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樑以柔用夾翻着烤架上的煨好的牛排,刷上一層味料。輕輕咬着自己的脣,心裡想着兩年時間裡只把這當成是一份工作。對,只是工作!他是僱主,我是僱工,就這麼簡單。兩年時間很快的……
“腦裡有什麼叛逆的想法?”
池智宸站在她身後的不遠處,襯衫隨意的扣着,露出健美的胸膛,側着頭,映着燈光,有一種她不熟悉的狂野魅力。
“怎麼還是神出鬼沒的,出點兒聲有那麼困難嘛?”樑以柔嘆了口氣,儘量不去看他,你丫的又不是幹男招待的,弄得那麼妖豔幹神馬!
“我只是在很專心的烤牛排,哪有什麼想法。(請記住我們的網址樑以柔微微撅着嘴。
池智宸依然在她身後站着,緊緊的盯着她,霸道的說道:“我需要在協議上加一條。你可以有交朋友的權利,但是不可以有親密的異性朋友。”
“這你管不着。”樑以柔急了。
“你的人都是我的,怎麼就管不着。你應該明白,你在我面前沒有說不的權利。”
靠之。樑以柔一遍遍在腦海上演左右勾拳打得他鼻青臉腫的樣。算是解了一些氣。
“那我也要加上一條。”樑以柔關上烤架的煤火。轉身很認真的對池智宸說。
“你有什麼條件?”他帶着戲虐的問。
“以後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還是。”
“?你這年齡有的都是孩兒他媽了。再說,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池智宸一挑眉。
這個人的思維是怎樣的?
“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樑以柔開玩笑的說。
“你自認爲有什麼可以引起我的興趣的?”他輕佻的看着樑以柔。
“沒有興趣?沒有興趣,你幹嗎吻了我兩次?”
“我好像有說過是爲了幫你練習而已。我不想將來在公衆場合被你啃到嘴脣。”
“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樑以柔輕聲嘀咕着。
“呵呵,好。你不是,那你倒是給我吐個試試!”
樑以柔心想,算了,還真是鴨同雞講,話不投機。不管跟他說什麼,他都能接得上。還這是應了那句話:沒有更變態,只有最變態。
“看來我們是達成共識了?很好。你的牛排好了沒有?我的肚要餓扁了。”看樑以柔沒有別的可說的,他便嚷嚷着要吃飯。
“好了。我想說,關於協議,當初籤的有些匆忙,我覺得有很多遺漏的地方。我們應該重新在擬一份,把該加的都加上,這樣對誰都公平。”樑以柔把烤好的牛排放在盤裡,然後在放上一些青菜,把盤端到桌上。
“公平?!”池智宸有些譏諷地附和到。“好。只要你不後悔就行。這一段我會有些忙,等我忙完了,會在起草一份協議。”他一用力將酒瓶上瓶塞拔了出來,“當然,這期間,你也可以想想你要加的條文。但是,我不保證會被採納的。”說完很專業的將紅酒倒入水晶酒杯裡。
濃郁的紅色,平靜的,卻蠱惑着兩個人,激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