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太平道,借太平道之手來除了刑天,這聽起來很美好,可要做到就不容易了,因爲如今誰都不知道刑天的真實情況,在連敵人的情況都沒有摸清楚之下,就妄想要勝利,這隻能說是天大的笑話,而且他們要面對的敵人還是應劫之人,這就更加是一個大笑話!
如今連天地意志想要幹掉刑天都要花費如此的精力,都要佈下如此可怕的殺局,而現在的人族那些各家老祖卻妄想用太平道一方的力量就毀滅刑天,這真得太自以爲是了,也太小看刑天,小看這天地意志,如果刑天真得那麼容易殺,也就活不到現在。
如今的刑天在幹什麼,分身終結之王正在面對天罰,面對這生死危機,而本尊的情況又如何?在分身被天罰給盯上之時,刑天的本尊也面臨着死亡的危險,本尊被太平道的那些人給發現了,當衆多太平道的搜索者發現自己要找的對象竟然是一尊正在孕育中的生靈時,這些混蛋的眼中都透露出無盡的喜悅,而在那喜悅之中還有着一絲瘋狂。
機緣!天大的機緣!此時在他們的眼中,刑天本尊就是天大的機緣,他們第一個念頭想到的不是老祖所要的傳承,而是如何奪取刑天本尊的一身機緣,能夠接引如此強大的星光,能夠受天地本源孕育,這一切都說明刑天是一尊先天生靈,一尊天生天養的強大生靈,如果自己能夠奪取了這份機緣,自然可以一飛沖天,至於老祖,早已經被他們拋之腦後。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當面對這巨大的誘惑時,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住,特別是這樣驚人的機緣,那就更加會讓人瘋狂,此時這諸多太平道之人不是想要先奪取機緣,而是想如何幹掉自己的同伴,因爲有他們在,對自己就是天大的威脅。
“諸位,這就是老祖們要找的生靈,這一次我們都立下了大功,對於這尊正在孕育的生靈,我們要小心對待,千萬不要壞了老祖們的計劃,要不然誰都承受不住老祖的怒火,現在我們商量一下如何確保這尊正在孕育之中生靈的安全!”做爲領隊之人,這個時候主動跳出來主持大局,看似此人很平靜,也很冷靜,可是在他的眼中依然能夠看到一絲瘋狂的神色。
“哦!依隊長之見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沒有人是傻子,在聽到自家隊長之言時,所有太平道之人的心中都立即有所明悟,知道自家隊長這是起了貪念!
在看到衆人的反應時,太平道這位主持大局之人則淡然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害怕我獨吞功勞,你們也太小看我的爲人了,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
“哼!你有什麼爲人,你根本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混蛋,口上說不想獨吞一切,可你的心中早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你現在正在試探着進行這瘋狂的想法。”雖然心中早已經看透了自家隊長的面目,可是這些人卻沒有直接說穿這一切,而是淡然一笑說道:“哈哈哈!看來是我們多心了,我就說隊長不是那樣的人,只是隊長有什麼計劃還請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參考一下,畢竟這可不是小事,這關係到大家的生死!”
“唉!你們還是這麼多疑,不過這就是人心,你們不放心也是正常,那我就實話實說,這孕育之中的生靈放在誰的手中,我想你們都不放心,那怕是我這個隊長也不例外,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大家一起出手各自用自己的神通來封印這尊孕育中的生靈,然後再由我帶着回宗門,如此以來我們也不用彼此戒備,畢竟有所有人的神通,誰都無法破解!”
“嗯!這個提意倒是太厲害了,沒有一點問題,難道說我們真得多心了,不應該懷疑隊長,他真得心中無愧,真得對這機緣沒有一點動心?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衆太平道之人的心中都不由地大爲震驚,都被這番話給說得有些心動。
這些混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是自大,還是認爲刑天本尊沒有一點威脅,竟然直接無視了刑天本尊的存在絲毫不把刑天本尊當成一回事,彷彿在他們的眼中,刑天本尊隨手就可以控制,絲毫沒有一點威脅,這樣的變化讓刑天本尊的心中也大爲震驚。
“這些混蛋想要幹什麼?他們難道真得有信心可以直接拿下我,還是說這些混蛋故意在我面前做出這樣瘋狂的試探,在試探我的虛實?”刑天本尊的心中在喃喃自語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直接出手,打這些混蛋一個措手不及,直接用自己的兩大本源至寶滅了對方!
“不,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不知道這些混蛋要做什麼,但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急,這些人不過只是人劫,既然我已經被天地意志給盯上,危機絕對不會僅僅只有這一點,我先忍耐一下,看看這些混蛋究竟要做什麼,他們有什麼陰險的算計!”
不能急,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是不能急,要不然很有可能陷入到對方的算計之中,最重要的是現在刑天面對的不僅僅是這些太平道的混蛋,還有隱藏在暗中的天地意志,對刑天來說天地意志纔是自己最大的敵人,纔是最危險的存在。
在刑天沉思之時,那些太平道的衆人終於做出了決定,沉聲說道:“好,我們就這麼做,所有人一起施展神通,封印這尊生靈,免得大家心存擔憂,壞了老祖的大事!”
看到自己的這些手下終於同意了,太平道的隊長則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我做爲隊長,封印由我先來施加,大家一起監督,也好能夠有所安心,在我之後,你們再一起施展神通,全力封印這尊生靈,如此以來,誰也不用擔心有人心有惡念!”
說到這裡時,太平道的隊長語音一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說道:“我在行動之前得到老祖的教導,施展神通封印之時,會消耗大量的本源,需要時間積累力量,在這期間,我自身的防禦會十分虛弱,所以大家要爲我做好防禦,警惕有敵人偷襲!”
雖然這隊長沒有說自己凝聚力量會引起衆人的懷疑,甚至是擔憂,但大家彼此都清楚自家隊長這番話中所隱含的用意,於是一個個都點了點頭說道:“隊長請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你就放心施展神通,我們絕對不會讓敵人有偷襲的機會!”
“好,我相信你們能夠做到!”說完話時,太平道隊長則是身上氣息大做,一股龐大的本源之力在他的身上開始凝聚,一道道的神通烙印正瘋狂地在他身上凝聚着,這一道道烙印正在瘋狂地融合,彷彿是要凝聚出一種無上神通。
就在這時,那些太平道的人突然一個個發動了攻擊,一道道的攻擊直接轟在了這尊隊長的身上,讓那隊長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那可怕的力量打在了身上,身體如破布一樣被拋起,一道道血箭撒落虛空,這尊隊長連話都沒有直接被他們合力給幹掉了!
“哼,想欺騙我們,真以爲我們是傻子,凝聚無上神通封印這尊生靈,真要讓你這麼做了,我們還有什麼機會,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愚蠢,竟然要爲老祖他們效命!”那些太平道的弟子看着自家隊長那血肉模糊的身體時不屑地冷笑道,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瘋狂的神色。
“殺!”還沒有等這番話完全落下時,這些混蛋又一個個瘋狂地相互對決起來,他們一個個都瘋狂地攻擊着自己身邊的同伴,對他們來說機緣只有一個,誰都不願意放棄,所以他們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他們之所以聯手幹掉隊長,一方面是自家隊長的那番話讓他們無法接受,另一方面是隊長的實力太強大,他們不得不先幹掉隊長。
利益讓人瘋狂,在這巨大的誘惑之下,太平道的這些瘋子是真得拼命了,一個個都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瘋狂地攻擊着同伴,很快太平道的這些人一俱上倒下了,能夠站着的人已經不多了,而站着的這些人一個個也都是身受重傷,氣息沉重。
“哈哈哈!太平道果然是一羣瘋子,一羣小人,看來我們這一次要揀便宜了!”突然之間一道聲音響起,瞬間在太平道衆人的周圍多出了一羣強者,這些人是一直都在暗中跟隨着太平道的監視者,原本這些混蛋只是想要弄清太平道的計劃,可是現在他們直接坐收漁翁之利,在太平道的引導之下找到了這麼一份大機緣。
“該死,我們竟然被人跟蹤了,這怎麼可能!”當看到這樣的驚變時,那些站着的太平道弟子一個個都陰沉着一張臉,他們都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們在行動之時都已經很小心,而且也都查探過身後,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可是偏偏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怎麼,你們在想爲什麼沒有察覺到我們的跟蹤?你們太平道的神通的確很強大,能夠防範敵人的跟蹤,可是你們太自大了,沒有想過我們這些人從來沒有跟蹤過你們!”
“不可能,你們沒有跟蹤我們,又怎麼找到了這裡?說,在我們之中有誰是背叛者?”太平道的衆人第一時間想到了在自己這些人中有背叛者,是那該死的背叛者將大家的行蹤給暴露,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說通一切,才能夠解釋到自己這麼多人沒有發現敵人的存在,讓這些該死的混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無知,愚蠢,自大,你們太無知了,我們沒有跟蹤你們,而且你們之中也沒有什麼背叛者,因爲你們這些混蛋自始至終都高高在上,都只注意到了修行之人,注意到周圍的環境,卻從沒有在意身邊那些弱小的凡靈,你們沒有想到我們一直都在用普通的凡靈在確定你們的行蹤吧,是你們周圍的那些凡靈將你們的行蹤給暴露了!”
凡靈,修行之人用凡靈來跟蹤太平道的這些強者,這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可是這就是事實,太平道的這些人就是被身邊那些凡靈蟲鳥給暴露了行蹤,以至於在這關鍵時刻被敵人給包圍了,讓自己陷入到這死亡的危機之中,讓自己的計劃徹底破滅!
“該死,竟然被一羣螻蟻給算計了,不過你們高興的太早了,殺!”當明白問題的原因之後,在自知沒有生路之時,這些太平道的弟子一個個都爆發出所有的力量,要拉這些混蛋同歸於盡,原本剛剛還在自家內戰的太平道弟子一下子又團結起來對敵人發動攻擊。
這些人高興的太早了,跳出來的也太早了,雖然太平道的這些弟子一個個都身受重傷,可是他們並非沒有一戰之力,當他們心生死志時,當他們要拉人同歸於盡時,依然可以爆發出可怕的殺傷力,依然能夠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一剎那間,這些人直接陷入到了死亡的危機之中,直接被這些瘋狂的太平道弟子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沒有什麼試探,太平道的衆人直接發動了自殺性的攻擊,一陣陣的巨響,可怕的自爆瘋狂地在上演着,那些剛剛嘲笑太平道的人一下子被打蒙了,瞬間死傷了大半,直接被太平道的這些瘋子給條殘了,就算是還有幾人勉強能夠站立起來,可是他們一個個身上都是血肉模糊,都受到了重創,甚至是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該死的太平道,他們就是一羣瘋子,一羣該死的瘋子,他們怎麼敢如此做!”看到自家死傷慘重的結果時,那些倖存下來的人不由地怒聲大吼着,在發泄着心中的憤怒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