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挽紅初次提議,讓金鬆或是夏景雲羞辱蘇輕盈的時候,蘇輕盈曾毫不猶豫的生出死志,因爲一想到自己被那兩個人碰觸,就覺得噁心,難以忍受。
但如今對象換成了白沉星,她雖然痛苦而不知所措,可根本壓根都沒想到死或是傷害白沉星……
她只是驚慌於這件事情再發展下去的後果,驚慌自己的反應……
白沉星將她擁在懷裡,修長的手溫柔萬分的摩挲着她的面龐,並沒有被香霧干擾的思緒,非常的清晰,強大的意志力,讓他將自己的‘欲’、望壓制的死死的,他慢條斯理的,像是拆禮物一般的緩緩的將蘇輕盈身上那件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順着她的肩膀剝了下去。
先前她自己拔‘玉’簪自殘之時,那頭烏黑亮麗,半披半挽的長髮就全數傾泄下來了,有些零散的披在她的背後,肩膀處和‘胸’前。
隨着上衣被撥開,她那因爲香霧微微泛紅的細膩肌膚也‘露’了出來,雪白中帶着紅潤,異常的美麗‘誘’人。
白沉星的指尖有些留戀的在她圓潤的肩頭摩挲,遲遲沒有動作。
他的眼神看着她鎖骨處那一條極其顯眼的青紫‘色’‘吻’痕,心裡自然明白那是怎麼來的。
一想到,在那些衣衫裙襬之下,會有更多這樣的痕跡,他的心情就沉重無比。
現在蘇恨天本人雖然不在這裡,但卻一直存在他和蘇輕盈的心裡,存在在他和蘇輕盈之間。
他慢慢的將蘇輕盈的衣衫收攏,半闔上眼眸,輕聲的詢問着她:“蘇蘇,怕麼?”
蘇輕盈緊緊咬着自己的‘脣’瓣,因爲香霧和身體自身的渴望的緣故,她的身體軟的幾乎能夠化成水,‘脣’間更是有不能被她所掌控的聲音流瀉而出。
所以她不敢開口,害怕一開口就是那樣不該有的呻‘吟’。
她臉上流下成串的淚水,緊緊的咬着‘脣’,搖了搖頭,不知是回答不怕,還是想要讓白沉星就此停手。
白沉星的眼眸沉黑而複雜,心念百轉,伸手撫了撫被蘇輕盈披散在身後的長髮,像是安撫一個孩子一樣:“別怕……”
他真的將她的淺藍‘色’的上衣穿了回去。
蘇輕盈心底有些震驚,也鬆了口氣。
殊不知,那些痕跡,讓白沉星忽然想到蘇恨天的童年,和對‘女’人的潔癖,他不確定自己要了這個‘女’人,他師兄會如何?
雖然這次是因爲挽紅的詭計,不得不走到這一步,但他內心深處,又何嘗沒有因爲有這樣一次親近她的機會而竊喜呢?
他爲了她,即使死都不怕,又怎可能不爲她升出幾分自‘私’之心。
平日裡的謙謙君子,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在適當的時候,總是會猛獸出閘的……可,終歸是被理智束縛了,畢竟即使事後他願意照顧蘇輕盈一生一世,蘇輕盈又怎會甘心被他照顧?
他想起當年蘇恨天揹着他登天梯,心底唯一的那一份‘私’念,也慢慢的消散了……
她的那身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上衣被他整齊的穿好,鵝黃‘色’繡有白‘玉’蘭的長裙,也只有先前他上‘藥’時撕裂的那一片,除此之外,他將她重新穿戴整齊。
他摟着她,以一種很親密的姿態,與她面對面相擁,低首溫柔的****親‘吻’碰觸她的‘脣’瓣,她偏頭想要錯開他的攻勢,卻根本抵不過他的力道。
他雪白的衣衫,也極其的整潔,經過這一番掙扎,只沾染上了地上的那攤血水,沒有一絲凌‘亂’:“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已經放棄碰她,但是,她的身體狀況不好,他只是想盡自己所能幫一幫她,但這依舊讓她驚慌。
“不……”破碎的聲音,終於從她‘脣’邊流溢出來。
她想即使這一刻因爲這樣活下去又如何?
蘇恨天怎麼可能會原諒她?
蘇恨天會殺了她的即使不殺她,她又能以何種面目去面對蘇恨天?
何止蘇恨天,從這樊籠出去,她與白沉星之間,又要何去何從?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愛的,始終是蘇恨天!
不能,不能繼續下去……
一步錯,步步錯……
如果這一刻錯了,後面將會有無數的錯誤……
蘇輕盈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來,推着白沉星的‘胸’膛,想要逃離開來,白沉星卻固執的按着她的腰身。
她的身體一顫,張口想要反對,誰知,一開口,說出都是嬌媚的近乎能滴出水的呻‘吟’,讓她語不成章,反而更像是在撥撩白沉星,好似在白沉星的心頭又加了把火一樣。
“嗚……我……師……師父……”
眼中的淚流的更急了,她好怕……好怕,不是怕這種‘牀’弟之事,而是怕日後的生活。
會怎樣?
要怎樣?
能怎樣?
白沉星不願看到她的眼淚,他只想她好好的,一直微笑着,可他現在卻把她‘弄’哭了……
“對不起讓你流淚了。”
他的聲音裡也透出了幾分痛苦:“但是……蘇蘇……我心中,真的只有你一個……”也許除了今日,他今生再也沒機會說出自己的心聲。
這句話,像是一道閃電,劈亮了蘇輕盈那‘混’沌的腦袋,像是驚雷,挽紅的話,她自己的猜測,怎能比得上他親口承認?
她呆愣在那裡。
他‘舔’去了她臉頰上的淚,“你放心,你不願意,我便絕不逾越!”
話音剛落,耳邊就驀然響起了一道萬分熟悉的聲音---
蘇恨天跟思遠並沒有在攝政王府待許久,在重甲兵裝備整齊之後,他與思遠,立即便帶着重甲兵出發了。
蘇恨天是大荒攝政王,在大荒是一手遮天的人,即使在大荒帝都動用如此之多的軍隊也沒有任何人敢說半個不字。
不過,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這整齊的重甲兵,‘弄’的人心惶惶,讓大荒帝都的百姓,每家每戶都害怕不已的關緊房‘門’,緊閉‘門’窗,不敢外出。
蘇恨天去的很是光明正大,還和重甲兵一樣騎着馬,到了胭脂樓之後,也未下馬,直接在胭脂樓下揚聲道:
“蘇恨天在此,叛婢挽紅速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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