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還沒做出決定,金玲兒卻已經返了回來。她再次飛進羅滿多的耳蝸裡,將她的靈魂體壓縮到了僅有一隻蚊子的大小。除了羅滿多,根本就沒人能知道她的存在。
“鐵門後面是一個地牢,很大,一條通道超出了兩百米的範圍,我無法全部查探,但我確定,地牢的另一端就是端木府。地牢裡關押着的都是很重要的囚犯。我看見了兩個被重點看守的女人,一個莫幹昆女人,一個炎國女人,但我不確定她是不是花蝶族長。”金玲兒的聲音。
金玲兒和羅滿多一樣,都沒看過花蝶族長本人,在熱木族的時候也沒看到花蝶族長的畫像,所以她雖然猜測那個炎國女人就是花蝶族長,卻也沒辦法確認。
不過,金玲兒的偵察卻也給羅滿多找到了一個突破點。
“呵呵,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莫幹昆的女人呢?如果姿色可以的話,我倒是願意出是枚金幣來購買。”羅滿多出聲說道。
“莫幹昆的女人?”劉和愣了一下,驚訝地看着羅滿多。
羅滿多說道:“沒有嗎?那實在是可惜了。小翠,我們走吧,去別家看看,說不一定能買到莫幹昆女奴呢。”
“好的,少爺。”扎木凝翠應聲說道。
羅滿多三人說走就走,連那個說好要買的性感女奴也不要了。
“等等,等等公子……我們端木家的奴隸是日出城最好的奴隸,在我們這裡你買不到的奴隸,去別家就更買不到了。你要的莫幹昆女奴,我們其實是有一個的,不過,還從來沒人能馴化過莫幹昆女奴呢。”劉和追了上來。
羅滿多說道:“莫幹昆女奴性子烈,這點我知道,不過我有的是手段馴化她。你只管賣給我,別的你不用管。”
“好吧,既然公子有手段,我就不多說了。不過,我們這裡的莫幹昆女奴她可是貨真價實的莫幹昆狼騎兵。你給的價錢是買不到的,要二十枚金幣,你要的話,我就去跟管事的說。”劉和說。
“二十枚金幣?”羅滿多皺起了眉頭,“你開的價錢太貴了,我只給十二枚金幣,行的話你就去說,不行的話我就走了。”
“那個女奴也要嗎?”
“要,當然要。”
“好叻,我這就去跟管事的說,公子稍等。”劉和歡喜地去了。
十三枚金幣的生意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生意,但也是一筆不小的生意了。更何況,莫幹昆的女奴根本賣不掉,沒人願意掏錢買莫幹昆的女奴。羅滿多願意出十二枚金幣來購買,對於端木家的人來說,那簡直是白白撿到的一筆錢。
“羅哥,你爲什麼買一個莫幹昆女奴啊?”扎木凝翠不解地道。
羅滿多壓低了聲音,“不要說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他自有他的主張。
扎木凝翠乖乖地閉緊了嘴巴。
劉和辦事的效率很快,片刻後便返了回來。他走到鐵門前,對一個家兵吩咐了一句,那家兵打開鐵門,走了進去。
“呵呵,公子的運氣真好,管事的同意了,契約也都擬好了,看了貨,公子覺得滿意的話,我們就可以完成交易了。”劉和回到了羅滿多的身邊,諂媚地說道。
羅滿多說道:“我想進去看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呢?”
劉和跟着就搖了搖頭,“那可不行,那個地方就連我都不能進去,更別說是你這樣的客人了。”
羅滿多不多說了,靜靜地等着。
很快,三個全副武裝的端木家家兵便帶着一個戴着腳鐐手銬的莫幹昆女奴從鐵門裡面走了出來。她的身高居然和羅滿多差不多高,也有一米八的高度。身高腿長,卻不顯半點消瘦,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很是惹火。她的臉盤也稱得上清秀,只是蒼白的皮膚和灰白色的眼眸給人一種很妖異的感覺。
一個家兵進去帶人,卻還需要兩個幫手才能押送出來,可以想見的是這個莫幹昆女奴有多麼危險。
“快點!走快點!”一個家兵嫌莫幹昆女奴走得慢,一刀柄砸在了她的後背上。
莫幹昆女奴的身子往前傾了一下,站直身體之後,她忽然擡肘,一肘撞在了那個家兵的心口上。
嘭!那家兵頓時捂着胸口,嘴角也冒出了一絲血水來。
“媽的,腳鐐手銬戴着都不老實!老子看你還老實不老實!”一個家兵揮拳向莫幹昆女奴的臉蛋轟了過去。
莫幹昆女奴的臉上沒有一絲懼色,甚至,她的眼神還含着一抹鄙夷的神光。
羅滿多叫住道:“住手!你把她的臉打傷了就不好看了,我買來做什麼?你們要是再打她,我就不要了。”
準備打人的家兵頓時凝住了拳頭,如果是在地牢之中,他想怎麼打這個莫幹昆女奴都行,但當着買家的面打,買家要是不買了,那損失他卻是賠償不起的。
“人帶出來了,公子你還滿意吧?”劉和趁機道。
“滿意滿意。”羅滿多笑道:“這麼高大卻生得如此勻稱窈窕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十二枚金幣,值當啊。契約拿來吧,我們完成交易。”
交易進行得很順利,羅滿多付了十三枚金幣,帶走了兩個女奴。
身價一個金幣的女奴乖巧溫順,不需要羅滿多指示什麼,就知道跟在羅滿多的屁股後面,收肩垂首,默不吭聲,把奴隸的恭順變現得淋漓盡致。
身價十二枚金幣的莫幹昆女奴卻一點也不好相處,羅滿多拉着套在她脖子上的鐵鏈往前走,時刻還要提醒着被她偷襲。
一路上,羅滿多也知道了兩個女奴的名字,成熟性感的價值一枚金幣的那位叫湯姬,莫幹昆女奴叫夜裡鶯。
湯姬淪爲奴隸的原因是新婚的丈夫病逝,欠了端木家旗下的一個藥房一筆錢,無錢還債,就被抓來當了奴隸。本來,劉和是準備將她調教一下,然後再送到市場去賣的,沒想到卻提前賣出,還是一枚金幣的價錢。湯姬這樣的寡婦,拿到市場上去賣,最多十枚銀幣,而一枚金幣卻能兌換五十枚銀幣。
夜裡鶯淪爲奴隸的原因卻是因爲幾天前的戰爭,她被幽冥神教的玄武士打傷,昏厥了過去,打掃戰場的時候被發現,隨後便成了端木家的奴隸。
羅滿多找了一家旅館,要了二樓的三個房間,隨後便領着人住了進去。扎木厚土一個房間,扎木凝翠和那個豐滿女奴一個房間,羅滿多和莫幹昆女奴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羅滿多順手關上了門,然後又走到窗戶邊上,往下看了一下。沒人可疑的人在附近出現,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他關上了窗戶,轉身看着夜裡鶯。這妞真的高,身材真心好,但卻冷得像冰雕一樣,讓人不敢親近。
“如果你想碰我,我會殺了你。”夜裡鶯冷冷地說道。
羅滿多笑道:“我可不是你的敵人,更何況,你的身上戴着腳鐐手銬,你這麼殺我呢?”
“牙齒也能殺人。”夜裡鶯說。
羅滿多的背皮頓時冒起了一片涼颼颼的感覺,如果和她親熱,讓她乾點口活什麼的,她一口咬下去,那還不成兩截黃瓜啊?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的。”夜裡鶯輕蔑地看着羅滿多。
“放了你可以,不過,你得爲我做一件事。”羅滿多說道:“你做好了,我就放你離開,你愛去哪裡去哪裡。”
“哼!我是莫幹昆人,高貴的莫幹昆人,我怎麼會爲你這個卑賤的炎國人做什麼事情呢?”夜裡鶯不屑地道。
羅滿多的心情本來是很好的,但這莫幹昆娘們實在是太不上道了,他可是她的主人啊,作爲一個奴隸,用這種口氣跟主人說話,在玄法世界,他完全可以殺了她。
羅滿多踏前一步,一拳轟在了夜裡鶯的小腹上。
劇烈的疼痛感傳來,夜裡鶯的腰肢頓時彎了下去,隨後又蹲在了地上。她仰着頭,驚訝地看着羅滿多,“你……是一個玄武士!”
“我穿成這樣,你就認爲我是遊手好閒專門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嗎?”羅滿多伸手抓住了她的頭髮,惡狠狠地道:“我討厭對女人動粗,但你可算不上是什麼普通的女人,你是莫幹昆的狼騎兵。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和我對抗,侮辱我,惹惱了我,老子就把你賣到妓院去。我想,日出城肯定有很多男人排着長隊照顧你這個莫幹昆女人的生意。”
莫幹昆人每年夏天都會入侵炎國沿海邊境城市,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惹得天怒人怨。日出城的男人如果知道妓院裡有一個莫幹昆的女狼騎兵,恐怕就是砸鍋賣鐵都要去照顧一下她的生意的。不爲別的,只爲能將莫幹昆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操練她,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恨!
果然,夜裡鶯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剛纔還桀驁不馴的眼神,現在也多了一絲畏懼。
“現在,告訴我,關在端木家地牢裡的女人,是不是熱木族的花蝶族長?”羅滿多說道。
夜裡鶯咬緊着嘴脣,她害怕羅滿多真的將她賣到妓院裡,但她是一個骨子裡都透露着高傲的莫幹昆人,這又讓她本能地抗拒着羅滿多。
“媽的,還真是頑固。她這樣的女奴,要想調教到聽話的程度,恐怕得兩個月的時間,但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怎麼辦呢?”羅滿多有些鬱悶地想着,忽然,一個點子就在他的腦海裡閃現了。
他鬆開了夜裡鶯的頭髮,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要幹什麼呢?”夜裡鶯心裡好奇地想着,“如果他真的要把我賣到妓院的話,我就自殺。”
轉眼,羅滿多又返回了屋裡。
走到夜裡鶯的身邊,羅滿多突然攔腰將夜裡鶯抱住,使勁一摔,頓時將夜裡鶯摔倒在了地上。跟着他騎在了夜裡鶯的堅挺飽滿的酥胸上,用膝蓋死死地壓制着她的兩隻胳膊,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夜裡鶯奮力地掙扎着。不過她的力氣並沒有羅滿多大,更何況羅滿多現在已經是靈骨境大成的玄武士,在動用玄靈力的情況下,她根本就沒有掙脫的可能。她的玄靈力修爲,其實也是靈骨境,不過纔是初成的境界,弱了羅滿多不少。
羅滿多忽然捏住夜裡鶯的下顎,飛快地將一個東西塞進了夜裡鶯的嘴裡。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夜裡鶯很緊張。
羅滿多這才鬆開夜裡鶯,慢吞吞地道:“祖傳毒藥,衰死丸。吃了我的毒藥衰死丸,每七日都要服用一次解藥。三次一療程,你要服用三次解藥才能完全解毒。而我要告訴你的是,吃了我的衰死丸,如果不吃解藥的話,你會提前衰老。別看你現在年輕漂亮,皮膚水靈靈的,到時候就會變成老嫗的皮膚,你的樣子,也會變成老嫗的樣子,一直到衰老至死。”
夜裡鶯已經面無人色了。她是莫幹昆的狼騎兵,在戰場上悍不畏死,但一想到她會像個老嫗一樣衰老死去,她卻怎麼也接受不了,心裡也有着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恐懼。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想知道的問題了嗎?”羅滿多說,居高臨下的姿態。
夜裡鶯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輕輕地應了一聲,“是的,我在地牢裡聽端木家的家兵談話,和我一起關在地牢裡的女人,她就是熱木族的花蝶族長。”
羅滿多咧嘴笑了,夜裡鶯就像是一匹翹臀小野馬,他現在已經馴服了她。他心裡也有了一個決定,今晚他就要騎着這匹翹臀小野馬去端木家的地牢裡溜達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