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亞卿蘭質蕙心,邊學邊玩考上了省重點大學,智商絕對屬於中上等水平,雖然不如三妮那個丫頭鬼馬精靈,但也不會泯滅於人海之中。再說崔立恆是位稱職的父親,手把手教導子女們人心叵測,經過社會幾年的耳濡目染,崔亞卿對於商場一些規則還是極爲清楚。
關於錢天瑜和盧苑交談的話題,二妮能聽出個八九不離十,但她就喜歡問,聽着趙鳳聲爲她講述其中的關鍵利弊,就像回到了童年,聽趙鳳聲給她講解什麼是麥子,什麼是韭菜,怎樣在河裡抓螃蟹,怎樣在河裡釣蝦。這種一問一答,已然成爲了一種習慣,崔亞卿哪怕心知肚明,也會明知故問,依偎在他懷裡,聽着醇厚舒服的嗓音,感受身邊男人胡茬硬度和口中淡淡的菸草味,似乎遠遠比答案更爲重要。
“咱們去划船?”趙鳳聲柔聲問道。
“好。”崔亞卿下意識輕輕點頭,只要有趙鳳聲陪伴,無論是深淵還是火山,她的心裡依舊如同面前的湖水波瀾不驚。
盧苑具備商人不常見的個人素質,愛玩,但懂得愛護環境,除去一艘用來彰顯門面和招待貴客的遊艇,基本以人力木船爲主,對於湖水污染基本沒什麼損害。
趙鳳聲帶着二妮走上一條小船,拿起船槳,在水中比劃了幾下,小船慢慢悠悠離開岸邊。
“我記得小學時候,咱們騎着自行車跑到娘子湖,時間也是春季,同樣是由你來划船。我記得你當時並沒有碰過木船,而且你那會又瘦又小,看着跟營養不良一樣,卻帶着咱們四個在湖裡轉了一大圈,你力氣怎麼那麼大呢?”二妮託着香腮,嘴角勾勒出若隱若現的笑容。
“你應該誇誇我天賦異稟,順便嘲笑那倆豬隊友。大剛那傻傢伙劃個船跟特麼扭秧歌一樣,光轉圈不往前走,亮子爬樹掏鳥窩在行,可實打實的旱鴨子一個,見了水,臉色比進了鬼條還白,指望他們?等着掉進湖裡喂王八吧。”
划船並不是一件難事,經過生疏到熟練的過程,再有超強臂力支撐,趙鳳聲越劃越快,小船在湖面蕩起層層漣漪,平穩駛向湖心位置。
“我怎麼感覺你在說我是豬隊友?”二妮瞪了一眼說道,可秀目裡全是風情萬種。
“有你這苗條身材的豬?那養豬的豈不是賠慘了?”相識二十多年,趙鳳聲自然懂得二妮是不是真的生氣,順杆爬是他的拿手絕活,加上明貶暗褒作爲護身符,他可不怕佳人翻臉。
“討厭!”二妮笑意盈盈蹦出一句,脫去旅遊鞋,身體向後舒服一靠,重量挪到靠背上,將一雙光滑細嫩的小腳丫放在對面傢伙的大腿上方。
“小妖精,你這是在勾引親夫?小心我獸性大發玩起船震,咱倆一起變成落湯雞。”趙鳳聲望着美玉無瑕的雙足,打了一個激靈,嘴裡不由自主泛起哈喇子。
他這人對腳和腿有輕微癖好,喜歡美腿大於胸部,有一對美腳引誘,比起坦胸**更具備殺傷力。有了中意的尤物盛放在眼前,趙鳳聲索性船也不劃了,盯着晶瑩剔透的美足怔怔出神,是不是撥動珠圓玉潤的腳趾,引來一陣咯咯嬌笑。
“錢家大美女**了站你面前,也沒見你獸性大發,一對臭腳丫子而已,值得趙先生大動干戈?”二妮含笑道。
“這叫爲組織服務!”
趙鳳聲望着二妮慵懶呈現出的媚態,色心大起,調整一下坐姿,讓枕戈待旦的二弟空間更爲遼闊。賊眉鼠眼瞅了瞅岸邊的盧苑和錢天瑜,發覺距離還是過近,又往湖對岸觀察情況,看到一片茂密的樹林,然後色眯眯一笑,雙手猛搖,小船承載着主人的慾望,如離弦之箭竄出。
速度比起那些龍舟大賽的參賽船隻當仁不讓!
“你……想幹嘛……”二妮窺探出了他的不軌意圖,急忙收回腳丫,臉色微紅,吭吭哧哧說道。
“廢話!憋了大半年了,當然想!”趙鳳聲一臉淫蕩笑容。
“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要不……晚上?”二妮的臉皮當然沒辦法跟他相提並論,一聽到這傢伙要白日宣淫,雙手不由自主拽住衣襟,害怕,羞澀,惶恐不安,各種情緒一一浮上心頭,順便用晚上的春色之約來消弭這傢伙的慾望。
“既然上了我這條賊船,就得由我說了算,小娘子,你乖乖認命吧。”趙鳳聲嘿嘿笑道,表情要多賤就有多賤。
二妮埋頭不語,臉頰越發羞紅,看樣子欲拒還迎的成分較多。崔家二妮從小野性桀驁,完全不輸男孩子性格,他們倆的第一次,也是由二妮霸王硬上弓,心理雖然還有一些抗拒,但爲了趙鳳聲歡愉,還是默認了他的作法。
目標即是動力,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即逝,趙鳳聲初次覺得自己有皮划艇選手的潛力,到達岸邊,趙鳳聲急不可耐將船槳一丟,拽住佳人手臂,“走,跟大王上岸。”
女人的表現跟她內心想法,很多時候存在衝突,即便二妮默認了他的行爲,表面依舊要矜持一下,用力拽回手臂,扭捏道:“我不去!”
“都火燒褲襠了,你別玩我啊!”趙鳳聲欲哭無淚。
“說不去就不去。”二妮低頭淺笑,她就喜歡看趙鳳聲現在傻乎乎的樣子。
“別怪你爺們心狠手辣了!”
趙鳳聲撂下一句狠話,張開二妮手臂,肩膀頂住小腹,用力一抱,一百來斤的身軀直接被他扛到岸上,姿勢極其霸氣而且不要臉,跟搶親的強盜如出一轍。
“放開我,你個臭流氓!”二妮用粉拳不停捶打他的後背,不過雷聲大雨點小,高高擡起,輕輕放下,再加上嘴角笑意,**的成分反而居多。
“哈哈!乖乖從了本大王吧!”
趙鳳聲猖狂笑聲迴盪在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