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集團後的勵傑少了些桀驁不馴,顯露出成熟穩重的一面。一年的時間迅速的成長,之前對他有成見的董事們也慢慢看清情勢。“勵總是華董的親孫子”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人紅事非多,尤其是勵傑這種有容顏又多金的人,早就成爲業界里名媛心儀的對象。更對他的私生活產生好奇,華力清對他似乎也沒有之前的排擠,這讓華老很是欣慰。 時值初夏,老宅裡的那朵木槿花在芷寒的悉心呵護下也重新有了精神,陽光下的粉嫩異常的美麗。透過書房的窗子,華老看着打理花園的芷寒,對一旁的勵傑說:“你現在集團裡還習慣嗎?” “只有我不想做的,沒有什麼是我不習慣的。”勵傑低頭翻看着手中的書回答着。 “自信好,我想,”華老頓了頓說,“你該結婚了。” 勵傑停止翻閱,面色凝重極爲警惕:“我有老婆了,你知道的。” “你是有老婆了,可是你結婚了嗎?”華老意味深長的笑着。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警告你別多事。”勵傑雖這麼說着,但心裡還是很感謝這個老爺子的提醒。 “她是個好孩子,你得知道珍惜呀!這件事情還真不是你說了算,我已經讓你去準備了。”華老不去在意他接不接受,轉身繼續看着花園裡的芷寒說。 “是誰讓你多事的?”從勵傑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蔓延了整個書房,告誡着眼前的老爺子剝奪了屬於自己的權力。 “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可以告訴慶叔,當然如果你想自己設計婚禮也沒有問題,只是這個婚必需給辦了。不要讓人家說我們華家不說道理。” 回到臥室的勵傑滿腦子都是兩人的這一路走來的經歷。小時候的兩小無猜,到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心被別人搶去。悔恨當初如果自己沒有以哥哥的身份親手把她交給了別的男人,也許她就不會經歷後來的痛苦。 繞了這麼一個圈子後,幸好她又屬於了自己。雖然結婚證早就辦過了,可是自己還沒有給她一個像樣的婚禮。進入新飛集團後,更是沒有多少時間陪她。 “你在想什麼呢?”芷寒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過來。”勵傑伸手示意。芷寒看着他少有的嚴肅表情,以爲又發生了什麼事,乖乖的走過去。 勵傑把她擁在懷裡,炙熱的眸子深情的望着她,慢慢的低下頭,性感的薄脣烙在她脣
上。一陣熱吻過後,才捨不得的放開她。向身後退了半步,單膝下脆,伸出右手,溫柔中帶着些期待說:“芷寒,嫁給我吧!” 芷寒雙手捂住被他吻的有些通紅的嘴巴,“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你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在求婚。”勵傑依舊那個姿勢。 “我們不已經是夫妻了嗎?” “藍芷寒小姐,你是不打算答應嗎?” 芷寒有些莫名其妙,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在他的額頭上:“不燙呀!” “藍芷寒。”勵傑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齒道,“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芷寒趁他沒有防備,突然抽回自己的手,嘟囔着:“你這是求婚嗎?一點求婚的樣子都沒有。” 勵傑乾脆站了起來,摟住她,冷不防咬住她的耳朵,低吼着:“那什麼樣纔算是求婚?這樣算嗎?” 說着舌尖便順着柔軟的耳垂直直向下,白皙的頸子,性感的鎖骨,所到之處都讓芷寒不禁麻木,猶如一股電流竄入全身。 芷寒努力的讓自己清醒,想用力推開他,卻被他摟的更緊,最後隨着勵傑的手穿過自己的那藍色薄羣衣領落入在胸口,徹底的陷入了他溫柔的圈套裡。衣衫盡褪,露出光的身軀,不消一刻就被給剝光了,全身一絲不掛,閉着眼睛,任他帶入雲雨中。 一陣急喘後,勵傑從牀邊的櫃裡摸出一個精緻的淡藍色盒子放在她的手上,說:“這個是用我賺的第一筆錢時買的,總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拿出來。直到你與豐羽結婚,我以爲再也沒有機會拿出來了。” 窩在他懷裡的芷寒,感覺到他的一略而過的心痛。勵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下,接着說:“來,我給你帶上。” 芷寒輕輕的打開盒蓋,一顆眼淚形狀的天藍色玉石,用一根黑線的繩線穿引着。“你還記得?” “只要是你關於你的,我都記得。”勵傑接過眼淚石,貼心的給她帶上。芷寒看着胸前的眼淚石,溼潤的眸子裡好像看到了十年前。 勵傑剛領到第一個月工資就來到學校找芷寒,迫不急待的說:“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芷寒納悶的接過信封,好奇的打開來看。 “我的工資,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掙到的錢。”勵傑得意洋洋地從鼻孔發出了哼哼的笑聲。 “這麼多呢?勵哥,你真厲害。”芷寒羨慕的將信封還給勵傑。 勵傑皺了皺眉頭說:
“這個給你。” “不行,這是你好不容易掙的。我不能要,而且我不需要。” “我也沒有地方放,萬一丟了怎麼辦?”勵傑故意的說。 芷寒知道他這樣說是爲了讓自已收下才這麼說的,“我這是學校,人更多。要不你請我吃飯吧!都想火鍋好久了!” 勵傑說不過她,只好帶着她去老街吃火鍋。一頓美食過後,兩人漫步在商業街。那時能維持生活就已經不錯了,所以兩人經常會去商業街飽飽眼眼福,同時也可以激勵下自己的鬥志。 在一家玉石店裡,芷寒一眼相中了一顆眼淚石。天藍色,眼淚形狀。勵傑看着她黑眸中散發出異樣的光芒,便知道她的心思,叫來店員問:“請問這個可以拿出來看看嗎?” 店員上下打量着兩人,輕蔑的說:“這個很貴的,你們買不起的,還是看看別的吧。” 勵傑當時急子起來,想和店員評論。芷寒硬是把他拉了出來,路上勵傑不在憤憤不平。 “勵哥,你消停會吧!她說的對,那個值二十萬。”芷寒有些心酸的說,“我看到標價了,二十萬。” 勵傑沒有在說話,兩人一直無言的走着,臨到學校時,勵傑叫住她,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用任何人都不可質疑的語氣說:“相信我,有一天我將買下她整個店。” 勵傑輕輕在芷寒光滑嫩白的肩上咬了一口:“你在想什麼呢?”把芷寒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芷寒偷偷抹了抹眼角,笑道:“我在想你是不是把那家店買了回來。” “你不知道嗎?八年前那家店就是我的了。” 看着勵傑像是在說着別人的事情一樣,芷寒睜大眼睛:“你開什麼玩笑。” “沒有騙你,明天就帶你去看看。”勵傑起身擡起她,裹進被單走進了浴室。 晚上的餐廳裡,華老看着小兩口有說有笑的下來,樂呵着:“什麼事這麼高興?說出來讓爺爺也高興下。” “老爺子,怎麼哪都有你的事?”勵傑收起了笑臉說。 芷寒看着這一對爺孫,想到了東方羽父子。也許有一天,勵傑可以像東方羽一樣,能和爺爺好好的說話,共享爺孫樂。 “丫頭,讓我猜猜,是不是這小子和你說結婚的事了?呵呵,等會讓慶叔給你們看看婚禮的具體內容。” “婚禮?”芷寒愣在那裡看着勵傑,雖然他有和自己求婚,可是並沒有說有關婚禮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