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爵談完,楚念澤有些頭痛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是徹底的對這個叫做上官爵的傢伙無語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構造,簡直可謂是沒心沒肺的代表,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想插一腳玩。
當初他下了好幾個套讓那心高氣傲的教主往裡面鑽,結果把人玩夠了,就一腳瞪了。弄得人家要死要活,暗衛來報,據說那什麼教主到現在還不死心。他上官爵倒好,前面的爛賬還沒算明白,這回兒又弄了一個。
停下腳步,楚念澤吐了一口氣,他總覺得上官爵這次找的人可是塊不好踢的鐵板,弄不好就受傷的就是他自己。要知道這世間沒有比感情更傷人,更何況上官爵那小子表面無所謂,其實骨子裡傲的很。
推開房門,見洛肖正溼着頭髮站在牀邊換衣服,楚念澤關上房門,拿起一條手巾走上前。“跟你說了多少遍,先把頭髮抱起來,然後再穿衣服,不然衣服都溼了!”把穿好衣服的洛肖摁坐在牀邊,楚念澤拖鞋上牀,幫人擦起頭髮。
任楚念澤幫自己擦頭髮,洛肖坐在牀邊整理衣服,問道:“你和爵少談完了,他怎麼說?”把裡衣的帶子繫好。
“怎麼說?他能怎麼說,還是玩玩唄!”瞧頭髮擦得差不多,楚念澤把手巾丟到地上,從背後摟住洛肖,聞着這人身上的皁角味。“你見過他有真心嗎?說好聽點他是‘隨性’,其實他就是肆意妄爲。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能控制的,總有出事的一天,我是擔心他受到傷害。”已經習慣爲上官爵料後的楚念澤有些擔心。
洛肖跟在楚念澤身邊五年,知道上官爵對楚念澤來說不光是興趣相投的朋友,更是要保護的弟弟。扶上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洛肖笑道:“我到是不覺得那個青默會有什麼危險,而且像爵少那麼一個精怪的人,怎麼可能栽在他手裡。”
“你不懂!”楚念澤把臉貼在洛肖的背上蹭了蹭。就是因爲看出那個青默受的傷害不一般,所以自己纔會更擔心。像這樣受過傷的人,往往都自我保護意識都極強。而上官爵那小子什麼樣的人都打過交道,唯獨這種他沒遇見過。
瞧楚念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洛肖拍拍的他手,讓他放寬心。“你是要擔心,我讓暗衛去查一下那個‘青默’的背景。如果沒什麼,你就別管了,我覺得爵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知道個屁,他就知道瞎胡鬧。鬆開手,楚念澤往牀上一倒,覺得自己要是真的和上官爵較真兒,肯定得操心死。什麼叫現世報?他現在就是。當初自己沒少把捅得簍子栽到上官爵的身上,結果現在自己就得跟在後面給他收拾殘局,就怕他玩出什麼事。早知道會有今日事,他當初一定不會帶着上官爵那小子上房揭瓦。
踢了兩下腿,楚念澤把手伸直,示意洛肖給自己脫衣服。
脫掉鞋子上牀,洛肖笑着幫躺在牀上不想動彈的楚念澤脫掉外衣。“明天你要用的藥草我都幫你準備好了,明早你再看看缺什麼。”把衣服疊好放到一邊,把被子打開,在楚念澤身邊躺下。
楚念澤往洛肖的身邊的靠了靠,把一條腿跨過洛肖的腰,把人整個摟在懷裡。“明天你就叫人去查查,要是沒有什麼可疑的話,那上官爵愛怎麼折騰我都不管了。反正我也覺得是因該讓這小子吃點虧,不然還不讓他美得沒邊了!”想了半天,楚念澤說道。
“好,我會讓他們儘快!”被壓的難受,洛肖悄悄的移了移身子。
“有你在,我真是省心!”楚念澤開心的在洛肖的嘴上親了一口,又往前蹭蹭。“你有沒有怨過我爹?如果不是他把你調出暗部,你也不會招受這些流言蜚語。”楚念澤摟緊洛肖。
抽出一隻手,洛肖環住楚念澤,雙頰微紅的搖搖頭。“我很慶幸上天讓我遇見你!”他一點也不會怨主子,因爲如果沒有主子,自己五歲那年就已死在那場靡亂的宴會上,成爲達官顯貴們泄慾的玩物。“只要能幫到你,我就很知足了!”只要站在可及的地方看着就足夠了。
看着洛肖說得一臉認真,楚念澤揚起頭堵住這人的嘴,舌頭一點點的探入,慢慢地的激烈起來,最後楚念澤直接把人壓在身下。
“不……不行……”洛肖艱難的用手擋開楚念澤,紅着臉喘氣說道:“今早不是剛……做過嗎……你答應過我的……”天天做,還不要了他的命。他可不想掛上一個縱慾過度死的牌子。
“今早還吃飯了呢,你怎麼晚上還吃!”楚念澤挑眉。
“這怎麼一樣!”瞪了楚念澤一眼,洛肖翻身背了過去。
被洛肖瞪了一眼的楚念澤有些呆愣,對於自己被一直很聽話的洛肖拒絕,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楚念澤突然大笑起來,把僵直了身子的洛肖抱進懷裡。“你說不要,我們就不做了!”
轉過身子,洛肖小心的看着笑眯眯的楚念澤。“你……不生氣……”
“我爲什麼要生氣?我很開心!”開心你終於可以表現出的你的不滿,我想要的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而不是一個泄慾的玩偶。“這還是五年來,你第一次這麼明確的在牀上拒絕我!以後只要你不願意,記得一定要告訴我。如果以後再昧心的特意迎合我,我可就真的不管你死活!”牽起洛肖的手,兩人並肩平躺。“睡覺,明天還有的忙!”
“好!”洛肖握緊和自己疊放在一起的手,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感覺到身邊人睡着,楚念澤張開眼睛,暗自嘆氣。從他十八歲接觸情事開始,就從沒在這事上面委屈過自己。現在到好了,自己下身難受的要命,爲了形象,身邊的的肥鵝又不能吃,造孽啊!
楚念澤在心中哀嚎了幾聲,閉上眼睛開始念起‘清心咒’。
……
話說上官爵目送楚念澤離去後,就跑到馬廄去撩閒小紅花。把熟睡的小紅花吵醒,上官爵在強迫的餵了兩根胡蘿蔔後,纔開心的蹦達回房間。
走進屋子,剛要脫外套,就看見漆黑的屋中坐着一個人。“你怎麼還沒睡?”
“等……你……”青默起身,走上前接過脫下的衣服。“很……開心?”見上官爵春光滿面,青默忍不住問。
“是很開心!”上官爵笑着爬上牀,讓青默也躺下睡覺。“我終於整到澤少這傢伙了,他現在一定忍得很難受。”
楚念澤今晚你可是輾轉難眠了吧,知道吃癟的滋味了吧!上官爵心中竊笑。
原來在白天的時候,上官爵偷偷給洛肖做了心裡暗示,堅定了洛肖決絕楚念澤不合理情事的決心。
而上官爵堅信,楚念澤今晚一定會勾搭洛肖‘嘿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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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上官爵連臉都沒來得急洗,披上衣服穿上鞋,就撒開小蹄子跑去看楚念澤。
衝進房內,上官爵就見楚念澤正站在地上讓洛肖給他穿衣服,跑上前推開錯愕的洛肖,捧起楚念澤的腦袋看了起來。
“你……你幹嘛……”楚念澤擡手去扯捧着自己臉的爪子,罵道:“上官爵你大清早的發什麼瘋,你現在應該是去給那個叫青默的傢伙用功吸收藥效!”要死啊,大清早的跑過來,就爲看自己的臉?這傢伙難不成腦袋被驢踢了?
楚念澤用看傻瓜白癡的眼神看着對面的上官爵。
奇怪,不可能啊?不應該會這樣,怎麼可能沒有?上官爵捧着楚念澤的臉左看右看,依舊沒有發現這人有黑眼圈。難不成自己料錯了,昨天這傢伙沒有**,所以也沒有在關鍵時刻洛肖拒絕這禽獸的事情發生?
“澤少,昨晚你睡得好嗎?”上官爵把兩隻手環在楚念澤的脖子上。
“好!”個屁!楚念澤瞄了一眼正在疊被子的洛肖。要知道自己昨晚唸了二十多遍的清心咒,纔在天快亮的時候的睡着。
是嗎?難道自己真的估算錯誤?不可能啊!“肖肖,我發現你今天特有精神,果然還是沒有縱慾纔會有精神。”
聽了上官爵的透着曖昧的話,洛肖耳根立馬紅了起來。把被子疊好,連忙說道:“我……我去準備早飯……”低着頭閃到門外。
“肖肖,我要吃雞蛋羹!”上官爵大喊道。
楚念澤拉下上官爵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領。退後一步,與這人保持一定距離之後,說道:“你一大早跑過來就是問我昨晚睡好沒有?你該關心的應該是待會你的新玩偶會不會沒命!”楚念澤白過去一眼。
嘟起嘴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上官爵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有你在,我放心!”玩着手裡的茶杯。突然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丟掉手中的東西,撲到楚念澤的身上,拉下這人的眼皮,只見下面佈滿血絲。“啊,我就說怎麼可能沒有!”上官爵猥瑣的笑了起來。
“滾一邊去!”看見那張出塵脫俗的臉上露出噁心的笑臉,楚念澤十分想脫下鞋子丟過去。
“昨天想那什麼,被拒絕了吧?”上官爵奸笑道。
你怎麼知道!楚念澤挑眉,狐疑的看着上官爵。
上官爵壞笑的把手指在放在兩眼中間,做了一個對眼。
看見上官爵的姿勢,楚念澤頓時明白,昨晚會那樣是因爲這人給洛肖做了心裡暗示。楚念澤本來還因爲昨晚被拒絕而開心情緒馬上消散得不見蹤影,看了上官爵一眼,走到椅子上坐下。
看出楚念澤不開心,上官爵跑過去從背後把人抱住。“其實昨天真的是他自己向你表明情緒,我那點暗示只不過輕輕地在後面推一把而已。你別不開心,我本來是想讓你開心的……”上官爵有些委屈。
“我知道,我沒怪你!”楚念澤嘆口氣,心道改造洛肖的道路還是長着啊!“對了,你一大早就跑過來,洗臉漱口了嗎?”危險的眯上眼睛。
“沒,我睜開眼睛,就跑過來了!啊,我中途還去了一趟茅廁!”
“洗手了嗎?”
“忘了!”
是嗎!楚念澤笑了笑,擡手就是一拳,直接招呼在上官爵的左眼上。“竟然敢拿你的髒手碰我的臉!找死!”
“嗚嗚~~我得眼睛!”
在空氣清馨的大清早,上官爵的哭嚎聲傳遍了整個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