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五月的天,就已經開始變得炎熱。
徐依人在跆拳道館單挑了十個人,最後全都被她打趴下了,自己也累得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
“依人,你今天是怎麼了?”同在跆拳道館的燕子坐在她身邊,不解的看着她。
“我哪有怎麼了?”徐依人歪過臉。
燕子皺了皺眉,“你今天像是有怨氣一樣,你沒有發現你把所有高手都挑了一個遍嗎?”
徐依人揚了揚眉,雙手撐地坐起來,拍了一下燕子的肩膀,“要去洗一下嗎?”
“嗯哼。”燕子點頭。
跆拳道館有淋浴室,兩人放手沖洗,燕子在隔壁說:“依人,你是不是看到館長跟他老婆那麼相愛,所以心裡不舒服?”
今天看到館長和他老婆抱着一個可愛的小孩子來晃了一圈,然後就走了。雖然他們沒有做什麼,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館長真的很愛他老婆。那眼神,完全是粘在他老婆身上的。
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徐依人對館長是有愛慕之心的。
所以呀,她今天的表現,都在傳遞着她吃醋了,心裡難受了。
“瞎扯!”徐依人沒想到居然會讓人這樣誤會了。
“難道不是麼?”
“當然不是。我早就放下了。”徐依人擰大了水,任水嘩啦啦的流着。
燕子聽到這水聲,也沒有再問了。
洗好之後,徐依人拿上自己的包包,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跆拳道館,燕子揹着包包跟了上去。
“依人,你這身衣服是當季最新款的夏裝吧。我上次還在是電視上看到模特走秀看到過一次,聽說是時尚品牌頂尖設計師最得意的作品。你還真是的,人家剛發佈出來,就已經穿在你的身上了。”燕子的語氣裡透着羨慕。
徐依人穿了一件鵝黃色的飄逸長裙,腰間收腰的部分將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完美的展露出來,無袖的設計露出了她漂亮如藕一樣圓潤的雙臂。腳上雙穿着一雙粉色的鞋,很青春亮麗,優雅中又不失明快活潑。
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現在去哪裡?我送你。”她走到自己的座駕前,那只是一輛紅色的賓利。
燕子微驚,以前徐依人低調的很,穿着也很低調普通,從來沒有看到過她自己開車來。然而今天,她真的是讓她大開眼界。
穿着當季最新的夏裝,還開着這價值幾百萬的車,她是豪門千金吧!
跟這樣的人做朋友,還真是三生有幸。
“我,不用了,你自己做公交車就好。”只是,這樣的人真的好做朋友麼?燕子這麼一想,還是搖頭。
徐依人也沒有說什麼,打開了車門,“那好吧,我就先走了。”
“嗯。你路上開車小心,拜拜。”燕子揮手。
徐依人點頭,長腿收進了車裡,關上了車門,便開車離開了跆拳道館。
她臉色淡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一路開車回到了家,一進門保姆就恭敬的彎腰,“大小姐!”
徐依人淡淡的點頭,“我爸呢?”
“先生在書房,他讓我轉告您,您回來後就去書房找他。”
“我知道了。”她把包包丟在沙發上,走到書房,敲了三下門。
“進來。”
徐依人輕輕轉動的門把,門打開了。
“爸,你找我?”徐依人看着坐在書桌前正低頭批閱着文件的徐嚴誠。
“嗯,你先坐一下。”徐嚴誠頭都沒有擡一下。
徐依人便坐到另一邊,安靜的等着他。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徐嚴誠停下了筆,取下了眼鏡,擡起頭。
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五官端正,眼神犀利,整個人散發着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他走向徐依人,坐在她的邊上,“依人,下午六點,宇琛回國,你去接一下,帶他回家吃個便飯。”
徐依人微微皺起了眉,“我怎麼沒有聽他說?”
“大概是想給你個驚喜吧。”徐嚴誠在自己的寶貝女兒面前,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眼神也變得寵溺,“他回來了,先到我們家公司擔任副總經理,等我確定他能夠管理好我們公司,我再讓他做總經理,全權負責管理公司。反正,他是我們家的女婿,咱們家的產業,遲早都是交到你們手上的。”
徐依人垂下了眸子,興致缺缺。
“怎麼了?”徐嚴誠看出了她的異樣。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個外人,我們暫時不需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他的身上。”
徐嚴誠聽後到了是笑了笑,“你這傻孩子,他是你的未婚夫,怎麼能是外人呢?再說了,他是你爸我挑出來的,肯定能堪當大任。我相信,他也會對你很好的。”
徐依人掀起眼皮,“爸,我……”
“好啦好啦,你也年紀不小了,等爸替你好好考驗一下那小子,就知道他是不是適合當我徐家的女婿了。時間不早了,你可以準備出發去機場接他了。”徐嚴誠看了看手錶,催促着她。
在他看來,駱宇琛是他心目中最滿意的女婿人選。
從國外留洋回來,又在國外擔任大公司的總監,是個有能力的年輕人。
最主要的是,對方家世清白,父母都是知書達理的人,他們教出來的孩子,一定會不差。
只有家世人品能力皆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
徐依人退出了書房,卻不緊不慢的回到客廳讓保姆衝了一杯咖啡,慢條斯理的喝起來。
腦子裡不知道爲什麼總浮現出那個吊兒郎當的男人面容,他救自己的那一幕,總會在夢裡重複播放。自從他出院後,她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他,也沒有去找過他。
那個男人,也沒有找過自己。
或許,他真的只是爲了制止自己去打擾他姐姐和靳劭辰的生活,所以才故意接近自己。
長長的嘆了一聲,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她怎麼會對一個混混念念不忘呢?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五點四十了。
她放下杯子,走出了別墅,開着車往機場方向駛去。
到了機場已經六點二十,已經遲到了二十分鐘。當她的車子剛停下,便看到一個穿着優雅的男人推着行李架走出來,站在她車窗外面,衝着她笑。
徐依人看着那張臉,是一張英俊的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正經的人家調養出來的兒子。整個人都充滿了正義正氣。
“依人,好久不見。”駱宇琛溫文爾雅的衝着徐依人微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如和煦的陽光般灑在身上,讓人不反感,甚至很容易接受。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路上堵車。”徐依人下了車,站在他面前。
駱宇琛卻是笑了,“我以爲你是故意來遲的。”
徐依人只是揚了揚眉。打開了後備箱,等他把行李放進去後,他們才一左一右的坐進了車裡。
這一路,卻是暢通的很。
駱宇琛也沒有說什麼,平靜的看着兩邊,“好幾年沒有回來,帝都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嗯。”徐依人認真的開着車,只是應付的應了一聲。
“你還好嗎?”
“嗯。”
“你有沒有想我?”
“……”
徐依人差一點又嗯,還好,她回過了神,看了一眼駱宇琛,只見他無奈的笑了笑,“你似乎並不希望看到我。”
“你想多了。”
“那就是樂意見到我了?”駱宇琛繼續追問。
徐依人卻說:“我還是新手上路,開車不宜多說話。所以,爲你的生命安全,保持安靜。”
駱宇琛注視着她的側顏,只是輕輕一笑,“好。”
是有好多年沒有見了,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存在。
是,她是他的未婚妻。
他是她的未婚夫。
但是,他們並沒有像許久不見的未婚夫妻那般一見面就卿卿我我,或是來個擁抱或是深吻。
沒有,他們之間,只像是普通朋友。不,或許朋友都算不上。
只是一個認識的人而已。
一路上,兩人都安靜的沒有說話,除了車裡播放着的舒緩音樂。
“依人,爸爸在樓中樓訂了一個包廂,你直接把宇琛接到那裡去吧。我們在這裡等你們。”徐嚴誠打來電話,讓他們改道。
徐依人答應了,便將車子開向了帝都最具代表性的酒樓。
車子停下,兩人一起走進了樓中樓,讓服務生帶他們去了包廂。
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徐依人皺起了眉頭,正準備打電話問一下徐嚴誠,剛拿出手機,徐嚴誠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依人,爸剛接到一個重要電話,現在要回公司開會,我已經把菜點好了,你跟宇琛吃。”說完,就又掛了。
徐依人看了一眼已經暗屏的手機,她真爲父親的用心良苦感到無奈。
一擡眸,就看到駱宇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來,這是伯父故意安排的。”
廢話!徐依人沒有說出來。
“如果你不想跟我單獨吃飯的話,那我們就不吃。”
“沒事,菜都點已經點好了,不吃浪費。”徐依人拉開椅子,坐下。
很快,便有服務員端着菜陸續送進房間裡。
駱宇琛也坐在她對面,這個位置可以將她的任何表情都收在眼裡。
徐依人安靜的吃着飯菜,完全把他當空氣一樣晾着。
她真的很不喜歡他的身份,她未婚夫的身份。從來,都不曾喜歡過。
所以,她一直在找一個她心目中的人選。父親也同意了,但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敗了,就得接受駱宇琛。
確實她失敗了,選中了一個心裡有人的男人。
只是,機會不會有第二次。
“麻煩,來瓶白蘭地。”徐依人招來服務生。
“你喝酒?”駱宇琛驚訝,在他的印象裡,她似乎從來沒有沾過酒。
徐依人挑眉,“很意外嗎?”
“有一點。”
酒拿上來,就倒上了,“你要來一杯嗎?”她問駱宇琛。
駱宇琛搖頭,“你喝,我也喝,一會兒誰開車?”
“好吧。”徐依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繼續滿上。
駱宇琛沒有阻止,他覺得,當一個人有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再怎麼阻止也沒用。
“我去一下洗手間。”徐依人站起來,腳步踉蹌了一下。
駱宇琛立刻站起來,“你沒事吧?”
徐依人揮手,胃在翻滾,頭有些暈暈的。她打開了門,看着前面的路,眼前有些花。
摸索着去了洗手間,上好洗手間後,她一拉開門,就看到眼前有一個影子。
突然,她驚叫道:“你個變態!居然跑女廁所!”
“徐依人,這裡是男廁!”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徐依人眼前越來越花,越想湊進,越看不清。
顧恆真不知道,來上個廁所居然還遇上了好幾天沒有見的女人。
看着她臉蛋紅撲撲的,滿嘴的酒氣,一雙眼睛迷離的都認不出他來,可見是喝了多少酒。
她總不能一個人跑到這高檔的大酒店喝酒吧。
“喂,誰跟你一起來的?你在哪個包廂?”顧恆看着她搖搖欲墜的樣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問她。
徐依人整個人一下子靠進了他的懷裡,嘴裡嘀咕着,“小混混,小混混……”
顧恆皺起了眉頭,小混混?這是在說他嗎?
“喂,你別睡呀。你在哪個包廂?”怎麼問,女人就是不醒。
他不得不把她扶出男廁,免得別人看到了不好。
正想着到底是把她送到哪裡去比較合適,就看到一個男人從附近的包廂走出來,左右看了一下,目光便鎖在他的身上。
“依人!”
駱宇琛等了一會兒見人還沒有回來,便出來找。一出門就看到除依人不省人事的被一個男人抱着。
他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想去把她拉回來。
“你是誰?”顧恆將徐依人帶開了一步,警惕的看着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駱宇琛疾色道:“我是她未婚夫!”
顧恆皺起了眉頭,他記得她說過她有未婚夫的。難道就是眼前這個一表人才的男人?
看了一眼在懷裡臉蛋紅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安睡的女人,心裡突然鬼冒火。她居然真的有未婚夫!
哼,喝醉成這個樣子,要是把人給他,豈不是把小綿羊送到大灰狼的嘴裡?
“你憑什麼說是她未婚夫?我還是是她老公呢。”顧恆的手緊緊的攬着徐依人的腰。
駱宇琛臉色驟變,“小子,你最好把人還給我,否則……”
“否則怎麼樣?”顧恆也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她是誰嗎?”駱宇琛也看出這個男人不是個什麼好角色,先不能惹急了他,免得他會對徐依人不利。
顧恆冷笑,“我管她是誰。她只要是我女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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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就是寫的徐依人和顧恆的故事。不願意看的,可以看到前一章就結束。另外,還請各位多多支持新文!
悲催的娃週六週日也要上班,說好的下週放假,又泡湯了。
還有誰週六也上班?說出來,讓我心裡舒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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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耍流氓不是男人的專利。
第一次親他的時候,她說:“嘴脣繃的太緊,不夠柔軟,不夠放鬆,不爽。”
第一次睡他的時候,她說:“身體空虛了,就需要有東西來填充。就像背脊癢,自己抓總是覺得不夠,要借別人的手來抓癢才行。不過,你的力度不夠,所以沒有解癢。”
直到有一天,男人說:“不是我不夠放鬆,是我太放鬆,怕你招架不住!”
事實證明,她真的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