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皮鞋聲在耳邊清脆地響着,帶着一抹嗜血的肅殺。
趴在地上的女人,突然間就哭了起來。
那熟悉的聲音,讓王禹靖嚇了一跳,他一把將人從地上撈了起來,驚愕:“怎麼會是你。”
白念華嚇得淚流滿面。
她先是狠狠瞪了任會長一眼,然後又看向鳳灼,鳳灼就站在旁邊凝視她,安靜中透着一股殺氣。
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看到鳳灼,她是調查任會長,知道他在這兒訂了個包廂,所以提前來這兒等他的,可誰知道還等來鳳灼和王禹靖。
突然間她有點明白,任會長爲什麼會耍她了。
她憤憤地看向王禹靖。
“我並不是跟着你們來的,我是來找任會長算賬的,我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跟任會長是一夥的,”白念華痛心道:“是不是你讓他這麼做的,就爲了報復我,我利用你耍了你,你也讓一個男人來耍弄我。”
王禹靖皺眉:“……”
任會長冷笑了一聲:“我是什麼人,你會不知道,你他媽內·褲都不穿來找我,不就是送上門找操,活該被****,居然還敢跟着我,怎麼?想報復我,可真是不知好歹,放你一條生路你不要,還偏偏闖進來送死,別以爲你是momsen家族的人,老子就不敢玩死你。”
白念華氣得青筋暴現,衝過去想跟任會長拼命,可是卻被王禹靖攔住。
她那殺人的目光,立刻瞪向王禹靖。
任會長輕蔑一笑:“小兄弟,你幫她,她居然還這樣對你,我要是你我就不管她的死活,賤·人。”
他又看向鳳灼:“她來找我,是想我幫忙對付你。”
鳳灼勾了勾脣,看似在笑,卻沒有一絲達到眼底。
他修長的手指輕觸着俊雅的眉,眸光如寒芒流轉,看着白念華。
白念華對任會長是恨。
對王禹靖是氣。
可對鳳灼是怕,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得瑟瑟打抖。
她深知自己當時離開是緩兵之計,是想拖時間想計策,可是現在她不但沒有想到計策,想到解決之法,反而還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子是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
怎麼辦?她應該怎麼辦?
鳳灼靜靜觀察了會白念華的神色,見她這樣害怕了,突然笑了。
他慢慢說道:“按兩個家族的交情,我給足了你面子,但是你好像並不領情,那麼我應該怎麼辦呢?你幫我想想。”
白念華全身止不住顫抖,她哭得楚楚可憐,希望鳳灼能有所動容:“恰克,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但是我……我被豬油蒙了心,我當時真的是無心的,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看在往日情分上,能不能就把這頁翻過去。”
鳳灼突然一腳踢了過來,怒吼:“你也配和我談情分!”
這一腳實實在在踹到白念華的胸口,疼得她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蜷着身體動彈不得。
她知道此刻能救自己的只有王禹靖,拼命對着王禹靖哭:“阿靖、阿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