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歐陽瑞西何止是一個悲慘可以形容得了,但是對方也給她好不到哪裡去,啐了一口混着血液的唾沫,手裡的匕首握得更加的緊了,累極之下也沒有了多餘的心思去遮擋着自己那被不知道是劃破還是撕破了的衣服。
“不愧是上校,就算是在這樣的逆境之下還能堅持這麼久,如果是要放在以往,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肯定會很佩服,只可惜的是今天你挑起了我的征服欲,所以不好意思,你,我是勢在必得的。”
狼哥憑着人多並沒有太過於的慘敗,但就算如此,也還是無法近得了歐陽瑞西的身,但是他在等,等對方耗盡了力氣,因爲他有的是時間。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你休想染指半分。”歐陽瑞西咬了咬脣,但願小軒軒沒有跟着林飄然她們在看監控器,否則自己如此的一番慘況,他非會因此而傷心不可。
“是嗎?歐陽上校,你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呢?可知這樣滿身都沾染了鮮血的你,在我看來可是更加的妖冶魅惑了。”狼哥絕對是屬於變態的那一種類型,否則以一個正常人的角度,絕不會把現在的歐陽瑞西給歸類爲妖冶,而不是恐怖。
“禽獸……”歐陽瑞西閉了閉眼,如果不是受到了藥物的控制,她哪裡會任由着這個猥瑣男人對自己如此的虎視眈眈,早就把他給挫骨揚灰了。
“哈哈!男人嘛!總愛乾點禽獸的事情,所以我很贊同你的觀點。”狼哥不怕死的向歐陽瑞西靠近,他的主要目標是她手裡所拿着的匕首,只要把那東西給奪下了,要想撲倒她可就要容易得多了。
無奈的悽然一笑,JC軍校的殘酷訓練沒有讓自己屈服,面對着給這還要嚴峻的場面也沒有讓自己倒下,難道說她歐陽瑞西還會畏懼一個下三濫的混混不成,所以不等他靠近,她便先有了動作,一個漂亮的旋身,頭微微的一偏,避過了另一個混混向自己揮過來的拳風,風起刀落,在狼哥的身上狠狠的劃開了一道血痕,但也因此而激怒了他,攻勢越發的猛烈了起來。
歐陽瑞西很清楚一個事實,如果沒有任何救援的話,自己非會成爲這一幫人渣的玩物不可,所以要說她不感到恐懼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沒有人會知道她有多麼的希望這只是小說,如此一來的話就會有帥帥的男主救自己脫離於危難之中,說實話,此時此刻,她想得最多的不是自己的生命是否會受到威脅,而是滿腦子都是穆季雲那帥氣無比的俊彥,如果說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了這裡,那個霸道的男人應該會氣得把這些人都給捏成粉末了吧!
該來的總是會來,很不幸的,失血跟體力的過度透支,加上殘存藥物的吞噬,她還是被狼哥他們無意之中打掉了匕首,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自己唯一的防身武器,把自己完全的置於了更加危險的境地之中。
狼哥這下子可得意了,陰笑着向歐陽瑞西的身上給撲了過去,就連一旁那一些傷勢較輕的小混混們也迫不及待的對她圍困了起來,歐陽瑞西真的很想閃躲,可是已然沒有了她可以落足的地方,更何況她的全身都在叫囂着一種叫做‘疼痛’的東西,舊傷加上新禍,無奈的被人給撲了個滿懷。
“歐陽上校,這下你總該乖乖就犯了吧!”狼哥說着便伸手往歐陽瑞西的胸前襲去,想着一會兒的**體驗,他的色念也就更加的強烈了起來,而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歐陽瑞西那粉嫩的櫻脣。
“死開,除非我死,否則絕對不會讓你如願。”歐陽瑞西嬌喘着氣,用力的掙扎着,卻偏偏忘記了一點,越是這樣越能激發起男人的征服欲,也更加容易撩撥起屬於男人的那一種隱藏着的劣根性,所以一不留神,自己的衣衫再次的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姣好的身段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幸好的是胸衣還倖存着。
“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想我狼哥又怎麼可能會捨得讓你死掉呢?”一招得手,狼哥更顯瘋狂了起來,迫不及待的伸手想要扯掉歐陽瑞西那僅存着的最後一絲屏障。
歐陽瑞西絕望了,雙手被人從旁死死的捉住也就算了,身上還壓着一個準備對自己施予強暴的男人,在這一刻,無論她再怎麼的不樂於接受,她都不得不說:林飄然,你終於贏了,今天的這麼一出,無論結果如何,你都徹底的侮辱了我。
“啊……”就在歐陽瑞西悽絕的閉上眼眸瞬間,耳畔突然的響起了宛如殺豬般的淒厲聲,接着便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輕,這樣的一種感知讓她瞬間的睜開了眼眸,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狼哥已經被人給掀飛到了一邊,還有四個身着黑色勁裝的男子在跟剩餘的混混在打鬥着,可惜的是她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尊容,因爲他們的臉上都戴着一樣的鐵製面具。
而也在這時,穆季雲急急而進,在看見蜷縮在地上的歐陽瑞西之時,他突然的給停下了腳步,心尖上宛如被人撕開了無數道的裂痕般疼痛難忍,艱澀的吞嚥了一下口水,這纔不可自主般的再次擡動了腳步,顫抖着身軀在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區區的幾步路之遙,在穆季雲的眼裡卻是如此的漫長,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在接觸到她那滿身的血跡之時,他還是感覺到了心臟一度的失去了跳動,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穆季雲……”歐陽瑞西再次的縮了縮身子,他真的出現了,是幻覺還是一道殘影,抑或只是自己心底的一道念想而已。
“是我……”穆季雲壓抑着心底的悲痛,顫抖的輕啓着薄脣,低聲的迴應着,也同時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好像怕再次的把她給弄疼般,緩緩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真的來了……”歐陽瑞西抓緊了他的外套,癡癡的凝望着他,雙脣因爲缺水而有着些許的乾裂。
“對不起!我來晚了。”輕柔的把她給擁進自己的懷中,一道淚痕自他的眼眶悄然的滑落,沾染到了她的脖頸之中,讓她不自覺的驚懼了起來。
“我沒事,真的,因爲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歐陽瑞西不敢看,也不敢動,任由穆季雲圈主自己的腰身。
“謝謝你一直都那麼的相信我,可我卻辜負了你的這一番期待。”穆季雲的嗓音有着些微的顫抖,低沉而又透露着傷感的氣息。
“穆季雲,別這樣,人家會笑話的,那麼多人都在看着呢?”歐陽瑞西不好意思的掃視了一下週圍,在發現根本就沒人暇顧到他們的時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我不在意,他們想笑就笑吧!”穆季雲不爲所動的輕吸了一下鼻子,在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之時,他才突然的擡起了頭,緊跟着拉開了些許外套,在看見她肩膀之上那還在不停的往外滲着血的刀傷之時,他不自覺的冷抽了口氣,眼眸一轉,冷冷的往地上的那一羣已經被打趴下去的混混們投去了宛如勾魂般的一瞥。
“說吧!我老婆身上的傷都是誰造成的。”緩緩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着衆人,宛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般不可侵犯,氣場之強大,就好像他所藐視着的不是一羣人類,而是苟延殘喘着的螻蟻。
“哈哈,歐陽瑞西,是不是很**啊!一會兒所有的人就都會通過視頻看到你的**樣了。”就在這時,林飄然被羅昊押了進來,緊跟着的便是歐陽依依,而小軒軒卻被穆時桀給抱在了懷裡。
“是啊!很**,林飄然,你是不是也要體驗一下。”歐陽瑞西在看見林飄然的剎那就狠不得把她給撕成碎片,清冷的容顏微蘊着一股濃濃的怒意,陰鷙的凝視着她。
“媽咪,你有沒有怎樣。”小軒軒掙扎着要從穆時桀的身上給滑落下來,但沒有想到的是卻被他給緊緊的禁錮住了。
“別去,你媽咪肯定不希望你看到她現在這樣。”穆時桀冷眸流動,所到之處就好像會被凝結般的寒氣逼人,而在移動到林飄然跟歐陽依依的身上之時,他的嘴角更是冷然的勾起了一個若有所思的弧度。
“我沒事,但是有人會有事。”歐陽瑞西虛弱的要站起身來,而因爲無力差點的跌倒,幸好的是被穆季雲給快速的圈進了自己的懷中。
“歐陽瑞西,你想要幹什麼。”林飄然看着一步步的由穆季雲所扶着走過來的她,害怕的往後給退了幾步。
“幹什麼,你不是嫌棄自己的這一張臉太過於的迷人了嗎?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幫你給毀了。”歐陽瑞西微勾着嘴角,嘲諷的看着她。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林飄然害怕了,剛纔因爲不好意思的原因,所以並不敢看視頻監控器,而是在另一間房裡焦急的坐等着,因爲她不知道自己表哥會在什麼時候回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會等來另一撥的人馬,所以在看見羅昊帶着人衝進來的那一刻,她是徹底的傻了。
“不能嗎?那你在對我動手之時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種後果呢?”歐陽瑞西的手裡拿着匕首,故意的在林飄然的臉上緩緩的滑動着。
“穆,你一定不會讓她傷害我的對不對。”林飄然把目光給放到了穆季雲的那一張冷峻着的容顏之上。
“是的,看來你還真的瞭解我。”穆季雲邪氣的一笑,眼眸深邃而又悠遠,讓人根本就無法追逐到箇中的意味。
“我就知道你還是愛着我的,都怪這個女人不識好歹,妄想一個人獨佔了你。”林飄然得意的挑了挑眉,幸災樂禍的看着歐陽瑞西。
“我是不會讓她傷害你,但是並不代表着說我不會替她動手,因爲像你這麼惡毒的一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去費神。”穆季雲話落手動,快速的奪過了歐陽瑞西手裡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往林飄然的臉上給劃了過去,不可避免的迎來了她的一陣尖叫聲。
歐陽依依看到這樣的一種境況,雙腿不由自主的打抖了起來,害怕穆季雲的下一個目標便會是自己,所以很想拔腳就跑,可惜的是自己的雙手被兩個保鏢似的人物給緊緊抓着,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不,我不相信,你不可能會如此對我的。”當穆季雲第二刀落下的時候,林飄然早已沒有了剛纔的那一種得意,滿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這個狠冽到了極致的男人,失去了所有的驕傲跟自信,留給她的也只是滿滿的絕望更疼痛而已,但是跟滿目蒼涼的歐陽瑞西相比起來,她可是要幸運許多了。
歐陽瑞西冷然的看着這一切,如果要是放在以往,她絕對不會贊成穆季雲對一個懷着身孕的女人如此的狠辣,可是在經歷過了剛纔,她清楚的認清了一個事實,一味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現在的她心裡盈滿了深深的仇恨因子,絲毫也不覺得這種人有什麼好值得自己惋惜的,正所謂天下的所有可憐之人,必定的都有着她的可恨之處。
“別對自己太過於的自信,這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不是很想爽嗎?既然這樣,我不介意讓你們兩個也來嘗試一番。”
穆季雲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別以爲他以一副溫文爾雅的外貌示人,就誤認爲了他是什麼善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他就是一隻沉睡中的豹子,隨時都在做着出擊的準備,就看你有沒有觸碰到了他的底限而已。
“還有你們,如果沒有死透的話都給我起來。”穆季雲視線一掃,冷然的命令着,現在的他先不急着收拾他們,一下再慢慢的秋後算總帳也不遲,她倒要看看是一雙手沾污了自己的妻子,他必會把它們都剁下來給喂鱷魚了不可。
“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可是一個孕婦。”林飄然畢竟是聰慧的,所以很快的便意會到了穆季雲想要幹什麼了,不由得感到驚恐了起來。
“你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孕婦嗎?在做了這麼無良的事情之後,你認爲自己真的配得上母親的這一個偉大的稱謂嗎?但是你也別太過於的惶恐!因爲我自認還沒有變態到你的那一種程度,所以你之前對我的妻子做了什麼,我一樣樣的從你的身上討伐回來即可,絕不會多報一絲的仇恨,因此你大可以的放心。”
穆季雲一手圈着歐陽瑞西的腰身,一手拿着匕首在林飄然的臉上若有似無的觸碰着,這樣的一個動作可是把她心底的恐懼感給挑戰到了極致的地步。
“等等,先讓我把自己的仇給報了再說。”小軒軒說着使勁的掙脫了穆時桀的懷抱,而這一次,他並不再加以阻止,而是把這小小的人兒給小心的放到了地上,因爲他的身上有着各種的傷痕,讓自己這個當爺爺的看到了之後可是心疼個不已,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女人可以狠毒到這樣的一種地步,竟然殘忍到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大媽,我說過的吧,別讓小爺有機會活着出去,否則絕對的讓你好看。”小軒軒的眼底升起一抹狡黠的光芒,既然爺爺說媽咪並不希望自己看到她現在的慘樣,那麼他便假裝的沒有看見好了,可是並不代表着他會因此而放過這兩個歹毒的女人。
“小鬼,你想怎樣。”歐陽依依害怕了,因爲小軒軒的笑容是那麼的邪惡,宛如小惡魔般令她自心底的升起了一股冷氣。
“放心吧!我絕不會毀你容的,也只不過是讓你立地成佛,好好的做人而已。”小軒軒不緊不慢的走到自己的揹包旁邊,忍着疼痛感彎腰撿了起來,這才緩緩的折回到了歐陽依依的身邊,而這樣的一個他,是穆季雲第二個心存着歉疚感的人,如果說不是自己還扶着歐陽瑞西的話,他非要把那個小身影給緊抱進自己的懷裡去不可。
“不,你別過來,我再也不敢了,歐陽瑞西,難道你絲毫都不顧及辰海的感受了嗎?”歐陽依依並不知道小軒軒要對自己幹什麼,所以很孬種的率先求饒了起來。
“怎麼,現在想起要跟我打親情牌了嗎?在你剛纔打小軒軒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辰海他的感受呢?既然如此,我爲什麼要介意。”
歐陽瑞西冷嗤了一下,其實並不是她縱容着小軒軒小小的年紀便如此的心狠手辣,而是她清楚的知道這個小傢伙只是一時的氣不過,捉弄一下歐陽依依而已,並不會做出什麼太過於殘忍的事情來,所以她一點也不想參與進去。
“叔叔,麻煩一下,把我抱起來好不好。”小軒軒的視線掃了一圈,把目標給定格在了那幾個站在自己爺爺身後的神秘面具男身上,圓乎乎的眼珠子好奇的在他們的身上來回的遊移着,感覺到他們特別的拉風。
幾個勁裝男人一同的把目光看向了穆時桀,直到看見他點了點頭之後,其中的一個才蹲下了身子,把小軒軒那柔軟的小身子給抱了起來,由此可見,他們只聽從穆時桀一個人的命令。
“大媽,不要亂動哦!要不割傷了頭皮可別說我沒事先警告你。”直到小軒軒從他自己的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塊鋒利無比的小刀片,衆人才恍然大悟這個小傢伙要幹什麼,也就終於理解了他的那一句‘立地成佛’所要代表的意義,原來是要把歐陽依依的頭髮給剃了,雖然說這一招存在着玩樂的成分居多,但對一個愛漂亮的女人來說,也算得上是一種變相的毀容了吧!
“小鬼,你敢。”歐陽依依也感知道了小軒軒要對自己幹什麼,所以不顧形象的掙扎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想變成一個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