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往事

“哦”凌軒顯得很失望,“那我抱着給媽媽做的卡片睡吧,爸爸晚安。”

凌爸爸輕柔的怕打這凌軒的後背,不一會凌軒便睡着了,可以看見,凌爸爸的眼角泛着淚花。

其實,凌軒的父母已經離婚了,小小的凌軒怎麼可能理解這些,爲了不傷害凌軒,凌爸爸就一個人默默的瞞着,而自己也是沒黑沒白的工作,爲的就是不讓凌軒吃一絲的苦。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爸,我今天不回家了,我在同學家睡覺了”凌軒的話語裡有一絲冷淡。

凌爸爸悠悠的嘆着氣,孩子長大了,管不住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俗話說的好,翅膀硬了……

“來,喝”凌軒這是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喝酒呢,“真他媽的不爽,我就是不愛看那女的,一天天的,像個佛似的,做個家務都不會”

“算了,凌軒,咱不想了,今天不醉不歸,來,幹了”一陣清脆的乾杯聲,然後是一杯接着一杯。

這年,凌軒15歲,他無意間看到了父母的離婚證,同年,父親便領着一個陌生的阿姨回家,告訴他這是他的繼母,八年來的怨恨集中到了一起,對於這個繼母,他沒有一絲感情,而是厭惡到了極點。對於自己的父親,雖有埋怨,但是每每想到父親那彷彿瞬間蒼老的神情時,一切都釋懷了。

“你看你不走直線,哈哈”凌軒顯得有點語無倫次,“還和我裝你有多能喝,灌不死你,哈哈”

“去去去,你厲害,哥們我今天沒狀態”

“哈哈,這小子還裝”

“他就這熊樣”

“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語無輪次的對話,爽朗的笑聲,留下了凌軒所有的不快,那段日子裡,凌軒收穫着是友情,但是卻流逝着親情。

“爸,我都已經19了,不是小孩了”凌軒和爸爸又出了摩擦“好好好,你不是小孩,我不拿錢養着你,你喝西北風去吧”凌爸爸也怒了“嘭”門被狠狠的甩上了這年,凌軒高考,報志願卻和自己的父親出了衝突,他自己是想要到別的城市,而自己的父親執意要他留在本市,後來,凌軒還是堅持了自己的路,畢竟,他的倔勁是出了名的,凌爸爸只有妥協,凌軒如願了,攜着行李包,一個人開始了自己大學的生涯。

“哎,快看,那女的怎麼樣”凌軒身邊的同學說道,嘴裡似乎還流着口水“啪”凌軒拍了他一巴掌,“瞅你那**樣,就這品味啊?不滿足****,屁股與腿不成比例,髮型與臉型不相稱,穿衣品味低俗。”

凌軒給了這樣一個答案,而身邊那個同學也正一眼不眨的盯着,後來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我這眼睛……”

“哎,凌軒,看那女的呢,這個好,絕對滿足”凌軒的這個同學整個就是一個花癡的代表不過此時的凌軒彷彿一下子就呆住了,眼睛不眨的看着,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朝着那女的走去“月寧?是你嗎?”凌軒問道,而他旁邊那人則目瞪口呆,心想着,凌軒居然還認識這樣的大美女,自己怎麼沒那命。

“啊,你不是凌軒嗎,好巧啊”叫月寧的女孩給了凌軒一個肯定這年,凌軒20歲,收穫了愛情,有着美人相伴,凌軒的生活開始變得異常的絢爛。

“爸,你怎麼就不等我回來呢,爸,啊……“凌軒痛苦的宣泄着面對爸爸的突然離世,他感覺天一下子便崩塌了,自己快要窒息一般,一切來的如此的突然,,他心中有着千言萬語卻最終化爲苦水一個人嚥下,風,不再是風,雨不再是雨,這樣的一個世界,變了天。

這年凌軒22歲,失去了至親,但也變得更加的堅強。

“justonelastdance……beforewesaygoodbye……“如此醉人的歌曲,夢一般迴盪着。

畢業,思念的時光,短暫而充實。

“寧寧,跟我回去吧,”凌軒對着女友深情的說,“我會努力奮鬥的,我們會有大大的房子,最主要的是,我一定要娶你。”

沒有一句話,月寧羞羞的點着頭,我願意,不一定非得說出口。

這一年,凌軒23週歲。帶着夢想與對幸福的期盼,還有父親臨終留下的不菲遺產,凌軒創業的路,慢慢鋪開。

“爸,我來看您了,”站在父親的墳墓前,凌軒心中翻涌着,咬着嘴脣,“爸,我對不起你,我不該總和你吵架的,你身體不好我還總氣你……”跪在地上,凌軒哭了很久“爸,這是您的準兒媳月寧,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生活的,肯定混出個人樣給你看。”

這一天,凌軒帶着月寧見了父親,這一年,凌軒26歲了,事業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月寧也在一所高中裡任教,日子雖是忙碌了點,可是二人卻覺得很滿足,幾日後,凌軒出差了,爲了一比幾百萬的大單子。

這個城市,很冷,冷的忍不住想回家,可是爲了生意,爲了賺錢,凌軒忍受着。

“這個戒指你拿給我看一下”凌軒在挑選着戒指,明天就籤合同了,他馬上就會賺到一大筆錢,他等待的日子終於要到來了,戒指,沉甸甸的愛意。“好了,這個我要了。”

躺在牀上,凌軒興奮的睡不着,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腦子裡演化這一幕幕,心中的激動無法言喻。

“寧寧,等着我”凌軒自言自語道這一夜,無眠,這一年,凌軒充滿着希望,27歲……

“喂?寧寧,幹嘛呢?”

“哎,今天快氣死了,剛剛到家,班裡有幾個學生打架,這幫孩子啊,怎麼就不知道學習呢?對了,你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啊?”寧寧,回答道凌軒笑了笑,“我啊,還不一定呢,不過也快了,就這幾天了,想我了吧,傻丫頭。”

“去,就知道臭美,誰稀罕想你,不回來纔好呢,哼!”

“呦,幹嘛啊,還生氣,哈哈,好啦,反正都等一年了,也不差這幾天,回去我還會給你一個驚喜哦”凌軒故意留下一個懸念“啊?驚喜?嘿嘿,是什麼啊,能告訴我嗎?”

“那就是…………嘿嘿,就不告訴你,回去就知道了,要不就不是驚喜了。”

“切,不說就不說吧,你注意身體,早點回來就好”

“恩,知道了,我得忙去了,先不說了啊,寶寶,再見。”

“恩,再見。”

這一年,這一天,熟悉的對話,夢迴牽縈,卻成了一首訣別詩。

“啊……”

呼……凌軒突然驚醒,嘆道,“又做夢了”

凌軒慢慢的趴下,一切仿若沒有發生,他不知道自己已經來這裡多長時間了,可是,對於以前的世界,總是忍不住的去想,去懷念,去好奇。

物是人非,這個形容詞都用來形容凌軒的心情都有些過於牽強了,不一樣的物,何來的非,又哪裡去尋人。

往事,再美妙,再令人心動,也只是碎裂一地的美好,如煙如霧,如泣如訴。

凌軒緩緩的起身,堅定的步子彷彿一步便是一個坑,殺戮的日子,嗜血的日子,驚心動魄的日子,這,就是現在的日子。

往事,去吧。

頓悟,不是醒悟那麼簡單,那是看開了一切的淡然。

屬於自己的日子,那就該享受。

凌軒在林中穿梭着,絲絲的吼聲令人心顫,那狠狠的撕咬,那血流噴濺的聲音,在他看來,是如此的美妙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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