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一號特工組集合完畢,請指示!”拓跋昊楠大聲的對玉狐說道。
“好,下面我就說下次的任務。在香港以外數百海里的位置上,有一個孤立的小島,原本是海盜佔領,但是後來被日軍攻佔,他們現在在上面建立了一個基地。生產了大批的生化武器。上次在南寧進行的攻佔中,他們就施法了比芥子氣更加劇毒的武器,造成了我們官兵莫名死亡,而且死傷累累的結果。具體成分現在還不清楚,好像是從南亞大陸上的一種植物上提取,吸入他們產生的足量煙霧會在一分鐘毒死一頭大象。如果是少量的話,那麼就會像吸入氯氣一樣,難以呼吸。”玉狐給幾人做介紹。
“這樣的小事,手底下那匹傢伙不是能應付的了嗎?非要我們出手嗎?”開口的是靈狼,看了看玄狼說道。他現在幾乎管理的是整個西北的特務事物。日軍由於難以入侵西北,所以先派特務開展工作,所以這裡的特務最多了。
“你們有所不知,這個島上囊包了日本上忍一半的實力,最主要的是還有天狼的老對手。”玉狐皺眉的說道。
“河本守川?那老皮夫還沒有死?”拓跋昊楠疑惑的問道,要是早知道有這玩意,把柳惠子喊上,自己也多一分勝算。
“你死他都不會死,命硬着呢。”黃狼不客氣的說道。
“老皮夫的忍術出神入化,每次和他打,我都要遍體鱗傷,雖然他也不好受,現在我已經有點期待了。”自己身上有一半的傷痕就是那個老皮夫留下的。
“這還不算什麼,主要是日軍從滿洲國調動了幾個大內高手,聽說把最近風頭很勁的少林寺叛徒金剛指和開碑手都帶去了,所以很兇險,組織上考慮了一下,於是決定讓一號出動,這樣勝算大一點。絕對不能讓這批生化武器投入戰場。”玉狐對這次行動看的很重。
“請將軍放心,我等一定誓死完成任務。”衆人手背後,頭仰起。大聲的回答。
“好,現在給你們時間裝備,旁邊房間裡面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帶上電臺,隨時與總部聯繫。有什麼請求可以提出來,有什麼臨時指示我也會第一時間傳達給你們。13點的飛機,現在還有一個小時,你們去準備吧。”看來這次任務很緊,很少遇到這種剛下機又上機的事情。
“我的如來佛主觀音大士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啊,我想我會暈機的,哥,怎麼辦?”鬼狼立馬焉了,這傢伙原來就有暈機,雖然後來改善了很多,但是現在依然很不樂觀。
“兄弟,別怕。有哥哥。大不了到時候哥給你一槍,讓你提前去見爹孃。”冥狼更狠,嚇得鬼狼走在了拓跋昊楠旁邊。
可是拓跋昊楠沒有那心思,轉身往雲狼身邊走,但是被玄狼攔住。
“哥,這幾年怎麼樣?”雲狼眼裡止不住有看到拓跋昊楠的喜色。
“我還好,只是有點想你們。我聽老謝說你現在主持整個山西的地下工作,別讓自己太累了。”拓跋昊楠伸手颳了一下玄狼的鼻子。
是刮鼻子,不是刮眼睛。還沒有刮完,玄狼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流。弄得拓跋昊楠有點不知所措。
玄狼以爲自己和拓跋昊楠離開這麼久,她已經習慣了沒有拓跋昊楠的生活了。以爲真的能獨立的生活了。她有了自己的信仰,和一羣志向相同的人在一起,她以爲自己能不去想他。
可是她錯了,就在拓跋昊楠那熟悉的動作下她醒悟到了自己錯了。她依然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影子,在他面前她依然保持不了冷靜。
“哥,我想你!”玄狼也不怕隊員和玉狐笑話,就在衆人往機場旁邊的獨立小樓走去的時候,玄狼忽然哭着上前抱住了拓跋昊楠的脖子,把頭埋到了拓跋的懷中。
“好了,是哥錯了。哥不應該丟下你,只是後來聽說你工作的很好,也就沒有去打擾你。”拓跋昊楠輕輕的把玄狼下來,伸手摸了摸玄狼的小腦袋,又拉了拉玄狼的耳朵。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一切都是那麼親切。
“我不好,我不好。我天天在簡陋的土屋,在煤油燈下工作,這些都無所謂,都無所謂。可是我無法忍受沒有哥哥的日子,每天我都會想你,想你。可是每次傳來的消息都是你遇難的消息,後來你在百靈廟出現。可是隨後又傳出了日軍圍困你,我真的很想去找你,去幫你。可是我被監視了,後來組織審覈了我,要不是主席親自下令,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玄狼原來還被八路擺了一道。
拓跋昊楠也是事後才聽謝向榮說的,要是當時事發玄狼被帶去延安的消息傳到拓跋昊楠那裡,拓跋昊楠一定會把那個地方夷平的。不過現在聽玄狼說,既然主席親自出面,而且這次她還能來到這裡,拓跋昊楠立馬想到,這次玄狼也是代表自己而來,而不是代表她原來國民黨的身份。
拓跋昊楠忽然感覺,自己懷裡的抱着的,不再是原來那個爲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都聽自己的小妹妹了,而是一個有自己立場,有自己身份,有自己思維的女人了。
“你來這裡,你們組織知道嗎?”拓跋昊楠忍不住問道。
“知道,我是代表組織來的,組織說,抗日是全民族的事情,抗日的事情我們也有份。”玄狼說道組織的時候兩眼露出的光芒讓拓跋昊楠看的一陣震驚,真的變了。而且自己猜測錯了,不是代表她自己參加,而是代表她的組織。
“哦,這次我們又合作了,並肩作戰吧。我們一號,永遠是特工界的驕傲。一號萬歲!”拓跋昊楠忽然退開一步,拿起自己的拳頭,對着天空指了指。
“一號萬歲!”衆人也相繼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走進了小樓,這裡已經被玉狐徵用。裡面有一號特工組的裝備和各種設備什麼的。玉狐的警衛守在附近,這次來的拓跋昊楠看的有點眼熟。
“上校,上校——”原來都是從馴狼基地倖存下來的,難怪這麼面熟,而雖然拓跋昊楠現在是將軍,但是衆人還是喊着他原來的稱呼,可見很親熱。拓跋昊楠也激動的上去和他們一個個都打過了招呼。
“天狼上校,別來無恙啊!”忽然冷笑的問聲傳來,拓跋昊楠看去,只見唐湯正站在那裡看着拓跋昊楠。唐湯就是玉狐的終極副官,加起來跟了玉狐都快超過十幾年了吧。
“我靠,你還沒死?奶奶的,你現在還是玉狐的副官?你讓我情何以堪,你讓我如何能放心的下?”拓跋昊楠一邊罵一邊走向了唐湯,接着二人舉起手,正當別人都以爲他們準備打架的時候,忽然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你哥王八蛋,沒良心的。將軍爲了你幾乎想斷了腸子,你他孃的竟然在蒙綏享福。”唐副官狠狠地勒了幾下拓跋昊楠。
“不是有你嗎?有你在玉狐身邊,我放心。抗日大業不能懈怠啊。”拓跋昊楠也勒了勒唐副官。
“你就放心吧,人家唐副官早就結婚了,還是重慶衛戎司令的女兒。將軍是你的,也是我們的,只是你太自私了,把將軍發展成了你一個人獨有的。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選擇和你決鬥。”黃狼似乎有點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