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鳳灼攬着她肩,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然後微微一笑。
這笑一臉璀璨,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天地萬物爲之失色。
陶夭夭毫無防備地被帥了一臉,她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
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原本她還打算着,這次要給鳳灼鬧個狠得,吵點兇點,最好鳳灼煩她,直接甩臉子走人,再也不回來。
可是吵架要兩個人才能吵,一個人是吵不起來的。
鳳灼怎麼突然就變態度了。
不過,她以前,確實說了這麼一句。
因此,她只能弱弱地宣告,“當時年少無知……”
接着,她找回了一點底氣,拔高聲音喊道:“你別轉移話題,別以爲和我說說笑就當沒事了,既然講開了,那我也不需要客氣了……”
她退開了自己,惡狠狠地看着他,“你走你走,趕緊走。”
陶夭夭一動也不動的靠在牆上,牆壁上的掛鐘,鐘錶的秒針疊着分針“滴答,滴答……”在他的耳畔來來回回着。
他已經剋制住自己的情緒,這會兒又恢復平常那個鳳灼,冷靜可怕,能敏銳地察覺到,她心裡所有的想法,能一擊致命。
“陶夭夭,你不是說你是外貌協會的,有臉就能解決一切嗎?”
陶夭夭沒好氣地看着鳳灼:“你覺得我像那種會被臉迷惑的人嗎?”
鳳灼攤了攤肩膀:“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畢竟以前是你說的,只要臉到位,上下五千年都無所謂,幾千歲不是問題,年齡種族更不是問題,你還說我這麼帥的臉,就算我是吸血鬼是人狼是妖怪,你都不無所謂,都會和我在一起。”
這些話陶夭夭確實是說過,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她沒話反駁。
她說不過了,就想動手,掄起拳頭,對他舞了舞:“你再說這個,信不信我揍你!”
“信……”鳳灼扼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不要誤傷了自己。”
陶夭夭用力甩自己的手,眼眶都紅了:“放手,也不要再給我成左右而言他,這個時候我要是你,我肯定愧疚的轉身就走,你怎麼還好意思糾結我。”
“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鳳灼說着抱歉的話。
可強勢的男人,那怕道歉,也帶着極強的侵略性。
陶夭夭心口又憋又疼,“我不要你的交待,我只要你走。”
這會兒不管陶夭夭怎麼發火,鳳灼都只堅持一個做法,放縱,寬容。
他將放在牀上的水杯拿起,遞給陶夭夭,似乎是想給她喝點水平息一下心情:“我走了,你就沒老公了。”
陶夭夭一把推開他遞過來的水杯:“我不需要老公,經濟上不需要,情感上也不需要,我一個人也能過的很好。”
“可是我需要你。”水杯再次被鳳灼,遞放到陶夭夭面前。
“我不喝!”陶夭夭接過水杯,重新放回到牀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