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國,本源至寶,就這點力量也妄想置我於死地,死亡神魔,你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也太小看我刑天了,原本我並不想把事情做絕,不想與你結下不死不休的死仇,不願意在這裡渡道劫,可你卻非要逼我這麼做,那就看你的運氣如何了,給我開,終結大道現!”
心念一動,刑天身上散發出強烈的終結氣息,死亡大道在這一瞬間就被終結大道的力量給同化了,任是死亡神魔接引再強大死亡大道之力,依然無法阻止刑天的吞噬,阻止刑天的掠奪,源源不絕的死亡本源被刑天吞噬一空,化爲終結大道。
就在刑天身現終結大道氣息時,天地怒了,如果刑天身在死亡神國之中,有神國與死亡之城本源至寶的遮掩,道劫是無法降臨,而如今不同,刑天在空間通道之中,再配合刑天有意識地爆發,一下子就激起了天地的怒火,一下子就引來了道劫之力!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死亡神國在顫抖,死亡之城在顫抖,可怕的道劫之力攻擊死亡之城,在衝擊死亡神國,而此刻在死亡之城外,所有生靈都爲之震駭,道劫降臨了,可怕的烏雲籠罩着整個死亡之城,無盡的大道威壓落在了死亡之城上,無盡的雷罰在那虛空凝聚。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轉瞬之間出現了這樣的變化,死亡之城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引動了如此可怕的天罰,是死亡之城不容於天地,還是在死亡之城中有人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各方勢力再一次變得無比凝重,他們都在猜測着,面對如此可怕的天罰沒有人再敢上前,更沒有人再提打破死亡之城的防禦,衝進死亡之城奪取傳承,奪取本源至寶!
這個時候如果衝擊死亡之城,那就是在自取滅亡,就是在自己找死,無論再強大的人,都沒有信心面對如此可怕的天罰,天罰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如此恐怖的天罰卻是第一次,究竟是什麼引來了如此恐怖的天罰,這不得不讓他們謹慎小心。在很多人的心中都不由地想到了遠古神魔,都覺得很有可能是遠古神魔復活。
“諸位,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遠古神魔正在復活,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對方復活所造成的,如果一尊死亡神魔從時空長河歸來,引動天罰這並不是不可能,大家可不要忘記了之前秘境世界之中也有遠古神魔降臨!”
“有這可能!不過,真得如此那後果就十分嚴重了,如果這一切是我們這方世界的生靈造成,那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隻是一場大劫,一場可怕的天罰,可如果是遠古神魔復活,對整個世界來說將會是可怕的衝擊,對所有勢力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遠古神魔迴歸,意味着世界將重新洗牌,我們將多了一個更可怕的敵人!”
“是啊,一但遠古神魔歸來,對整個世界都是可怕的衝擊,或許老祖他們不在意,因爲老祖他們都是想超脫世界,可我們這些人不能不在意,一但這樣的情況出,我們都將面臨滅頂之災,遠古神魔可不是善人,他們會摧毀整個世界!”
摧毀整個世界,就算沒有遠古神魔迴歸,難道這方世界就不會被摧毀嗎?那怕是最終這方世界渡過大劫,能夠融入到至高混沌世界之中,對於這些世界的原始生靈來說,也必然面對着更可怕的衝擊,面對着可怕威脅,至高混沌世界也不是善地!
阻止!這些人根本沒有這份實力,就算是有人有,他們也不會出手,因爲這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世界的事情,不能由他一個人抗下來,也不能由自己一個人去面對一尊遠古神魔,如果真得是遠古神魔迴歸,這尊神魔必然是死亡神魔,與一尊掌握了死亡大道的遠古神魔爲敵,這不是智者所爲,沒有人願意冒頭。
“等等看吧,天罰已經出現,我們現在急也沒有用,或許用不着我們出手,天地之力就會將這尊遠古神魔毀滅,這樣的話我們也就用不着擔心了!”這話聽起來很不錯,很有道理,可是這番話並沒有讓大家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所有人依然都是死死地盯着死亡之城。
如果是遠古神魔迴歸,對方會一點準備都沒有嗎?會沒有算到有天罰降臨?這不可能,如果對方有了準備,而且敢這麼做,那就一定有成功的把握,沒有這番話還好,有了這番話大家的心情就更加沉重,更加緊張,也更加爲自己的前途而擔憂。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去在意死亡之城這件本源至寶,更沒有在意所謂的傳承,而是擔心起自己的前途,擔心起這場天地大劫,原本天地大道就夠殘酷,再多上一尊遠古神魔,那就更是讓人看不到希望,而且有一尊遠古神魔迴歸,會沒有第二尊、第三尊嗎?
等,這死亡之城的衆多強者又只能等待,一而再、再而三地等待對他們的心境有很大的影響,讓他們心中原本的戰意早已經消散一空,而他們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身在大劫之中,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自身的問題,這樣心境的不斷受創,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可是最大的壞處。
一再地妥協,一再地退縮,就算是當真正的機緣到來之時,當最後的決戰出現之時,他們真得還能夠提起戰意,能夠捨生忘死地大戰一場嗎?很難,一但失去了戰意,失去了決死一戰的勇氣,這些人也將徹底廢了,那時他們也都只是一羣廢物罷了。
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天罰凝聚成可怕的力量,一道通天的光柱自虛空落下,直接洞穿了死亡之城的防禦,直接落在了死亡之城的中心,撕開了死亡神國的壁壘,直接降臨在刑天的頭上,直接將死亡神魔凝聚出的空間通道破滅,打破了死亡神魔的一切算計!
“混蛋,你這個瘋子!”看到刑天的瘋狂,看到自己的本源至寶防禦被洞開,看到自己的神國受到重創時,死亡神魔殘魂傻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會超出自己的想象,會讓自己的一切計劃都煙消雲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你有千般算計都不堪一擊。
雖然刑天自身並沒有超越一切的力量,沒有打破一切的實力,可是這不代表刑天沒有辦法反擊,沒有辦法拉死亡神魔一起面對危險,當刑天引動自身道劫之時,一切都變了,死亡神魔所依倀的力量都化爲虛無,在可怕的道劫面前,在那恐怖的天罰之下,死亡神魔殘魂在顫抖,他不僅僅對刑天的行爲感受憤怒,更多的是對天罰的恐懼。
當天罰撕開了死亡之城的防禦,洞開了死亡神國的壁壘時,立即感受到了死亡神魔殘魂的氣息,感受到了死亡神國之中那諸多生靈的氣息,就在這一剎那間,天罰的力量又在增強,幾個呼吸之間,虛空之上的天罰又強大了數倍不止,而這增長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在不斷地壯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速地壯大起來,彷彿是完全被下方的一切給激怒。
傻眼了,在這一刻死亡神魔殘魂傻眼了,死亡神國之中的人族各大勢力與野蠻人大軍傻眼了,而在死亡之城外的各方勢力同樣也傻眼了,大家都被這突然而來的驚變給震驚了。
對於死亡之城中的那些生靈來說,他們不明白爲何轉瞬之間有天罰降臨,他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爲何這天罰找上了自己,將自己給拉入到可怕的死亡絕境之中,這讓他們在憤怒之餘又有所不甘,也對這突然而來的一切是一頭霧水,不過很快他們就想到了一個人。
“該死,這算怎麼回事,我什麼都沒有做就要被天罰轟擊,一定是刑天那個瘋子,只有這個該死的瘋子纔會無事招惹到如此可怕的天罰,這一次真得被這個該死的瘋子給害死了!”
很快人族之中的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刑天,在他們的心中也只有刑天能夠引起這麼恐怖的驚變,而他們的猜測很明現是對的,他們都被刑天給害慘了,都落入到了可怕的天罰之下,只是這一切並非刑天所願,而是天地意志的算計,誰讓他們太貪婪。
對於死亡之城外的諸多勢力來說,他們看到天罰的瘋狂增強,一個個的心頭更是壓上了一塊巨石,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如此可怕的天罰不僅僅沒有削弱,在一擊之後以瘋狂的速度在成長,這更加讓他們確定在死亡之城中一定有遠古神魔歸來,麻煩大了!
是啊!所有人的麻煩大了,這可怕的天罰出現在北方,出現在野蠻人的領地之中,對整個野蠻人來說這是天災,這樣的天災引起了野蠻人的重視,也引起了整個世界那所有至高強者的重視,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他們所從來都沒有想到的,雖然對於各家老祖來說,都知道遠古神魔的存在,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快就要歸來。
誓約還有用嗎?如果繼續遵守誓約,只會讓遠古神魔得了便宜,能夠快速從時空長河之中迴歸,可是放棄誓約也就徹底打亂了自家的一切計劃,也打亂了整個世界的變化,讓一切都發生變化,讓一切都向未知的方向發展,自己再也無法掌握大局!
“這一次的天地大劫真得如此可怕嗎,爲何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卻發生一連串的變化,讓一切都脫離大環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切的背後又有什麼力量在操縱,是天地意志,還是遠古神魔,又或者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至高混沌世界的強者?”
諸多老祖在沉思,他們都被這一再的變化給驚醒,他們的心頭同樣也變得沉重無比,一切都在向未知的方向發展,而未知是最可怕的,而這一切的變化也都來自於刑天,彷彿是事情只要扯到了刑天的身上都會變得無比麻煩,都會變得失去控制。
“或許我們真得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當初真得不應該立下那可笑的誓約,更不應該給刑天這個瘋狂的小輩一點發展的機會,應該在一開始就滅了他,那怕是承受天地的反噬也必須要滅了他,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這個瘋狂的小輩已經成長起來!”
是的,對於這諸多老祖來說,他們第一時間也都想到了刑天,都把一切歸於了刑天的身上,認定這世界之所以會一再地出現異變,都是因爲刑天這個該死的應劫之人,是他把一切事情都給弄得混亂無比,他的存在對於諸多老祖來說就是危機。
後悔已經太遲了,一切都已經發生,這個時候他們再悔恨也與事無補,他們要做的是如何改變眼下的困局,如何能夠阻止一切的惡化,如果局勢再這樣惡化下去,就算他們再怎麼不願意,也必須要面對最終的決戰,他們或許可以忍耐,但下面的小輩卻忍耐不了,那些要歸來的遠古神魔忍耐不了,最終只會提前引爆決戰,讓一切因果來一場大解決。
“看來真得應該放縱一下太平道那些混蛋,讓他們徹底瘋狂起來,或許他們能夠幫助我們解決眼下這一大難題,他們即然對刑天起了殺心,我們就裝做不見,什麼都沒有發生,任由太平道的混蛋去幹掉刑天那個瘋狂的小輩,無論他們最終誰能夠笑到最後,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一件,有太平道的混蛋出手,那個瘋狂的小輩也會得到限制!”很快諸多人族的老祖做出了決定,都十分默契地把這件事情推到了太平道的頭上,由他們來完成一切,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對於他們來說都十分有利,最終吃虧的只有刑天還有太平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