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恨天的聲音,在此時的白沉星和蘇輕盈聽來,真的仿若仙音。
白沉星怔了下,心裡又苦又澀,知曉這一刻一過,他便再也沒有親近蘇輕盈的機會了。
在蘇輕盈‘精’致妍麗的小臉上流‘露’出驚喜之‘色’時,他伸手擡起蘇輕盈的下顎,最後一次‘吻’上那雙讓他萬分眷戀的‘脣’瓣。
他‘吻’的很兇猛,也很決絕。
他心裡清楚,這也許是他今生唯一一次能如此肆意親‘吻’蘇輕盈的機會了。
所以他很放肆,也捨不得結束。
這個‘吻’結束以後……離開這個樊籠之後……他還是那個俊秀風雅,溫潤如‘玉’的白沉星,他還是蘇輕盈的師父,不會也不能逾越半步……
蘇恨天的到來,給蘇輕盈的心裡注入了一股氣,讓她更加堅定自己的立場。
香霧依舊存在,身體依舊動情且軟成一團,但是卻不會再動搖半分……
……
……
在蘇恨天趕到之前,得知了蘇恨天和白沉星的師‘門’之後,毒叟和白老飛快的去找碧空島的少主商議大荒的問題。
碧空島的少主帶着碧空島的人常帶的黑白‘花’紋面具,只有額上的一縷火焰型印記,才昭示了他的身份。
他身形極其的瘦,雙手長而細瘦,蒼白無比,就像是薄薄的皮膚包裹在骨頭架子上一樣。
他周身瀰漫着一種壓抑無比的氣息,他靜靜的聽着毒叟和白老你一言,我一言的說着那個人的厲害,忽然用年輕怪異的聲音開口問道:
“那位院長……據說,已經失蹤很久了。”
他們說的是他們最爲忌憚的靈院院長,也就是蘇恨天和白沉星的師父。
“失蹤並不代表死掉。”
“少主,那位他甚至不能用人來形容,他的強大和無所不能超乎你的想象,我們……我們這次動手的太過急躁啊。”
“可是已經動手了啊……”年輕的少主怪異的聲音裡帶着嘆息:“我碧空島韜光養晦這麼多年,便是爲了捲土重來,爲什麼要收手?”
白老和毒叟垂下頭,沒再說話。
年輕的少主繼續道:“既然動手了,斷沒有反悔的餘地……正好,我們也可以試探一下,看靈院那邊,會有什麼動靜,看他們是否真的強的天下無敵。”
聽了他這樣的話,白老和毒叟便知道了他的打算,不免有些擔憂:“少主……”
“千年來,沒有人敢挑釁靈院的威嚴。”
“總要有一個打破這樣局面的人神州大地上的其他人不敢,那麼,便由我們去做。”
年輕的少主黑白‘花’紋面具下的‘脣’微微揚起:“去吧,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毒叟和白老無奈的對望一眼:“是。”
“等等……”
那位年輕的少主眼神‘陰’冷幽厲:“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後……不要因爲他們的師‘門’而心慈手軟我們終歸要與他們對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是,少主。”
“少主放心,只要那白沉星與蘇恨天心神有一絲漏‘洞’,屬下等便會將他們控制……若是由他們做我們的人質,相信即使靈院二層樓的人,也不敢對我們下手。”
三人已經決定放手一搏。
待到蘇恨天帶着思遠和重甲兵到胭脂樓的時候,碧空島的三人剛結束談話沒多久。
蘇恨天的聲音讓挽紅覺得害怕。
她絲毫不懷疑她只要敢出現在蘇恨天面前,蘇恨天肯定會第一時間殺了她!
所以她慘白着臉,忐忑不安的在胭脂樓內來回走動。
正在六神無主的時候,白老回來了:“你是怎麼安排的?爲何白沉星和蘇恨天的心神還如此堅定?他們道心不‘亂’,我們如後動手?”
挽紅本來就有些害怕蘇恨天的到來,如今又被白老責備,便覺得非常的委屈:“之前白老你抓來那‘女’子琴聖蘇蘇是攝政王蘇恨天的‘女’人,但白沉星也喜歡她,所以奴家就想成就白沉星和琴聖蘇蘇的好事,以此來刺‘激’蘇恨天,而白沉星是蘇恨天的師弟,做了這種沒臉的事,肯定也會心神不穩,誰知……誰知那琴聖蘇蘇對自己倒是狠,寧願拿‘玉’簪戳自己也不願靠近白沉星,白沉星也是個蠢的,喜歡的‘女’人就在懷裡,還有香霧那種好東西,他竟然能忍住。”
白老‘陰’沉着臉:“說來說去還是你一點用都沒有?”
挽紅更加的委屈:“先前那白沉星心神很是不穩,是動手的好機會,可惜兩位不在,奴家又如何能夠鬥得過白沉星?”
白老還要再教訓她,一旁的毒叟開口道:“如今說這些已經晚了……‘玉’扇公子暫時在樊籠之中,不必擔憂,你這丫頭,可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動搖蘇恨天的心志?”
“……我覺得,這個也許可以。”
挽紅伸開手掌,她的手心躺着一顆透明的水晶球,白老看着,皺起眉:“記憶水晶?”
挽紅點了點頭:
“那白沉星雖未與琴聖蘇蘇做那苟且之事,但是兩人行事曖昧,若是我們刻意引導,也許可以讓蘇恨天誤會……蘇恨天要是認定記憶水晶中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心神定會有所動搖。”
“不錯。”毒叟毫不吝嗇的出聲讚揚挽紅。
然後衣袖一揮,便將挽紅手中的記憶水晶給帶了過去。
猶如大鵬飛鳥一般,從胭脂樓上飛了下去,看着胭脂樓前,騎在馬上的蘇恨天,思遠,以及他們身後那整齊無比的鐵甲軍,有些驚訝,‘陰’鬱消瘦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桀桀的笑了兩聲:“嘿嘿,蘇恨天,送你一份好禮。”
說完便將手中的記憶水晶拋了出去,在他靈力的加持下,記憶水晶驀然變大,透明的水晶散發出耀眼的光輝,在那耀眼的光輝中,被記憶水晶記錄下的一些內容,宛若水中的倒影一樣,一一浮現。
蘇恨天知道有詐,但是還是剋制不住人類本‘性’的好奇,便擡頭看去這一看,就看到了自己一生之中最爲驚悸,最不可置信的一幕。
他的呼吸窒了一窒,握在手中的劍柄咔嚓作響,下一刻,他周身狂風大作,煙塵四起,他擡手便朝記憶水晶劈去,邊劈邊冷聲大喝:“都給本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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