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突然間笑了,笑得有些莫明其妙,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瘋了?”安少斜着眼睛看向晏晨。
晏晨沒有說話,繼續笑,手一伸從茶几上端過一杯水,手一揚,一杯水潑在安少的臉上。
“你可以去死了。”晏晨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快步向臥室走去,關上門上鎖,不再去理那個瘋子。
安少像踩了貓尾巴一樣,突地一下子跳了起來,等他擦掉臉上的水,找晏晨算帳,那晏晨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安少開始大力地用腳尖踢門。
“死女人,你竟然敢拿水潑老子,你不想要命了嗎?你現在趕緊給爺滾出來。”安少氣得肺都要爆炸了。
這個死女人不就是讓你親親爺嗎?矯情個什麼勁呢?爺讓你親那是看得起你,有多少個女人撲着趕着想讓爺親爺都不願意呢!
晏晨突地打開了門,衝着安少就吼,“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你當我是什麼人?想親就親嗎?我告訴你,我和你只是合作的關係,合作你知道嗎?如果你不想合作,現在就給我滾,老孃還不伺候了。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來啊,你來啊!”
晏晨真的是火了,從昨天到現在,她整個人快要瘋了。她纔剛剛離婚,她也想找一個地方舔一舔受傷的傷口,可是這個瘟神就像一塊狗皮膏藥死死地粘着她不放,把她的日子搞一團糟。
晏晨想想心裡就覺得堵得慌。她也是一個有自尊有驕傲的人,絕對不容許自己這樣任人任意糟蹋。
安少連連後退,有些被晏晨嚇倒了。
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滾,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晏晨徹底發飆了,手指着門口的方向就去推安少。
果然人都是欺軟怕硬之輩,安少一看晏晨真的發火,心中的火頓時全消了,他躲開晏晨的手,訕訕地說道:“發這麼大脾氣幹嗎?不親就不親唄,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本來人就長得醜,這一發火人就更醜了。”
“你給你閉嘴!”晏晨暴喝着打斷了安少的話,手指着安少的鼻子尖恨聲說道:“我就長得醜了怎麼樣?你看不順眼,有人拿槍逼着你看嗎?你不喜歡你可以滾,沒有人留你在這裡。”
晏晨真的是被安少氣狠了,他當她是什麼了?就算是應召女郎也應該有點尊嚴,遇到不喜歡的恩客就說不吧?她做什麼了那個死王八蛋就任意糟賤她?不就是她有求於他嗎?要不是晏媽媽有心臟病,晏晨纔不會跟眼前這個變態有任何的牽連。
跟這種人在一起,晏晨覺得未來的日子就是一團黑暗。
安少接二連三地被晏晨罵,臉上終於掛不住了,冷笑着看着晏晨,“死女人,發脾氣差不多就行了,你以爲爺願意看你這張醜臉?要不是商量婚禮的事情,爺纔不會回來,不但白白地捱了一頓打不說,現在還挨你一頓好罵。”
安少不是好脾氣的人,被晏晨罵得面子裡子全丟了,腦袋瓜子氣得直突突。
“婚禮?什麼婚禮?”晏晨剛想發火,聽到安少提到婚禮不由得愣了愣,他們只是假結婚,準備什麼破婚禮?誰要跟他這個神經病舉辦婚禮?
“醜也罷了腦子還不夠靈活,爺要是舉辦婚禮,你知道得收多少禮金?到時隨便找一個地方也不用太鋪張,飯錢加上菸酒不超過一千塊,辦他個百十來桌,只賺不賠的買賣,爲什麼不辦婚禮?”
晏晨氣得笑開了,“你倒是真會做生意,你就不怕到時人家背後說閒話?”
“爺做事從來不怕別人說,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說就說,你管得着嗎?這事就這麼定下了,這婚紗首飾婚車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時你只管參加婚禮就行了。”安少對晏晨的話不以爲然,人家說什麼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商人果然是商人,連個婚禮都算計的這樣清,想要不發財還真是難了。
不過晏晨一點都不想辦什麼婚禮,才離婚就大張旗鼓地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她這不是明擺着向自己身上貼標籤嗎?並且這個標籤只有兩個,淫婦。
“我不同意。”不管安少怎麼說,晏晨就是不同意。
安少的氣得肝生疼,這個死女人怎麼腦子就不靈光呢?穩賺不賠的買賣怎麼就不做呢?
“禮錢收起來,一人一半。”安少忍着痛說道。
“不行。”晏晨還是不同意。
安少眼珠一轉,突然間看着晏晨陰森森地笑道,“等明天爺看到你家那個死老太婆,爺問問她同不同意?她要是不同意,爺就不辦了。”
“你…?!”晏晨沒想到安少跟她來這招,一時之間氣苦了,瞪着眼睛狠狠地看着安少。
安少得意地吹了吹額前的頭髮踢着鞋子回到臥室,“砰”的一聲關上門上了鎖。
晏晨開始用腳尖踢門,“死變態,你敢拿我媽威脅我,你要是敢這樣做,我一定跟你沒完。”
安少躺在牀上翻了一身,嘴角不屑地扯了扯,嘴裡不耐煩地嘟囔一句,“這個母夜叉,誰娶誰倒黴,要不是想氣氣邵華,老子纔不願意跟這種女人合作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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