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冷豔的恰克先生,你不是需要我,你只是佔有慾,你覺得我應該是你的而已……”
說着,陶夭夭覺得似乎是解釋錯了,急忙又道:“不對,你是需要我,因爲我是你唯一一個不反感的女人。”
鳳灼不想解釋這個問題,因爲他知道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她是唯一,他沒有辦法向她證明。
他再次抱住她,手趁機伸進她的腰肢下,緊緊摟住說,“我知道你累了,其實我也累了。”
陶夭夭冷冷瞪着他:“累了,你還不放手。”
“就因爲累更不能放手,我一直顧及你的感受……溫和地對待我們的一切,可若你不接受我溫和的態度,硬是要是趕我走,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我就只能折騰你周圍的人。”
鳳灼說的雲淡風輕。
卻令陶夭夭目瞪口呆:“你………”
這是在威脅她。
她突然想母上大人,當時母上大人知道她嫁的人是鳳灼,明明是極力反對,怎麼都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的。
那時,她還忤逆母上大人,現在想想她還真是蠢。
可是後面,母上大人突然又同意,一部分原因是拗不過她,但更大的原因是因爲恰克,恰克當時是不是也威脅了母上大人。
陶夭夭奮力掙扎,“你不要把怨怒發泄到我的朋友和家人身上,他們只是普通人,經不起你折騰……我媽不同意我們結婚時,你對我媽做了什麼,居然令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
鳳灼一使勁,直接把她困在懷裡,“你的眼神不要那麼驚悚,我又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他很委屈地說了一句。
這令陶夭夭差點吐血,他怎麼說意思他說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他排心狠手辣榜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鳳灼很認真地道:“我沒有威脅你媽,我只是說你已經和我結婚了,我承諾她我會對你好,會尊重你的所有選擇,就算你將來想離婚了,我也不會勉強你,話到這份上,她沒有理由不答應。”
“尊重我?那我現在要跟你離婚,你離嗎?”陶夭夭氣呼呼地問他。
“不離,”鳳灼回答的果斷乾脆。
陶夭夭蹬着腿,“騙子,我警告你,別去折騰我身邊的人,不然我就真的不會再原諒你了。”
鳳灼突然莫名其妙地就笑了:“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不折騰你身邊的人,你是會原諒我的。”
察覺到自己被他鑽文字的空隙,陶夭夭被梗得無語,只能掙扎。
鳳灼摟着她,一點也不放手,“就算你氣我,沒以前那麼愛我,你也是我的!”
“你不可理喻。”陶夭夭奮力推他。
“對,我就是不可理喻,”鳳灼說,然後吻了一下她的脣:“可誰讓你是我最親的人。”
陶夭夭突然炸毛,扭開了頭,一把推開他,憤怒道:“誰會把最親的人丟在冷冰冰的婚禮現場。”
“我說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不需要。”陶夭夭再次拒絕,態度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