,可是,也不能隨意的就這麼衝了進來呀。
“你是什麼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蘇景不惑露出一個大大的無害的笑容道:“我早就在這裡了,哎呀,別扯開話題,不然這樣,我出一萬兩,我們來賭,賭這一次大賽是誰勝出,我賭狼牙山勝……”
衆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眼同是一個表情:這人傻了吧,一萬兩,這是要送給他們嗎。
“行,堵了,墨家。”
“我,穆家。”
一時之間,這高大上的機關大賽,竟然成了……賭場?
可是有人就看不慣了,上前喝道:“喂,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不知道這是天壇重地麼?”
蘇景不惑伸頭一看,老熟人,黃家的黃澤西。
“黃府的二公子啊,真是幸會幸會,怎麼不去比賽,來這裡管我們幹什麼,可是耽誤本公子掙錢,你賠啊?”
黃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那個黃澤南帶着人上山,殺了狼五,這個黃澤西更加,一見面,就對東方訣動手,哼,這回,你們算是徹底的惹怒了暄若了。
黃澤西哼道:“什麼,你,你什麼意思?”竟敢讓他賠錢?這世上,只怕還只有眼前這個男子吧。
“哼哼哼,哼什麼哼,你以爲你哼,就能夠抵得了我這一萬兩銀子嗎,哦不,不對,如果我贏了,也許,可就不止一萬兩,而是……十萬兩了,我說黃二公子人,真的決定賠我的錢嗎?”
蘇景不惑是嘿嘿一笑。
錢錢錢,又是錢。
爲了錢,他黃澤西被迫要去娶那個他不喜歡的胡鳳蘭,雖然,那個胡家一夜之間敗了,可是,那依舊是他的恥辱,而現在,現在卻被一個無名之輩也來問他要錢。
“啊,找死。”
黃澤西也顧不得是不是大賽了,衝上前去,對着蘇景不惑就是殺招過去,衆人已經退開,留下一些空間,讓他們打鬥。
“喲呵,黃二公子生氣了,來啊來啊,本公子也不是好惹的。”
蘇景不惑身姿靈巧,幾個跳躍之下躲開了黃澤西的連翻攻擊,這越發的讓黃澤西憤怒了起來,最後竟然抽出長劍,對着蘇景不惑刷刷的刺了過去。
一劍當胸刺來,蘇景不惑腳下踩空,那劍就要刺到他的皮肉之時,只咻的一聲破空而響,那劍噹噹噹,被震開。
“誰?”
黃澤西震得是虎口生疼。
“老四,別玩了,正事要緊。”
聲音從一頂八臺大轎之中傳了出來,四周只用薄薄的紗簾蓋住,任那風如何的吹,也吹不開,同樣的,看不清裡面坐的是什麼人,只是感覺,那身姿極爲美妙。
“知道了,這就來。”蘇景不惑癟癟嘴道:“黃澤西,算你走運,不過,下回,你可就沒有這麼好逃脫了。”
說罷,蘇景不惑輕點而上。
這時候,黃府的護衛圍了上來:“二公子,沒事吧?”
黃澤西看着那流着血的虎口,別看傷口只是這麼一點,可是他感覺到的是整個手臂在發麻,而握劍,只不過是麻得沒了知覺的最後行爲。
“沒,沒事。”黃澤西咬牙道。
護衛道:“二公子沒事就好,大小姐已經在天壇等着了,還請二公子即刻就去。”
黃澤西看了看那遠去的轎攆,轎柱之上赫然刻着一個兇狠露出撩牙的狼頭?他們,該不會就是這次大賽中的另一個狼牙山上的人吧。
三日之後,誰都沒有想到,一路過關斬將的,會是一隻小蜜蜂?
狼牙山的人叫它:大黃蜂?
你說這是不是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而且,那個人,就是狼牙山上,與他們打賭的?這不是明擺着設套給他們鑽麼。
黃澤西更是表示不服:“姐姐,你,你難道就這樣放過那些人嗎?”
看,那隻大黃蜂,一個尾針,就將他們的木馬給打殘了,這實在是太氣人了。
那個帶着面罩,根本看不清面容的青雲第一美女,用着嬌柔之聲道:“二弟不用慌,只不過是進入了決賽,這,很是容易。”
“那木馬本就是不入流的機關,只要聰明一點的就知道,這木馬的弱就就在馬腹三寸之處,只不過,這狼牙山的人,運氣好罷了,不值一提。”
“現在,我們要關心的,是那個叫冷子均的人。”
墨府讓他們做的,就是用心對付那個新來的冷氏一族。爲了能夠順利嫁入墨府,她,只有這麼做。
既然身爲黃府第一偃師的映雪都這麼說了,他,自然是不會再多說一句。
可是,就在他們參賽之是地,另一邊……
“你,你,你們是什麼人?”黃澤南就在一個叫荷花裡的地方,正泡着一個叫荷花的妞,不過,此時荷花已經生生的人打暈過去了。
這四人體型是黃澤南的一倍之大,均着錦袍,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不幹什麼,我們家主子聽說,黃三公子喜歡女子,猶其是喜歡帶有花字的女子,所以,主子交代下來,一定要將青雲國內所有帶這個花字的找來,讓公子你,樂上一樂。”狼二道。
什,什麼?
都找來?
他黃澤南沒有聽錯吧。
咳咳:“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既然知道我是黃府的三公子,你們還不快快退下,也免得我黃府發起火了,可就有你們好受的。”
黃澤南是個渣,他就是個渣,不到一天的功夫,便將他所有的事情查了個一清二楚。
偷雞摸狗那是小事,搶人家閨女也能壓下去,隨便擡回府做個姨娘就成,可是,他竟然連有夫之婦也不放過,這下,倒是引來青雲漢子們的極度憤然。
啪啪,狼大拍拍手。
砰的一聲,門被踢開,而後衝進來的,都是那些個青雲漢子們。
狼二道:“交給你們了,主子說,你們儘管打,主子自有辦法讓他說不出口。”
漢子們激動道:“替我謝謝你們家主子,兄弟們,這個人渣一年前強搶了我媳婦,第二天,我媳婦就帶着還未出世的孩子,就,就自縊了……今日,我是死也不會放過他的,你們怎樣,我不管。”
說罷,不顧黃澤南的求饒,啪啪就是手腳齊上。
狼四兄弟,冷眼看着,就像冷眼看着苟大被打之時一樣,一樣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