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與他無關的表情。 臥室裡。 “來,坐下。”勵傑命令着正在看有關玉石資料的芷寒,指着牀邊說。 芷寒乖乖的坐下,勵傑那張美輪美奐的臉上露出些許愧疚說:“應秋柔今天正式去集團上班了,而且她的職位是銷售總監的秘書。” “噢!”芷寒起身繼續翻看她的資料。 “你就沒有別的要交待的嗎?”勵傑跟了過去,雙手抱着胸問道。 “我相信你!”芷寒的眼睛依然沒有看他。 “你不想知道她怎麼去的?”芷寒的莫不關心讓勵傑有些不死心。 “反正你也會說的,不是嗎?” 勵傑彎下腰,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盯着她,忽地湊到她耳用力的咬了一下。 “你幹嘛?”毫無防備的芷寒糅着自己的耳垂。 “這是給你的懲罰。”勵傑得意着自己的又一次偷襲成功。 芷寒放下手中的資料,淚水已經模糊了美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不讓淚水掉下來說:“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呀?我都已經把自己埋在工作裡不去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了。” “我已經做了心裡準備,明天又要上頭條了是不是?那些報紙,雜誌又會說華家讓應秋柔進新飛集團,會不會在暗示應秋柔就是你的妻子。當初肆意擾亂我的婚禮,其實是在捍衛自己的婚姻。” 勵傑看着一口氣說完所有委屈的芷寒,心痛的拉她入懷裡告訴她白天發生的事情。 集團銷售總監辦公室裡,勵傑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握入職表的應秋柔,拿起電話撥通了一組號碼。電話那頭的華力清告訴他,應秋柔的入職是靠她自己的本事得到的。 “那你爲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她安排到銷售部?”勵傑陰森的聲音,不但讓應秋柔覺得一股涼意從腳裡開始蔓延,就連電話那頭的華力清也明顯感到一絲寒冷,讓他不禁擡頭看看中央空調的溫度是不是調錯了。 “勵總,難道您忘了,那天是您自己說的,只看實力不看人的。”華力清提醒着勵傑。 勵傑如實的告訴芷寒,內疚與心痛包裹着他。 芷寒靈活的轉動着黑眸說:“我需要些力量來抗衡明天的頭條。” 勵傑更用力的摟着她,誤解了她的意思說“這些夠不夠?” 芷寒推開他,頓了頓,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說:“如果你願意叫一聲‘爺爺’,我想就有力量無視明天的頭條了。” 勵傑向後退了一步,琢磨着芷寒剛剛意味深長的話。半響:“這樣做真的可以讓你有信心?” 看着芷寒堅定的點點頭,勵傑接着說:“是
不是可以吃晚餐了?我去叫傑克。” 餐廳裡,華力清居然也準時出現。 “你今天怎麼有時間回家吃飯了?”華老有些意外的問道。 “在忙也得回家呀!”華力清一副念家的表情說着,隨後瞄了一眼勵傑與芷寒,說:“勵傑,秋柔今天剛來做你的秘書,你可要多關照關照。再怎麼說華家和應家還是親戚。” 芷寒明白,華以清看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實際是想看到自己知道後的生氣,最好還能和勵傑大大的吵上一架。 勵傑喝了一口湯,說:“我做事,對事不對人。”芷寒像是沒聽到一樣,一邊往傑克碗裡夾菜。 華力清還不死心,接着說:“別看那天婚禮上秋柔那麼任性,她可是有實力的,相信她一定會幫到你的。” 芷寒知道一直沒有說話的華老,也在看着自己。依然沒有如他們的願,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倒是勵傑起身拿只乾淨的碗,盛上一碗湯放到華老的面前,輕喚道:“爺爺,您嚐嚐這湯,味道好極了。” 話畢,華老父子兩人愣了半響也沒有反應過來。芷寒在開口:“爺爺,勵傑給您盛的湯,您不喜歡嗎?” 華老才連忙點頭沙啞的說:“喜歡,喜歡。”然後喝了一口湯,接着說:“沒錯,沒錯,我也覺得今天湯做的可口。” “那您就多喝點。”芷寒說着高興的望着勵傑。 一旁的華力清愣是沒搞明白,明明自己今天推掉所有飯局,專程趕回來看看芷寒聽到應秋柔是勵傑秘書後的吵鬧,沒想到卻看到了卻是一場祖孫相認。 真不知道那個丫頭是個什麼樣的心思,難道不知道成爲秘書就是意味着,應秋柔這個情敵以後會與她心愛的男人朝夕相處嗎?看來以後還真是不能小瞧了這個丫頭。 華老知道勵傑的這一聲“爺爺”的背後,最大的功勞非芷寒莫屬。一頓歡快的晚餐過後,芷寒被華老單獨叫到書房。 “丫頭,謝謝你。說吧,有什麼要求?”華老雖然高興,卻帶着一副商場利益眼睛看着芷寒。 芷寒沒有意外,她知道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喜換成誰,都會在驚喜過後想想是不是有別的用意,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縱橫商場半生威震遠名的華老。 芷寒搖搖頭,真誠的說:“爺爺,我叫您一聲‘爺爺’並不是因爲您在業界的身份,而是因爲我知道您是勵傑的爺爺,沒有任何利益可言。” “我知道您也好奇勵傑爲什麼今天會叫您,我早就說過了他是嘴硬心軟。今天早上送您的那塊玉石做鎮尺,也是勵傑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