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必然,我希望你可以接受這個事實,你的夫君我瞭解不少,爲人正直,性格溫和,長相也不俗,是一個難得的好夫君,而且他沒有*的嗜好,從不去煙花、賭博之所,喜歡舞文弄墨,和你正相合,你嫁過去之後會明白我說的絕不是虛言--表哥希望你快樂幸福。”耶律濬開門見山的對上官玉說道。
現在她的心結需要打開,她的痛苦還是來源於一直希望的東西落空而產生的失敗失望,只要轉過這個彎就會好了。
上官玉看耶律濬神色疏離平靜,心裡的悲傷又增添了幾分,自己感覺天塌了,可是他卻沒有一點點難過與不捨,眼底盡顯滿足與快樂!
“表哥,小玉很害怕,離開這裡踏進一個一點都不熟悉的地方,還要面對一個陌生的男子,你就不能可憐我一下,把我留在身邊麼?我真的會很聽話的,盡守婦道,孝敬姑母……”上官玉說着,淚又涌了出來,滿是可憐地望向耶律濬。
現在姑母已經做不了主了,雖然她是王府最尊貴的人,但作爲王爺的耶律濬以王府男主人的身份決定的事情,她也改變不了,隨意所以的希望都在耶律濬身上了,只有他收回這個決定才行。
耶律濬神色平靜如水,走到軒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
上官玉看着耶律濬玉樹臨風般的挺拔身姿,情難自禁,大膽地走到他身後,低低叫了一聲“表哥”便從後面抱住了耶律濬。
“表哥,你知道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上了你,別的男子我都懶得看半眼,誰也沒有你好,在我眼裡再不可能會有和表哥齊名的男兒,看在玉兒等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留下玉兒吧……”
耶律濬沒有立刻呵斥上官玉離開,他感覺到了她貼在自己背後的臉上正流着滾燙的淚,她是真的傷心的,但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並不是靠憐憫就可以得到的。
“玉兒,你好好聽着表哥和你說的這番話,”他整理着情緒,臉色依然平靜地看着院子裡開着一片燦然的花,“從小你沒有了父母,居住在王府裡,你、我和小雅整天在一起玩,表哥是看着你長大的,但是你清楚,表哥對你的感情和小雅一樣,從來沒有變過,我吧你當我的親妹妹看待,那種男女之情我從來沒有產生過,若是現在我們在了一起,只會褻瀆了我們之間純潔的感情。玉兒,我不會愛上你,所以也給不了你幸福快樂的生活,你永遠是我的妹妹,這一點絕不會改變,所以,請你放手吧,放開我,也放開你自己,你是個聰明的女子,終會明白表哥的苦心……放手吧……”
耶律濬說着話的時候,上官玉一直流淚,最後耶律濬說到放手後,上官玉哽咽着慢慢將手放開了,轉身痛哭起來。
耶律濬頓了頓,沒有上前安慰,只示意丫鬟看着辦,之後他便挑簾出了書房。
她會明白的,離開是她最好的選擇,也是最正確的選擇,不能因爲母親的原因耽誤了她的時光。
這件事做完之後,耶律濬又馬不停蹄開始去爲蘇淺眉佈置新房別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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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所有人的忙碌中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上官玉出嫁的日子。
這一天,永樂王府可謂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當地的官神都趁機來和耶律濬結識,就連拓跋哲、九千歲等都送來了賀禮,場面可謂壯大。
蘇淺眉因爲和耶律濬還沒有履行正式的手續,所以現在的身份是客人,不過好在鬼目等人能力非凡,不管凡在哪裡做什麼,都有模有樣,讓人刮目相看,還有花夜表現更是可圈可點了,現在的他,比幾個月前更加沉穩,高山之行讓他成熟了很多,搜易他可以和耶律濬一起出現在迎接客人的位置,並且準備地將客人引至恰當的位置。
所以蘇淺眉也樂得清閒,找一個適合自己坐的位置坐好,享受美味的宴席。
這裡的成親風俗與蘇淺眉之前的世界有些而不同,他們新人出發的有些晚,因爲拜堂是在傍晚時分,因爲上官玉的夫君在三十里外,所以來迎娶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巳時,打發新人上轎走了之後,王府的宴席正式開始了。
就在衆人和樂,耶律濬正和賓客敬酒之時,鬼目進來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耶律濬臉色立刻爲止一變。
有事?!不遠處的蘇淺眉看見這一幕,不由放下筷子,和周圍幾位女眷客氣了幾句,便走到耶律濬身邊,低聲道:“濬,怎麼了?”
耶律濬和近旁的人含笑客氣了幾句,便示意蘇淺眉和鬼目出來,同時對蘇淺眉解釋道:“府門外有唐門的人來了,我出去看看。”
唐門?蘇淺眉立刻敏銳的感覺到了對方的來者不善,若沒有意外,他們一定是來找代掌門的,不是爲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找了這個時間來呢?偷襲刺殺行不通了,又開始打了光明牌,正大光明來要人了!
代掌門因爲剛纔和鬼目照了面,所以也知道了這件事,於是跟着耶律濬準備出去看看。
“你在裡面等消息吧,代掌門。”耶律濬示意代掌門止步,不讓他去直面同門,只帶着蘇淺眉和鬼目等幾個人一起出去察看對方的來意。
唐門的來人已經到了前院的會客廳,唐門一共來了七八個人,爲首的是以爲三十出頭的舉止文雅的男子,身材瘦高,頗有一番風骨。
見耶律濬等人進來,此人微微一笑,對耶律濬抱拳道:“在下唐門白虎堂堂主張靖,幸會王爺,今日是王爺表妹大喜之日,我奉唐門掌門之命特來祝賀,區區薄禮還望笑納。”
耶律濬出於客氣微微點點頭,他一眼掃到對方確實帶了禮物來,看來是以送賀禮爲藉口來談事情的。
“今日是我表妹出嫁不假,不過我與貴掌門並沒有什麼交情,不知何故會來送賀禮呢?”耶律濬很直接地將話題引到最關鍵的地方,而沒有在其他細節上浪費時間。
張靖見耶律濬這麼問,也不再兜圈子,臉上保持着得體的微笑,望着耶律濬道:“王爺是個爽快的人,在下也就直說了,今日來其實是爲了代掌門的事情。衆所周知,代掌門是我們唐門的要犯,唐門四處追捕未果,現在我們知道他就隱匿在王爺的府中,我們掌門不打算因爲這個和王爺鬧得不愉快,平日裡王府守備森嚴,我們無緣得見王爺的面,今日趁小姐出嫁,我們前來和王爺談談這件事情,看能不能將那犯人代掌門交回唐門處置?”
“堂主是唐門中人,我這個外人倒想問問你,這十幾年來代掌門爲你們唐門盡心盡力,你可曾看得見?”耶律濬俊臉也是一片雲淡風輕,問的語氣也是比較輕柔。
張靖明顯一頓,接着有些不自然地尷尬一笑:“王爺,代掌門在的時候,的確爲唐門做出了很多,但功是功,過是過,兩個不能加以比較,再說,在下只是奉命而來,很多事情不是在下可以做得了主的……”
耶律濬冷哼一聲,不屑地輕笑道:“話是如此,所以你也不用在往下說了,唐門派你來和本王對話真是瞎了眼,以你的檔次,級別差了不知多少,你回去轉告倩月還有什麼左唐門,想要代掌門,就親自過來說,不然別怪我不考慮。”
蘇淺眉枕在耶律濬身邊看着張靖,還有他身後那些賀禮,這些傢伙絕對是來者不善,而且又是來自天下至毒的,所以要處處小心爲好。
那倩月真是一個欠揍的東西,竟然跟着左唐門掌門危害江湖,現在還對代掌門窮追不捨,簡直是可惡至極!
“王爺這樣,實在讓在下沒有辦法回去交代,可否讓代掌門出來說句話呢?”張靖眼看自己吃了閉門羹,便退而求其次,又提出一個建議。
耶律濬看了蘇淺眉一眼,他感覺她一定有話說,便將這個問題交給她來解決。
蘇淺眉往前跨了一步,迎上唐門所有人驚訝的視線,緩緩道:“你們不要講條件了,即使不甘心,你們也省省吧,回去給我向倩月還有那個什麼左唐門掌門傳個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告訴他們千萬不要玩火,小心自焚!若是不聽規勸我徐靈兒不用他們想盡手段來暗殺,我會直接找他們說話的--還有你們,都是唐門長久以來信任的中堅,若是黑白不分,混淆是非觀念,你們根本就沒臉繼續留在唐門!現在請帶着你們的所有賀禮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們!”
張靖心知肚明,但卻是溫和一笑:“小姐是誰,你憑什麼命令在下?”
蘇淺眉再次往前走了一步,右手一揚,內力微微一驅動,她的手心閃出一串透明的牡丹花瓣,幾乎同時,她的身後幻出一朵碩大的正在怒放的彩色牡丹,光華四射,耀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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