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壞壞地使勁,每使一下勁就問她一句,“喜歡嗎?”
而且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心跳幾乎都失速了,強烈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顫抖,嬌喘……還有他的逼問。
忽然,這一切都停止了,他改爲輕輕地磨蹭,水晶剛剛就在邊緣了,這會兒又從高處落下,當然十分難受了,她額頭佈滿細汗,四肢像條小蛇一樣纏住他,無助地乞求着:“陸湛……”
她的聲音又嬌又媚,陸湛幾乎承受不住。
但他忍住了,只是用力衝了一下,“小妖精!”便剎住了車。
水晶還要更多,眼睛可憐巴巴地望着他。
陸湛勾起脣角,一手遊移在她的小嘴間,誘惑地哄着她:“說你喜不喜歡。”
“大色狼!”她又罵了一句。
他還是笑,“喜歡大色狼還是壞蛋。”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裡翻江倒海着,水晶只覺得羞人極了,這像極了那個……身體裡的那個巨大還在,他又這般誘惑着她,她不由得將身體緊了緊。
陸湛心頭一蕩,他哼了哼,催促着,“快說。”
“說什麼?”她已經軟成了水,在他身下無助極了。
“喜歡色狼還是壞蛋!”他有些狠狠地說着,恨不能狠狠地律動一番。
她輕喘口氣,好不容易找回一些理智,存心不讓他得逞,“色狼是什麼,壞蛋又是什麼!”
這樣就能爲難住他嗎?
他勾脣一笑,先是一陣猛烈地衝刺,讓她嬌喘連連,他邪氣一笑,“這是色狼!”
爾後他將她的身子撈起,換了個臉紅心跳的姿勢,水晶連忙抵着他的胸口,“不要……”
這太羞人了!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陸湛握着她的手,在她的目光下,直直地進入她的身體,經過一番活塞運動之後,得意地說:“這就是壞蛋!”
她已經虛軟得說不出話來,太刺激,超出了她的想象。
伸手捶着他的胸口:“這是哪裡看來的?”
其實她想問是從哪個女人那裡學來的,又怕他生氣。
陸湛大笑着,哪裡不知道她的醋味,她就這點最可愛。
伸手抓着她的纖指,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這是你喜歡看的那個網站。”
水晶愣了一下,然後臉紅透了,她怎麼忘了以前做過的事情,現在不是活生生地給他把柄了嗎。
陸湛見她不好意思,變本加厲地咬住她的耳朵,“陸太太,我還瞧來許多很好玩的東西,要不要嘗試一下。”
她咬着脣,忽然推開他的身子就要往牀下爬,救命。她不要當試驗品。
天知道那些女人的身體都被擺弄得讓人難以置信的角度,她逃,陸湛的動作更快,他一手就將她一隻腳給捉住。
“水晶,你不好奇嗎?”他慢慢地將她的身子拖到身下,而她顫抖着,有些害怕,因爲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好奇特也好邪惡。
接下來的夜裡,她才明白,她身體的柔軟度竟然這麼好……
清晨,滿身的痠痛是昨晚縱慾的下場,倒是陸湛精神好得像是一夜好眠。
她睡着之際,他竟然還有興致地又做了兩次。
她數着手指頭,想着昨晚倒底做了幾次,六次?
不對不對是五次?
還是六次?
當陸湛清洗完回來的時候,她的小腦袋還要拼命地想着。
陸湛坐到牀上,親了親她的小嘴,“如果累就再睡會。”
水晶嗯了一聲,正要倒下牀,忽然彈跳起來,“不行,今天我的薄慶的張總要簽約。”
這並不是一個小案子,也一直是她親自負責的。
陸湛的眼神變暗,伸手將她的身體抱住,十分正色地說:“水晶,讓端木宇去!”
她不解開地格開他的束縛,開始穿衣服,只在坐在梳妝檯前的時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爲什麼!”
陸湛沉吟了一下,“因爲……你累了,需要在家休息。”
水晶抿緊了脣瓣,“這不是理由。”
她手裡的梳子放下,轉身往浴室裡走去。
陸湛緊跟着上前,“水晶,也許那個張總和幸田是一樣的貨色呢!”
他的說法讓水晶眯了眼,雙手橫胸地站着,“陸湛,你是在指我用色相做生意嗎?”
她的態度十分不好,有些激怒了陸湛,他按捺住了自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說了一些不好的傳聞。”
當然那些傳聞他都去調查過,全部屬實,所以他不能讓她去和一個臭名昭著的男人去談合同。
水晶脣微揚,“可是我兩次都和張總單獨談合同,他很規矩,沒有什麼不好的舉動。”
陸湛有些氣壞了,她就這麼相信那個男人,而對他的好意視爲糞土嗎!
氣惱在心裡,但仍是不得不阻止她,“總之,你待在家裡就是了!我會派人看着你。”說着向外走去,還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水晶冷冷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的大男子主義讓她十分氣惱。
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她衝上前去,一把將他的手機奪下來,然後直視着他的面孔,“不用了!”在他的目光下,她將他的手機用力往地上一擲。
頓時,水晶面板的手機裂成了幾半,他的臉色也變得鐵青,不是因爲手機壞了而是她的行爲。
他瞪了她許久,才緩緩蹲下身體將手機拿起來,抽出裡面的卡,其餘的扔在了垃圾筒裡。
做完這一切,他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徑自向外走。
也沒有一句話丟給她!
水晶一直看着他,眼裡忍着淚水。
她沒有錯,她不想被他操縱一生,她不想讓他告訴她這可以做,這不可以做。
一旦反抗,就將她關起來。
她仰着頭,不讓淚水落下來。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爲他們會有將來,原來,他們之間的關係脆弱到禁不起任何的波折。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幸好,這裡還沒有一個孩子。
多諷刺啊,昨天的不幸今天已經變成了萬幸!
她花了五分鐘收拾好自己,給蒼白的臉上加了些粉蜜。
他沒有開車,可能是打車離開的吧!
水晶發動了車子,來到席氏。
十點的時候,她帶着黃秘書和一個助理去籤合約,意外地順利。
張總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很客氣。
合約簽好後,他提議一起午餐,但水晶拒絕了。
事情這麼順利,可是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回了公司也無心公事,她甚至不到五點就下了班,將車開到帝國的門口。
一會兒到了下班的時間,帝國的員工陸陸續續地下班,水晶坐在車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陸湛,就這麼坐着,直到看見他。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一個人拎着分文包,筆直地朝着這邊走來。
她確信他是看見她了,因爲她開的車是他們這些天來一直共坐的,他沒有理由認不出來。
但在經過她時,陸湛直直地走了開去,彎腰上了一輛黑色的房車!
水晶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車子駛離,消失在她面前。
他,會回去嗎?
過了許久,她才發動車子,回到翠園。
燈沒有亮,她打開燈,一片冷清,一切都是她出門的樣子,沒有什麼不同。
水晶坐到沙發上,任寂寞,任那種無力感漫延全身,她覺得好冷……他不會回來了!
肚子很餓,但她沒有慾望去弄,抹了下臉,翻出電話本,挑了一家餐廳訂了一份外賣。
半個小時後,送外賣的過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給的錢,也不知道怎麼送走那人的,她只知道坐下來吃的時候,覺得那菜好難吃……
沒有陸湛做的好吃,也沒有奉管家的飯菜可口……
他三天沒有回來了!
水晶有些疲憊地開着車回到家裡,今晚晚上是和薄慶集團合作成功的酒會,她回來換件衣服就出去。
心情不是太好,於是挑了件黑色的晚裝,將頭髮挽起,搭了條鑽鏈。
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她無意多留便開車離開。
也不知道黃秘書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將地點訂在了帝國酒店。
薄慶的張總今晚顯得年輕了許多,很紳士地邀請了水晶共舞,水晶礙於禮貌便沒有拒絕,但總是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圍繞在自己身上。
像是……
她四下望着,但卻失望了,沒有找到她想找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