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輕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少爺,你就將就一晚,好不好?”
見涵茗輕壓根就不想鳥他,赫連邪倏然從*上坐起,怒瞪着她:“涵茗輕,你是死人嗎?沒聽見我說被子、*單很粗糙,弄得我睡不着嗎?”
kao~!!這麼粗糙的居然拿來當被子,赫連家的抹布都比這個柔軟。
茗輕迷迷糊糊的,她努力睜開眼睛,見赫連邪光裸的上半身上被他抓紅了,她皺了皺眉,關了燈,然後說道,“你先躺着,我幫你解決。”
赫連邪聽她說,要幫他解決,直接躺下,等着她想辦法。
鄉下的樹木很多,沒有路燈,所以光下很弱,從透明窗戶紙上透進很很很微弱的光,赫連邪居然瞧見涵茗輕在脫衣服。
他臉色一變:“涵茗輕,你想幹什麼?”
茗輕把自己柔軟的外套脫下,鋪在*單上,然後示意赫連邪躺下,赫連邪不動。
“少爺,一會兒,可能會冒犯你,但是我真的不是無心的。”茗輕硬是壓着赫連邪躺在她鋪好的衣服上,下一秒,她直接將整個人都躺在了身上,把他光.裸的身體抱住,然後蓋上被子,迷迷糊糊地說道:“現在不癢了吧?少爺……,趕快睡覺……我好累。”
赫連邪整個人都呆住了,他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給他當被子?!
腦子挺好使的嘛,居然幾秒鐘就能想出來。
赫連邪微微一勾脣,垂下眼皮看了一眼身上的女人,發現她已經呼吸很勻稱了,看來,她真的累了。
抱着她柔軟光滑的身體,赫連邪閉上眼睛打算睡覺。
可是……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入睡,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朝某處涌去,不出幾分鐘,儘管他極力在壓制,他的那裡還是高高的挺立起來,堅硬如鐵。
該死,這女人到底是給他排憂解難的,還是存心折磨他?!
赫連邪努力忍着,拼命壓下身體裡竄燃起來的火焰,但是他越想壓制,反而更有感覺,最後他一個翻身將涵茗輕壓在*上,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沒醒。
急躁的退掉兩人身體上的屏障,他一個猛烈的衝入,將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體。
剛進去,她的柔軟就四面八方涌過來,將他團團包圍。
火.熱被一團溫暖包裹住,他舒服地輕哼起來,隨即急切地運動起來。
可是涵茗輕睡得很死,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她只是時不時從嘴裡發出細小得跟蚊子一樣的輕哼聲。
身體就像一條死魚一樣,赫連邪淺嘗輒止,要了她一會兒後就放過了她,摟着她軟綿綿的身體,緩緩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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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輕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褲子居然被脫掉了,而赫連邪還在睡覺,並且睡得很沉,她驚得全身僵硬,小心翼翼摸了一下他的下身,發現跟她一樣……赤.裸.裸的!!
難道昨晚……?!
茗輕小臉突然火辣辣地燒,她想移動着身體下*,可是剛動一下,赫連邪摟着她的手臂就緊了一分,而且眉頭還不舒服地擰一下。
茗輕只得全身僵硬,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抱着。
茗輕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看着赫連邪的俊臉,他的每一處都好似雕塑一樣精緻完美,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點缺點,除了脾氣有些差。
想到昨晚他孩子氣的一面,茗輕嘴角一揚,情不自禁傻傻笑了起來,大大的眼睛立馬變成了月牙狀。
赫連邪向來都保持着一分警惕心,哪怕自己睡着了,也會提高警惕,當感受到一股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時,他心裡起了防備,倏然睜開犀利的眼睛,卻迎來涵茗輕燦爛明媚的笑容。
目光的溫度暖了那麼一點,他問道:“一大清早的,你幹嘛一直盯着我看?”
“邪,你好帥哦,越看越帥……”茗輕傻傻地笑着,赫連邪卻冷冷一哼,但是眼底卻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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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輕和赫連邪在當地人的幫助下終於走了出了大山,兩人的模樣有些狼狽,在搭上出租車的時候,茗輕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不少。
回到淡水灣,茗輕發現赫連老太走了,留下了一封信,說有急事回美國看看。
而赫連夜也搬走了。
房子一下又空蕩蕩的。
但是這堆赫連邪來說,卻是解放!!他終於解放了,可以……爲所欲爲了。
在茗輕打算上樓,泡個熱水澡,順便再補個眠的時候,赫連邪突然一把從她後面抱起她,扛着她就朝房間走。
“邪?你到底又想做什麼?”茗輕小臉一片慘白。
赫連邪卻冷冷一笑:“你難道不知道昨晚上,你勾.引我成功了嗎?”
涵茗輕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劇烈掙扎起來,可是她的掙扎在赫連邪面前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赫連邪將她重重甩在*上,高大的身軀直接壓了下去。
兩人瘋狂的叫聲,在整棟別墅裡,一波接着一波地嘹亮響起。
天邊的火燒雲,慢慢升騰起來,再慢慢地暈染開,最後消失不見。
茗輕的聲音越來越細微,最後直接沒了聲音。
赫連邪身上的汗水順着他精壯的身軀,滴落在她線條柔和的嬌軀上,“啪嗒啪嗒~”的十分刺耳。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高峰,赫連邪終於累了,腰眼發麻,軟軟地睡在涵茗輕身上,大口大口喘氣着。
有那麼一瞬,他覺得他真的是瘋了,居然因爲這個女人的身體,如此放縱自己,如此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