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出手總是這麼大方,搞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兄弟們好多都窩在家裡想要出征的,可是被我們搶了功勞,我現在又邀功,二哥又這麼大方。”薛富立馬臉紅了。
拓跋昊楠笑了幾聲,一揮手,後面的兄弟們擡着一筐一筐的大洋走了上來,縱然是不缺錢的將軍們也個個瞪大了眼睛,這次不少啊。
“薛家軍乃是我狼騎軍的中堅力量,怎麼可以虧待,我因爲一直有事,沒有去軍中視察,明天,明天我跟着老二去軍營中視察,這些禮物,算作爲給薛家軍這麼多日在外的撫卹。”拓跋昊楠做事總是能做到公正。
正當所有人覺得拓跋昊楠有點偏袒薛家軍的時候,拓跋昊楠讓水韻瑤取出了薛家軍陣亡花名冊,當即脫了帽子,站在火堆前面,開始念。
“張二,李三,趙大狗,趙二狗,狗剩,狗蛋,牛二,牛大陣亡與白道溝作戰,黃三,黃龍,方夢、和藝、花枝、令狐鈞麗、崔曉菊、桓莎彪、趙婕光、任荔時、景秋、居策、扈仁戰死於……”
駐兵臺上開始慢慢平靜,之後是寂靜,到了最後,除了拓跋昊楠的悲腔和噼噼啪啪的燃燒聲,就只剩下低聲的哭泣了,這裡面不乏這裡百姓的兒子丈夫。
整整唸了兩個小時,拓跋昊楠到了最後根本念不下去了,苗青山後來代爲。而拓跋昊楠則跪坐在火堆前痛哭流涕。
拓跋這一通哭,感動了蒙綏數百萬的百姓和全國的百姓,第二天一見報之後,狼騎軍天狼將軍重念陣亡將士花名冊,痛哭流涕,發誓與鬼子血戰到底。
全國再次掀起了一次參軍的熱潮,北上的有志青年成羣結隊,他們口裡都在念着他們心中的英雄——拓跋昊楠。
本來又準備攻擊拓跋昊楠沒有向政府請求就上位的國民政府高管,在看到這種熱潮後,只能不說話了,萬衆歸心不是誰都能做到了,搞不好大****,大暴動都會發生。
百靈廟拓跋昊楠城南小院!
“將軍,今日不去陪玉狐將軍,怎麼跑到我這裡了?”蘇倩給拓跋昊楠倒了熱水燙腳。
蘇倩光滑的小手一點點給拓跋昊楠洗着腳板,拓跋昊楠好長時間沒有收到這種對待了,在美國的時候,水韻瑤畢竟還沒有和自己突破最後那層,每天只能看着眼癢,更別說晚上跑到房間給自己洗腳了,其他女的每天都被宋美齡拉去說話,每天到很晚纔給自己放回來一個。
現在偶一被蘇倩這麼伺候,只差爽的大叫起來了。
“還玉狐將軍,那是你大姐。怎麼?喊不出口,你在馴狼基地的時候,害怕她嗎?”蕭曜對那個只對自己溫柔的女人自然有萬般溫柔了,不過好像對其他學員很嚴格,有時候甚至親自動手懲罰。
“當然怕了,基地裡的人沒有一個不怕她的。將軍冷酷,她們都說將軍除對你有情,對其他人都無情。”蘇倩說起玉狐雖然沒有那種恐懼的感覺,但是總有點不適應,曾經站在特工界頂部的女人,只准他們瞻仰的女人,現在卻成了她的姐妹,自然一時難以接受了。
“其實你們都理解錯玉狐了,她是馴狼基地最難得,也許只有我知道。每次上面給你們下達命令,下達任務,她總是沒日沒夜的挑選最合適的,因爲最合適特工組做的話,那麼傷亡就會最小。而且有點你們也許永遠也不知道,當你們都睡着的時候,她會走進去給你們蓋被子……”拓跋昊楠回憶着說道。
蘇倩很感動,但是忽然覺得有點不對。
“將軍,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玉狐將軍……哦,不,大姐,難道大姐和你說過。”蘇倩問道,誰會沒事說這些無聊的話題。
“哈哈,當然不是了,因爲……因爲我就跟在玉狐後面!哈哈……”拓跋昊楠哈哈笑道,蘇倩嘴一厥。
“大色狼,猥瑣、大壞蛋……”蘇倩不依了,沒想到自己原來早就被這個壞蛋看光了,虧自己當年還把他們一號當作了偶像捧着,原來帶頭的是個猥瑣的將軍。
拓跋昊楠笑的很囂張,蘇倩打了幾下,忽然雙手被拓跋昊楠握住。接着蘇倩從拓跋昊楠眼裡看出了什麼意思,雖然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依然有點嘿咻,一低頭,身子搖了搖,輕輕的倚在了拓跋昊楠的懷裡。
再怎麼矜持,也抵擋不住心裡的思念,這麼多天沒有見面,兩個電話都沒有通過,能不想念嗎?
“嘩啦……”拓跋昊楠站在水盆裡面抱着蘇倩往牀上放去,腳下一滑,水盆被打翻了,拓跋昊楠則撲在了蘇倩的胸脯上。
“咯咯……”蘇倩笑的很厲害,抱着拓跋昊楠的脖子好一陣顫動,見到愛人,高興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小妮子,讓你捉弄我。”原來剛纔是被蘇倩往拓跋昊楠的要害摸了一把,拓跋昊楠一個不小心就往後面退去,忘了站在洗腳盆裡了,給不小心打翻了。
拓跋昊楠說着去撓蘇倩的腋窩,蘇倩一邊笑着一邊躲藏着,她可怕這樣了,在基地裡面,她的各科都好,就是對於這個反刑罰難以過,每次都搞得滿頭大汗的。拓跋昊楠自從知道以後,就成了他懲罰蘇倩的動作。
“不敢了,不敢了,將軍,奴家不敢了!”蘇倩抱着拓跋昊楠的手親了親,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拓跋昊楠。
“哎呀,我的親孃那,讓我如何能受得了呢?”拓跋昊楠翻了一個白眼,抓住蘇倩軍裝開始解釦子,頭還狂吻蘇倩的眼鼻嘴粉頸,搞的蘇倩氣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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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拓跋昊楠如此惦記的,怕是隻有蘇倩了吧。這個女人無疑是會吸引自己的男人,雖然兩人是用愛做的鋪墊。
不到片刻,蘇倩小家碧玉的身體就成了酮體,捂着要害閉着眼睛等着她的將軍臨幸。
拓跋昊楠不急不緩,探過牀頭的一壺酒,狠狠的灌了一口,他喜歡在女人身上馳騁的時候是帶有夢幻的那種感覺。將軍淚力氣很大,這口喝的好猛,不一會就上頭了,很快就暈暈乎乎了。下身往前面一衝。
“哦——”多日不被開發自然有點不爽,伴隨着呻吟和喘息聲,兩人上巫山談論人生則理去了。
這一夜可謂是瘋狂,乾柴遇上烈火,天雷勾動地火。兩情相悅,小別勝新歡啊。直把方圓幾百米的駐軍嚇得不敢靠近,誰都知道將軍的夫人不喜歡被聽房。
拓跋昊楠第二天帶着嘎子、巴特、四先文郎、燕雲十三騎,還有玉狐、蘇倩,一起往薛富軍營而去。玉狐是政治家,也是軍事家,這個女人比自己有本事,這樣說一點都不過分,去了給薛富提個建議都夠他受用了。而且拓跋昊楠也是和玉狐剛剛突破最後那層,親密的不得了。自然要帶上了。
一路而去,把玉狐的震驚了,竟然,沒有遇到一個鬼子,本來怕和鬼子糾纏要做飛機的,但是薛富力邀拓跋昊楠騎馬去,說是路上有驚喜,原來就是這樣。
黃石一代,薛富將黃石中的一條路打通,兩邊都有駐軍把守,外邊是與日軍穿插在一起的根據地。本來這裡是狼騎軍根據地的唯一一塊斷裂帶,沒想到現在也被薛富打通了,而且這條公路被狼騎軍控制,難怪說現在的日軍都是繞道多倫東北上,往南是日軍駐紮的一個旅團,但是狼騎軍學家均卻有兩衛兩千人和三千多人的保安團駐紮在公路邊的黃石鎮上,把黃石公路包裹的就像是鐵通一樣,難怪鬼子不敢進犯。
再往東北,是石城和多倫的根據地,這裡已經成了百姓的樂園,東北線上有薛家軍大軍壓線,東面和南面有綏察挺進軍駐紮,日軍若是能進來,那就是大規模的侵略,而那個時候,已經是通途的關帝廟大本營和各地的保安團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那裡,狼騎軍以騎兵着稱,跑山路和草原,騎兵往往能起到出奇制勝的作用。
一路上村落恢復了戰前的熱鬧,百姓夾道歡迎,聽說騎着白馬挎着金刀的就是天狼大將軍,百姓紛紛下跪,搞的拓跋昊楠只能下馬一個個相扶了。
“大將軍,我們沒有什麼吃的,後院兒子給買回來一頭羊,還有一隻雞,想給您殺了燉肉,能不能留下吃頓飯?”眼前的老太太老態龍鍾,但是薛富告訴自己,三個兒子都參加了狼騎軍,有兩個在關帝廟保衛戰中獻身,大兒子現在是薛家軍裡的連長。
拓跋昊楠還能說什麼,點了點頭。
“老嬸子,我不想吃什麼肉,我就想吃您做的鍋貼,您兒子說您做的鍋貼很好吃。”拓跋昊楠眼角有點溼潤,很感激,沒有急着去薛富駐地,中午飯就留在老太太家裡,利用空餘時間,拓跋昊楠把老太太東面的土牆給陪了陪,好長時間沒有修理已經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