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以爲自己是誰,你說讓老子住手,老子就住手嗎,想殺老子,你就得付代價,就算你是永恆天朝的將軍,老子照樣斬你如屠狗!”刑天不屑地冷笑着說道,眼中那殺氣表現得是淋漓盡致,誰都一眼可以看得出來刑天是鐵了心要斬了此人,可以說此時的刑天心中的殺意已經轉變了,從血神道的身上轉移到了這尊永恆天朝的將軍身上。
既然已經無法將血神道的敵人給全部屠殺掉,刑天則放棄了對他們的攻擊與追殺,任由血神道的那些半步道主逃走,而將全部的精力投在了永恆天朝的這尊將軍身上,若是這尊將軍只是自己動手,刑天還有可能放他一條生路,可是偏偏此人鼓動大軍對刑天進行圍殺,這觸到了刑天心中的底線,所以不僅僅是他要死,就連他手下的大軍也得死,不能夠血屠了血神道的諸多半步道主,刑天便血屠了永恆天朝這支大軍來立威。
或許在很多人看來刑天這樣做實在是太瘋狂了,完全有點得不償失,沒有必要因爲這一點點的衝突就直接血屠永恆天朝一支大軍,與永恆天朝這個龐然大物起了矛盾,讓自己被永恆天朝給盯上,可是刑天卻這麼做了,而這就是刑天在心中的道,永不妥協,永不服輸!
一尊尊紀元之主的強者在刑天的血之大道下不停地殞落,一個個身死魂消在這片恐怖的戰場之中,當然那些異域的人同樣也都殞落在這裡,可以說這就是一場赤/裸/裸的屠殺,血腥而殘酷的大屠殺,整整一支軍隊就這樣瘋狂地被刑天一個人屠殺一空。
如此瘋狂的屠殺之下,那尊僞道主的將軍傻了、瘋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個樣子的,自己滿懷着信心要滅殺刑天,奪取刑天手中的道器,可是一開戰便將自己最大的依倀給斷送掉,這個結果讓他無法接受,而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與手下大軍與刑天瘋狂的對決之時,那些血神道的半步道主竟然獨自逃跑了,將自己這個盟友給拋棄了。
原本打算聯合血神道衆多半步道主一起合力絞殺刑天,可是現在這尊僞道主的將軍卻成了血神道的炮灰,爲血神道堵刑天的槍口,甚至是那個正在瘋狂蛻變的僞道主也放棄了與刑天的對決,同樣逃之夭夭,將一場合力絞殺刑天的大戰弄成了一個笑話,一個虎頭蛇尾的大笑話,而在這場大戰之中最倒黴的自然是這個貪婪的將軍。
“哈哈哈,你都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想要幫助的盟友,他們將你這個好朋友給拋棄了,是你這混蛋壞了老子的好事,既然你想奪老子的道器,那就把性命給留在這裡嗎,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這個混蛋!”刑天瘋狂地在大笑着,那笑聲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在這一刻,從遠處看去,刑天猶如一尊站在虛空的無上魔神,散發着無盡的殺意,要毀滅這方天地似的,給人無盡的衝擊,那怕是那些隱身在暗中的異域半步道主也被刑天這瘋狂的氣勢所震懾,一個個都不敢生出上前與刑天爭鋒的念頭來。
一次又一次的碰撞着,刑天與這尊僞道主正面對決着,雖然刑天有道器大手,但是想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斬殺這尊僞道主還是有些困難,僞道主那也是道主,遠遠不是半步道主所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而且此時刑天所面對的是一尊已經瘋狂的僞道主!
要知道因爲刑天這瘋狂的屠殺之下,這尊僞道主將軍已經沒有了退路,血神道的那些半步道主可以逃跑,但他不可以,誰讓因爲他的貪婪斷送了一支永恆天朝的大軍,若是在正常的與外敵戰鬥之中損失的,那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現在這一支軍隊卻是被刑天所屠殺,這後果可就大了,所以此時的這尊將軍想要活命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斬殺刑天。
“轟隆隆!”的巨響不斷地在響起,這是刑天與那僞道主大戰形成的碰撞聲,每一道碰撞所產生的衝擊波都能將一方天地給湮滅掉,若不是這界域戰場是從無盡歲月前就存在,有着恐怖的防禦,只怕早已經毀滅在刑天與這尊僞道主之間的對決中。
這界域戰場不虧曾是埋葬了無盡強者的墓地,任是再強大的衝擊波都會被界域戰場所吸收,沒有讓那衝擊波對佔場造成致命的毀滅,而越是如此那一直躲藏在暗中的異域強者心中越是不安,彷彿是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告戒他們似的。
一連串的瘋狂攻擊之後,這尊僞道主也有些震駭了,自己如此全面的暴發竟然沒有傷得了刑天這個小輩分毫,這讓他難以置信,任是自己的攻擊有多狂暴,但都破不了刑天的防禦,恐怖的血氣給予了刑天強大的防禦。
“這怎麼可能,難道說沒有道器在手,我這道主連一尊小小的紀元之主都無法斬殺,我不甘心!”這尊僞道主的心中在瘋狂地吶喊着,不僅僅是他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就是其他永恆天朝的強者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刑天竟然毫髮無傷地擋住了一尊道主的攻擊,這實在是太駭人了,這個結果讓他們都爲之震駭,一尊小小的紀元之主任藉着道器就能夠抵擋住一尊道主的全力攻擊,完整的道器真得那麼強大嗎?
一瞬間,所有的半步道主心中都生出了異樣的念頭來,他們對道器的渴望變得更加急迫,連刑天這樣一個小小的紀元之主都能夠藉助着道器的力量對抗一尊僞道主,若是他們這些半步道主擁有道器,那是否可以斬殺僞道主?自己能否藉助着這完整的道器突破自身的瓶頸,能夠真正證得道主之尊呢?一時間那些暗中觀戰之人一個個的心中都生出了一些可笑的念頭來,而這些念頭卻讓他們爲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