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位媽媽才放下心。 說話間,便聽到一聲長長的剎車聲。勵傑猶如失而復得看着芷寒:“你剛剛電話裡說的是真的?” “難道讓你一個人去做嗎?我也是當事人,更想搞清是怎麼回事?”芷寒又重新要了一碗湯,接着說:“你也喝點吧,挺好喝的。” 兩位媽媽聽不懂兩個孩子說什麼,但她們已經放心,清楚的知道兩人已經沒有間隙。 老宅裡,華老很欣慰的看着芷寒,“回來就好,放心有爺爺。” 華力清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而過,接着笑嘻嘻的說:“你們回來就好,要不然我還在內疚。早知道秋柔還是那樣任性,還是和小時一樣纏着以風,就不會告訴她了,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應秋柔,28歲,是應氏集團的應軒第二個老婆所生。因爲她出生時應軒還沒有和第一個老婆離婚,所以她小時候只好住在她外婆的弟弟家裡,也就是這裡,華家的老宅。” ·勵傑面無表情的看着華老,接着說:“因爲應秋柔是你唯一的妹妹留下的唯一後代,所以你對她格外的寵愛。小的時候,你便告訴應秋柔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外女,把應秋柔許給當時你唯一的孫子華以風。” “你都知道了。”華老看着自己手中的紫砂壺說:“這個也是她留給我的念想。好了,既然回來就上去休息吧!” “你的話傳入了應軒的耳朵裡,他想都沒多想立刻休了第一個老婆,娶了應秋柔媽媽。因爲這樣他就能攀上你這棵高枝,當然後來也如他願了,你確實幫了他不少。” 勵傑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索性都在這裡,那就把事情都坦開好了。芷寒望着他,事情只不過才一天,他就調查的那麼清楚,難怪一大早就沒有見到他人。而爺爺卻顯得有些不願提及過去。倒是華力清像個沒事人似的,慵懶的坐在一邊品着茶。 芷寒拉住了還要說的勵傑,說:“爺爺,我們先上樓了,我相信這件事會有個好的結果。” 臥室裡的陽臺上,勵傑從身後環住芷寒,柔聲道:“對不起。”語氣裡滿是心痛與愧疚。這原本是一場自己期待十多年的婚禮,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他真的不幹心,也會讓這件事的最終慫恿者嚐到觸碰他底線的後果。 “沒什麼?”芷寒轉過身去,好奇的看着他說:“我想知道更多關於應秋柔的事情。” 勵傑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就知道你會好奇。”鬆開她,轉向裡面拿出一個資料袋放在芷寒的面前,說:“這裡有你想要的
全部,但我想老爺子那應該有不同版本。” 芷寒笑道:“我還以爲你沒看出來呢?爺爺是好像不願提起這段往事。好了,累了一天了,你去洗洗,我看看這個。” 這份資料太詳細了,彷彿通過這行行文字就能看到當年所發生的事情。初建新飛時,當時的華震年輕氣盛,任由一腔熱血想闖出一番事業。 沒想到被人騙了全部,唯一可以幫到他的是當時業界的龍頭老大夏明鏡。直到見到夏明鏡時才知道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華震最疼愛也是唯一的親妹妹華諾終身做他的情人。 當時四十歲的夏明鏡是承了他岳父的產業,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在一次書本評論會上認識了只有二十二歲華諾,更是對她一見傾心。爲了得到她,便用了卑鄙的手段。 華諾知道了哥哥的困境後,便答應了夏明鏡,從些做了見不得光的情人。後來雖然華震度過了難關,可是一要想到原本大好年華的妹妹爲了自己成了別人唾棄的情人,便悔恨不已。 直到後來事情敗露,夏明鏡的老婆找到了華諾,當衆扒了她的衣服拍照,受了一翻羞辱後,華諾纔回到哥哥身邊。那時的新飛剛有起色,華諾跳過一次水被救了上來。還被告知有了身孕,捨不得孩子的華諾便苟且偷生着。 直到後來孩子出生,沒想到長大後又步上了她媽媽的後塵,芳心被當時已經有老婆的應軒所俘虜,還有了現在的應秋若。當時已經重病的華諾苦求着華震幫幫自己的女兒,所以纔有了今天應秋柔的事。 勵傑從浴室裡出來,看着陽臺上吹風的芷寒,神情略有些難過,“怎麼了?是不是看完了?” 見芷寒輕輕的點頭,推着她進去,說:“就知道你會瞎傷心,不是說了嗎,老爺子那肯定有不同的版本。” “沒有,我只是也在想這樣的陳年舊事,爲什麼你在一天的時間裡就能得到這麼詳細?”芷寒問道。 “真聰明,這份資料是有人故意透露的。我想這裡面大有文章,所以芷寒,我想繼續在新飛。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這個人表面衝着我們,實際是針對老爺子的。” “嗯,我支持你。對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那家玉石店嗎?你盤下的那家。”芷寒摸着胸前的眼淚石說。 “好,明天就帶你去。更正下,我是以藍芷寒的名義買下了那家店。”勵傑好像在說着別人的事一樣輕鬆。 “我想我是不是得去查一下,我的名下到底有多少財產。”芷寒俏皮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