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服氣?那好吧,我勉強接受你的挑戰,走,外面單挑!”拓跋昊楠立馬轉頭囂張的說道。
“你等着,你比我大幾歲,等我再練幾年,等你老了,我肯定把你放倒。”黃狼嚥了一下,他可沒有這個變態的實力。
“切——”衆人給黃狼投去了鄙視的眼色,嘴裡噓聲不斷。
“好了,現在開始換衣服。等會用餐。”玉狐喊了一聲就往樓上的臨時辦公室走去。
衆人立馬開始四處找自己的裝備,要清查裝備和穿戴,比較麻煩,衆人報了裝備之後都走進了爲自己準備的屋子。只有拓跋昊楠一個人已經裝備好了,他行動的時候,很多都是穿着白色的裝備,所以現在也是。他不準備換了。
“唉,將軍,我有事和你報告。”拓跋昊楠見玉狐往樓上走,趕緊說道,接着跟着往上面跑去。
“日!”幾個傢伙都知道這傢伙有什麼心思,喊了一聲,對着樓上喊了一下,站崗的都跑下去,衆人在大廳圍了一桌子,開始打牌。
“請問天狼將軍有什麼需要報告的嗎?”玉狐專門問道。
“那個,我想問……想問……將軍的三尾狐還在嗎?”拓跋昊楠盯着玉狐高聳的胸脯嚥了一下唾沫。
“唔——”兩人幾乎是同時,狠狠的抱在了一起,接着滾着靠在了牆壁上,狠狠的吻在了一起。都說小別勝新婚,現在可是久別了,比新婚還要想念。
乾柴遇上烈火,天雷勾動地火!
兩人頓時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激情,狂烈的擁吻了起來。拓跋昊楠死死的吻着玉狐,想要把她整個都揉到自己的懷裡。玉狐熱烈的迴應着,伸出舌頭和拓跋昊楠激烈的熱吻。
地板雖然是石質的,但是這樣的狂烈,依然是晃晃悠悠,而且主要是聲音太劇烈了。
“哦,上校的能力果然厲害。真是佩服。”一個傢伙搖着頭繼續打牌。
“我就納悶了,將軍爲什麼會喜歡上那個變態?”唐湯也搖着頭問道。
“唐大哥,你永遠也別想和上校比了,他有的你永遠沒有,雖然你有的,他也沒有。”另一個比較高深的傢伙說道。
“他有什麼,我有什麼?”唐副官做了玉狐十幾年的副官,誰都知道他喜歡玉狐,但是玉狐喜歡天狼,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所以他註定是哥悲劇,前幾年玉狐見他越來越老,就給他介紹了個女人。
平常介紹的不少,可是他一個都不會答應,唯獨玉狐給他介紹的,他立馬就答應了下來。有人說玉狐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也有人說,那個女孩玉狐是按照自己的標準給他找的,所以他喜歡。總之,他結婚了,而玉狐也和天狼捅破了窗戶紙。他是徹底沒有希望了。
“上校有威望,有魅力。你有堅持和耐力。你們是無法互換的。所以將軍永遠也不會喜歡你。你就趁早回家摟媳婦吧。”衆人都是老人了,都是不願意升任,一直跟着玉狐。所以和唐副官的關係都很好,也沒有什麼隱瞞,直接提了出來。
“呵呵,我們還是走吧,到外面吧,等會怕是房子都要倒了!”唐副官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想離開這個地方。只要能看着玉狐幸福,他就知足了。幾人說完,趕緊端着桌子出去了。
“呃——”幽長的呻吟聲在空蕩的走廊裡迴盪,玉狐還有待開發,每次的叫喊聲都很大。也很敏感。
拓跋昊楠抱着玉狐坐在自己的腰間,靠在牆上,自己對着前面狠狠的衝擊。玉狐的叫聲一波勝過一波。
“蹬蹬——”上樓的腳步聲傳來,還有這麼不開眼的傢伙。
拓跋昊楠抱起玉狐,一邊走一邊運動,一腳把辦公室的們踹開,走了進去。接着伸出手用力的一攤,將辦公桌上的書本等一溜推到地上,然後把玉狐放在上面,接着雙手按在玉狐的高峰上,狠狠的開始衝擊。
“你幹什麼去?”玄狼正在慢慢的上樓,忽然被身後的喊聲驚醒,往後看去,見已經裝備好的靈狼一身黑衣的站在那裡。
“我的事不用你管!”玄狼在別人面前依然是那麼冷酷。
“他不會愛你,他愛的是將軍。”靈狼面無表情的說道。
“少管我的事情!”玄狼還沒有說完就一個飛腿踹了過來,靈狼立馬豎起胳膊阻擋,蹭的一聲,玄狼劍靴上的短劍伸了出來,雖然腳腕被檔,但是還能活動,向裡面一彎,鞋上的短劍往靈狼的臉上劃去。
靈狼往後面一樣,另一隻手從下往山,砍在玄狼的腿上,把玄狼即開。兩人一觸即分,隨即又站定。
“吆喝,還在這裡打起來了?真行啊?”鬼狼鄙視了衆人一下,走到武器堆裡,在軍刀的地方翻了幾下,找了一把38傘兵刀,揮了揮,感覺不錯,就插到了腿彎。兩人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玄狼也不能上去了,瞪了兩人一眼,就往外走去。
“我說哥們,哪裡有這麼追女人的,你可以讓他揍你一頓。”鬼狼給靈狼出主意。
“揍一頓?她要是揍我一頓,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靈狼無奈的說道。
“啊——”樓上的戰爭比樓下更爲劇烈,玉狐似乎都快尖叫了,太激烈了。玉狐雙手往後面探去,想要找到一個讓她緊抓的地方,嘩啦嘩啦的把一大片文件和紙筆都推到了地上,在桌上聳來聳去。
終於抓住了,玉狐仰躺着,一手抓着頭頂的桌邊,一手抓着辦公桌後面太師椅的一把手,緊張的承受拓跋昊楠給她帶來的愛的衝擊。
已經半個多小時了,依然沒有結束,樓上的搖晃的依然在繼續,衆人坐在樓下實在是無聊的很。
“幾位中校,已經開飯了。”雖然現在大家的軍械都高升了,但是依然是中校的稱呼,衆人聽這麼說,立馬解放了,相繼走了出去,他們實在是不想在這裡等下去了。
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飯菜都是大魚大肉,幾十個菜,山珍海味都有。可是除了沒心沒肺的兩兄弟和地狼,其他幾個人都吃的沒味。
玄狼因爲天狼,靈狼因爲玄狼,雲狼因爲天狼,黃狼因爲雲狼,而幻狼幾乎沒有一天是大吃大喝的,他永遠是很安靜的吃,很安靜的喝,然後忽然出現或者忽然消失。
幾人吃飯吃了半個小時了,可是依然沒有等到拓跋昊楠,因爲拓跋昊楠還沒有完事。兩人早就忘了時間,早就忘了任務,看來今天的任務是必須要推遲了。
“這傢伙簡直是神人轉世,這也太扯了吧。誰能有這麼厲害的功力。”地狼忽然擡頭說道,鬼狼禁不住噴了出來,嘴裡的紅酒噴下他冥狼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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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今天上了飛機,你做我遠點,我或許會忍不住的。”冥狼說了一句,嚇得鬼狼搬了個凳子坐到了雲狼的身邊。
“鬼狼,你們和天狼經常在一起,他過得怎麼樣?老毛病有沒有犯?”玄狼要問的,被雲狼問了出來,頓時緊張的看往了鬼狼。老毛病說的是拓跋昊楠的風溼。
“犯了,犯了!可厲害了,這次連走不能走,可是他還要指揮打仗,後來他掉到雪地裡了,可是他不能走,於是就在雪地裡爬啊,爬啊,整整爬了一夜。從明安一直爬到了關帝廟。”衆人不知道明安和關帝廟離多遠,以爲真的爬了一夜。
鬼狼講完一看,只見兩個女的早就哭了。哪裡還有當年他們特工組的風範,現在都變了一切都是因爲拓跋昊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