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的酒吧,酒醉酣然的男男女女,沉浸在那一片熱辣的舞蹈中。
王禹靖坐在吧檯,獨自品着酒自成一個世界。
他心情有點煩躁,跟了陶夭夭一天,除了有點羨慕陶夭夭和她弟弟的感情外,還很是愧疚。
雖然他並沒有做什麼,可是他卻隱瞞了一些事,他感覺自己成了白念華的幫兇。
他現在越來越討厭這樣的關係,他想放棄白念華,可感情的事真不是你說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天知道他剛纔用了多大的勁,纔會做到如此冷酷。
舞池那邊,突然間尖叫連連。
王禹靖下意識地扭頭。
他便在華麗的舞池中央,勁舞的人羣裡面,看到一個香豔十足的美人,穿着性感,身子像蛇一樣扭動着,做着各種挑逗動作。
他很快收回目光,可隨即又扭過去看了看。
那個女孩很眼熟,誰來着?哦,對了,是陶夭夭的表姐,閻諾諾,她怎麼會在這裡,還穿的如此性感。
這時閻諾諾右腿朝後延伸,勾住身後的鋼管,大幅度的姿勢,讓她露出雪白的美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呼之欲出的誘人春色,惹得歡呼聲和口哨聲此起彼伏。
王禹靖有些震驚。
這是陶夭夭的那個表姐閻諾諾嗎?不是清純得像朵茉莉花一樣,怎麼會如此大膽性感,在酒吧裡的舞池裡搔首弄姿賣弄風情。
閻諾諾也看到王禹靖了。
她也有些意外,搖晃着步子走了過來,點了一杯威士忌,纔跟他打招呼:“唉,小弟弟,好巧,你也在啊。”
王禹靖非常不喜歡她這個稱呼,什麼小弟弟,她也不過比他大一歲而已。
閻諾諾非常豪爽,一口氣喝了五杯威士忌。
她還伸出手,勾着王禹靖的下巴,調戲他:“小弟弟,去跳舞嗎?”
“不跳!”王禹靖閃過她輕佻的手指,微微挑起的眼角帶着冷嘲之色。
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聽說她好像要結婚了,怎麼敢一個人泡到酒吧玩成這樣。
閻諾諾自覺沒趣,接着叫酒,越喝越多。
“別喝了,你已經喝多了,”看在陶夭夭的份上,王禹靖怎麼都不可能不管她。
他在旁邊制止,想要搶過閻諾諾的酒杯,可是卻被閻諾諾揮開了。
她喘着氣說道:“我也不想喝,可是我難過,七年啊,我們從高中就在一起了,七年的感情啊,抵不過別人的一夜。”
王禹靖再伸過去的手,慢慢地放了下來。
一夜?她的未婚夫出軌了?婚事泡湯了,所以來酒吧買醉?
原來跟他一樣,都是感情世界裡的輸家。
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幽憤,王禹靖叫了一整瓶威士忌,給自己和她倒上,“來吧,我陪你喝。”
閻諾諾與他碰杯,飲下之後,她伸手擱到他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架式:“還是你最好。”
“來吧來吧,不醉不歸。”王禹靖又給兩人滿上。
難得找到一個理由相同的酒友,只想來一個今朝有酒有酒醉,明日愁來明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