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塵無奈而笑,也由此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千萬別得罪女人,那是你所承受不起的一種痛。
“好,我等着。”自己選的女人,就算是跪着,也要寵下去,否則拿何來說愛。
時戈抿脣不說話,但她的嘴角,正在微微的上揚,可見,秦卿塵今天的態度很是讓她心悅不已,否則早就起身離開了。
沉默了一會之後,時戈纔像想起了什麼問道:“沈小姐她,是過來這邊生活了嗎?”
“對,我已經給她聯繫了這邊的醫學院,空餘的時間就在仁伈醫院實習。”秦卿塵在說這個的時候,一直的在觀察着她的反應,就怕她又誤會了。
“原來是這樣。”時戈說着低頭喝起了湯,讓人無法捕捉到她心底的真正想法。
“我跟星兒,真的沒有什麼。”秦卿塵雖然很早之前就跟她闡述過這個事實,但還是覺得有必要再重申一下。
時戈擡頭,默然的看了他一眼,但卻什麼也沒有說,便又重新的低下了頭。
這樣的一種反應,讓秦卿塵不由得有些不安,她該不會還在懷疑吧!
“我知道。”過了許久,時戈才又來了這麼的一句,可是差點沒把人給嚇出心臟病來。
秦卿塵的臉上,總算是出現了一絲的釋然,只要她的態度能軟下來,那麼,自己才能繼續下一步。
“跳跳說想你了。”把愛寵給搬出來,還是一隻對方所害怕的愛寵,他這樣真的好嗎?
所以,果不其然,時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可我一點也不想它。”
對於那東西,她一直都退避三舍,所以,能興起好感來就怪了。
“噗!”秦卿塵失笑,“你該不會還怕它吧!我很好奇,你怎麼那麼怕烏龜啊!難道說以前被它欺負過不成。”
“怎……怎麼可能。”時戈的話有些的結巴,回答起來顯得很是底氣不足。
“原來,真有過這麼的一回事啊!”秦卿塵一臉的恍然,總算是知道了,她爲什麼每次都那麼害怕跳跳了。
“沒有的事。”時戈還想抵死不認,但看着卻感覺有些的心虛。
“真的是沒有嗎?”秦卿塵一臉的懷疑表情。
“吃飽了嗎?我該過去看時允了。”時戈轉移話題,每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會有那麼的一兩個兒時秘密不想被外人知道,這不是什麼小氣,而是一種自我保護。
“先回去換身衣服吧!你這樣會感冒的。”秦卿塵說着看了她一眼,想着她當時究竟是多麼的慌亂,纔會衣服都不加一件就跑出了家門。
“我喜歡感冒。”他說什麼,時戈偏要跟他對着幹。
“是想着給我增加工作量嗎?”秦卿塵苦笑不已,自己最近都快要忙得團團轉了,她再生病的話,那他就真的是沒有活路了。
“我身體很好。”時戈很少生病,除非是身心都受了打擊,否則絕不會允許自己躺在牀上。
“那也要先回家去洗個熱水澡之類的才行,否則我不放心。”秦卿塵說着皺眉,春天的氣溫看着沒多冷,但對於南方而言,卻是刺骨的冰寒。
時戈擡頭去看他,久違了的關心,現在聽來竟然是這般的不習慣了,是因爲分開得太久了嗎?還是說別的什麼。
離開餐廳之後,秦卿塵並沒有把時戈送回家,而是直奔自己住處而去。
“幹嘛呢?都不看路的嗎?我家已經過了。”時戈急急的叫喊了聲,扭頭的看着越來越遠的家門。
“我那也有你的衣服。”秦卿塵纔剛跟她緩和了關係,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的便放她回家,所以,怎麼着也要膩歪一下才行。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時戈沒好氣的瞪他,衣服都是他買的,又不是自己的。
“能不能別總是說些不利於團結的話。”秦卿塵皺眉,還真的是個難搞的女人。
“那你就別總是去做些不利於團結的事。”時戈快言快語的懟了回去,可是一點也不肯吃虧。
秦卿塵無奈的搖了搖頭,可不得了了,這女人要是跟你較真起來的話,分分鐘能懟得你懷疑人生。
到了碧海瀾灣,時戈還在那扭扭捏捏的不願意上去,但秦卿塵卻連抱帶哄的把人給騙進了家門。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坐一下。”秦卿塵說着捲起了自己的衣袖,大步的往浴室走去。
而某人,則是跟跳跳在那大眼瞪小眼着。
“一邊去,別在這惹我生氣。”時戈把整個身子都縮到了沙發上,就怕跳跳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而跳跳就好像是宛如秦卿塵所說的那般,是真的想她了,所以,就算她怎麼的趕,也依然一動不動着。
“喂!我說你能不能走開了,沒聽見我說不喜歡你嗎?”時戈一臉的欲哭無淚,這面前若是一個匪徒也就好了,她壓根就不帶怕的,偏偏是烏龜這一種軟萌的生物,讓她下不了那個狠勁去海扁一頓。
跳跳的頭一扭,跟它的主子般傲嬌,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是又爬近了兩步。
“啊!你要幹嘛了,卿塵,把它給我弄開了。”時戈嚇得驚叫了起來,潛意識之下叫了秦卿塵。
“怎麼了,跳跳又欺負你了嗎?”秦卿塵急急忙忙的從浴室出來,還真的是隨叫隨到。
“還不都怪你,明知道我怕它,也不說把它給關起來,真的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寵物。”時戈忍不住的吐槽,目光死死的鎖緊在跳跳身上。
“跳跳,真不乖,又惹阿姨生氣了。”秦卿塵蹲下身子,把跳跳給抱了起來,就要把它給送回到自己的小屋子去。
“等等,不是姐姐嗎?爲啥又成爲阿姨了。”看來女人都那樣,對自己的年齡特別的在意。
“春節都過了,你不也跟着老了一歲嗎?可不是阿姨是什麼啊!”秦卿塵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這樣的一種態度,也不擔心把剛給哄回來的女朋友給氣走了,果真是情商有夠低的。
“那它呢?它不老啊!”時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跟一烏龜計較了起來。
“它啊!只會增長歲數而已,不可能會變老。”秦卿塵絲毫沒有覺得,這樣的一個回答,有什麼不對,直到一聲低吼,從某人的嘴裡喊了出來,他才猛然的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忌。