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她不敢摸他?哼哼,他大錯特錯了,接下來,她要讓他目瞪口呆,她要讓他大驚失色,刮目相看。
“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哦,等會你不要說屬下的以下犯上纔好。”花似錦邊說邊搓着爪子,一副做着熱身運動,準備侵犯某人的樣子。
趙煊坐在一把南官帽椅上,俊眸一斂,看她的樣子,難道竟敢真的對他動手動腳不成?
念頭剛落,只見花似錦倏地欺身上前,在他跟前俯下身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胸膛,張出爪子伸進他的衣服的胸口裡面,就是一陣亂摸。
奇怪的是,她方纔明明看見趙煊把她的香囊塞進胸口處,怎麼她現在卻左搜右搜的,就是搜不到。
她疑惑地擡眸看了趙煊一眼,趙煊眼神清冷,一閃而過一抹壞笑,對着花似錦挑了挑如墨的俊眉。
花似錦覺得趙煊這個動作,是在挑釁她!嘲笑她找不到那香囊。
她一陣火大,青天白日的,她親眼看見他把香囊塞進胸口處,她就不信真找不到。
一定是他藏在胸前的更深處!
花似錦被趙煊挑釁的眼神激怒,她想也沒想,動手就把他胸前交領處的衣服給大幅度地扒拉開來,然後再伸出一雙爪子在裡面摸來摸去。
可是,那個香囊卻像不翼而飛了一樣,她努力摸索了那麼久,卻愣是找不到!
花似錦腦海裡鑽出一個想法,難道被他藏到腰帶那裡去了?
她雙手一伸,竟然就膽大包天地去扯他的腰帶。
她一心只糾結於找東西,一時沒想到人家是個堂堂的德王爺。
趙煊見狀,眉心微微輕蹙。他伸手,待要拿走她那雙不安分的想侵犯他代表安全感的腰帶的爪子時。書房的門驀地被推開了,總管劉威和八王爺趙燁走了進來。
劉威和八王爺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愣了一愣。只見趙煊胸口處的交領,被花似錦扒拉得幅度大開。
就這已經足夠吸引眼球了,更勁爆的是,花似錦朝趙煊俯着身子,竟然在企圖解開趙煊的腰帶。
這一幕,引得唐突推門而入劉總管和八王爺兩人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花似錦這女孩子家竟然這麼彪悍,想霸王硬上弓強了五王爺麼?
八王爺率先反應過來,他箭一般衝上前去,一把將花似錦從趙煊的跟前提溜起來,放在他自己的身後。接着衝趙煊不滿地嚷嚷道:“五哥,你忒不厚道了吧,怎麼可以仗着自己是個王爺,就逼着人家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花似錦一頭霧水,八王爺怎麼這樣說話?她只是在趙煊身上找個東西而已,並沒有做什麼齷齪的事情啊!八王爺這樣說,顯得他才很齷齪好嗎?
趙煊一邊氣定神閒地整了整衣領,一邊蹙着眉看向劉威,冷冷地說道:“沒規沒矩的,怎麼沒敲門就衝進來了?”
劉威看了一眼八王爺,說:“老奴本來是要敲門的,但是八王爺走在前面並沒有敲門,老奴於是也跟着走進來了。”
趙煊看向八王爺,眼中盡是不歡迎的神色,“老八,你過來做什麼?”
“我剛從南蠻之地回京,聽說花似錦找到了,於是趕緊過來看看。”八王爺轉頭看着花似錦,眼底柔情萬種的樣子。
花似錦看了,渾身一哆嗦。她很想私下裡奚落八王爺,拜託,八王爺你個風流的傢伙,少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萬古癡情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爲你丫真很專情!
但是因爲尊卑有別,並且有別人在,她不能放肆,表面上還得對八王爺恭敬有加,“多謝八王爺關心,民女一切皆好。”
她嘴裡是這樣說的,心裡卻婉惜不已,她方纔在趙煊身上亂摸的時候,隱隱能摸到趙煊那健碩的胸肌,她光是摸摸,便已經好奇不已,只是隔着衣服摸摸,手感就已如此之好,好到她很想剝下他身上的衣物,看看他是否有迷人的人魚線。
如果不是八王爺忽然這麼唐突地跑進來,她覺得她應該有機會觀摩趙煊的人魚線的。
嘖嘖,這大好的機會,被八王爺和劉威兩人生生破壞了。真的好掃興!
她有些惱怒地瞪了八王爺一眼。八王爺被她瞪得莫名其妙的。我好心衝進來救你,你竟然一點不感激,還回敬我一個看着好像不高興的表情。
劉威是個老油條了,他暗暗扯了扯八王爺的衣角,低聲對八王爺說道:“八王爺,花神醫你看也看過了,她好好的,並沒有受牢獄之災。五王爺跟花神醫想必還有話要談,不如咱們退了吧。”
八王爺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大着嗓門說道:“花似錦跟五哥有話談嗎?那我也聽聽。”
劉威又扯了下八王爺的衣角,朝他搖了搖頭,暗示他不要逗留爲好。
八王爺不高興了,梗着脖子質問劉威:“你今天怎麼囉裡囉嗦的,五哥和花似錦,難道會說什麼我聽不得的話?”
劉威一陣汗顏,這八王爺真是不識趣,故意要當電燈泡來着。他無奈,只得先行告退了。
花似錦看了看風流倜儻的八王爺,又看了看面色清冷的趙煊。心想,反正那個香囊,她今天左右是討不回的,不如她也先自告退,以後再來跟趙煊討要。
在趙煊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花似錦退出了他的書房。
八王爺見花似錦走了出來,趕緊對趙煊說:“五哥,你在西北剿匪辛苦了,回頭我再來慰問慰問一下你。”
說完他屁顛屁顛地,拉開書房門,追花似錦去了。
趙煊走到書房門口,微眯着俊眸看着八王爺離去的背影,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站在門口的劉威自責起來:“五王爺,我方纔一路攔着八王爺至此,八王爺一慣在德王府裡來去自如,老奴實在是拉不住他啊。”
趙煊站在臺階上,雙手背在身後,站得一副威嚴的樣子,他對劉威擺擺手,說:“本王知道了。”
劉威站在臺階下,望着八王爺追着花似錦走遠的身影,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趙煊見狀,一挑眉頭,問道:“劉總管有什麼話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