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道器,永恆天朝的這尊將軍心中可是沒有任何顧及,在自己一擊沒有能偷襲到刑天之時,立即揮手示意大軍壓上向刑天發動了衝鋒,他要以是快的速度來結束戰鬥,在所有暗中的野心家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奪得刑天手中的道器。
“你激怒我了,既然你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雖然面對着千軍萬馬,但是刑天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懼,不過只是有一點點的不甘心,因爲這個永恆天朝將軍的出手讓自己斬殺血神道那幾尊半步道主的計劃要落空了,更是難以斬了這個正在進階的僞道主,給自己留下了諸般的隱患,所以刑天心中可是將永恆天朝這尊將軍給恨之入骨。
死,此人必須得死,這就是刑天的心思,也是他的決定,沒有人能夠在壞了自己大事的情況之下還能夠全身而退,沒有人能夠偷襲自己而不付出代價的,現在此人兩樣都犯了,所以他必須得死,只有這樣方纔能夠消刑天心中的那口惡氣。
雖然說刑天之前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刑天依然湍肝想到鎮壓界域戰場的永恆天朝大軍會對自己出手,這可是大大超出了刑天的想象,讓刑天的處境變得有些危險起來。
殺,大開殺戒,當最不可能的事情都發生後,刑天自然也不會有所保留,要放開手腳橫掃千軍,心念一動,刑天身上的龐大氣血之力瘋狂地運轉起來,一陣血色的力量也在瘋狂地暴發,一朵血雲籠罩住了以自身爲中心方圓百里之地!
領域,這是刑天用血道法則所凝聚出來的血之領域,血之領域一出,被領域所籠罩的所有衆生都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死亡氣息籠罩在自己的心頭,緊接着他們感受到自身的血液在沸騰,彷彿是要衝出自己的身體,讓所有人都爲之恐懼。
“混蛋,刑天這個混蛋瘋子,竟然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來,他這是想要將所有人給一網打盡,他就不怕得罪了所有勢力,成爲衆矢之的嗎?”那隱藏在暗中的諸多半步道主爲之憤怒地大吼着,因爲他們也被刑天的血之領域所籠罩了,若是不快點退出,他們也得承受刑天這瘋狂的攻擊,甚至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刑天這個混蛋的確該死,可是更該死的是永恆天朝那個混蛋,若不是這個混蛋心生貪念非要與刑天對決,那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讓刑天這個瘋子如此不顧一切地出手,永恆天朝怎麼會派這個混蛋鎮壓這界域戰場,這不是在給我們找麻煩嗎?”
正如此人所說得那樣,對隱藏在暗中的所有半步道主來說,他們雖然痛恨刑天,不過他們原本就是帶着邪惡目的而來,天生與刑天是處在敵對的位置上,刑天如此放大招他們也只能承受,但是對於永恆天朝那個混蛋,這些人則爲痛恨,因爲這個混蛋的出手,給了刑天全力暴露的機會,若是刑天能夠逃過這一劫,事後他們連針對刑天的藉口都沒有。
不過有人則是高興了,而這些人自然是那些隱藏在暗中的異域強者,他們一個個因爲擔心這是一個陷阱,所以一個個都躲得很遠,刑天的暴發沒有讓他們受到影響,至少刑天的血之領域湍肝將他們給籠罩起來,讓這些敵人能夠坐山觀虎鬥,而現在刑天與永恆天朝的大軍都大大出手,這樣的情況出現如何能不讓他們高興。
“打吧,你們這些混蛋快點打吧,最好是一個個都拼個兩敗俱傷纔好,我們正可以藉機打掃戰場,來個坐收漁翁之利!”不得不承認這些異域的強者想法是好的,可是他們想要做到這一點卻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畢竟這天下可沒有白得的好處,想要有收穫,那就得有所付出,坐山觀虎鬥聽起來是一個很美好的選擇,可實際上若是他們真得選擇這麼做了,那他們也香精自己的選擇付出慘重的代價。
“血之燃燒,血屠天下,殺!”刑天一聲沉喝,血雲籠罩之下的所有生靈一身的鮮血開始燃燒起來,肉身失去了控制,而他們頭頂之上的血雲則趁機爆發出一道道的血影對他們發動了致命的一擊,血道法則在刑天的手中瞬間爆發出了強悍的戰力。
對於半步道主來說,刑天的突然打擊雖然來得很快,可是他們卻能夠抵擋得住,但是對於那諸多紀元之主來說則就不同了,一瞬間他們都失去了對自身血液的掌握,原本戰場之中的紀元之主本已經受到了恐怖的打擊,早已經是有些力不從心,再被刑天這一擊,一個個紛紛倒下了,將自己的性命斷送在這裡,爲他們的貪婪而付出代價!
對於刑天來說,這些人的死活並不是刑天所在意的,刑天發動這一次大規模的攻擊也不是針對他們,而是針對於永恆天朝的那些大軍,畢竟一羣散沙就算是再怎麼有野心都沒有用,他們凝不成大勢,可是一羣有組織、有紀律的大軍則不同,若是讓這些大軍衝鋒起來,對刑天來說可就會形成威脅,所以刑天這一次出手就是將他們給一網打盡。
“刑天,你這混蛋給我住手!”看到刑天所施展的恐怖血雲將自己手下的大軍給籠罩起來時,正在攻擊刑天的永恆天朝將軍終於急眼了,他可以無視戰場那些宗門弟子以及散修的死亡而坐視不理,可是他卻無法無視自己手下的死亡,要知道這些大軍可是他的直屬,是他的真正心腹,若是這些大軍被刑天給一網打盡,那他用無盡歲月所培養出來的大軍將會全軍覆滅,再也無力鎮壓這片界域戰場,接下來他的下場也就是可想而知了!
一個沒有手下的將軍,還是將軍嗎,誰還會將他放在心上?就算是永恆天朝的高層不對他懲罰,他也無力在這裡立足,畢竟鎮壓這一方界域戰場的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